第十一章(1 / 3)

信息量太大,以至于我有点缓不过神来。

比起打电话的这个人,我率先注意到的是他问题里抛出来的几个字,不発だん弾。

不発弾=不发射的弹头。

意思也就是哑弹吧,我哪里会拆那种东西,这几天偷鸡摸狗好不容易学来了枪的使用方法,已经是最大的能耐了,哑弹又是个什么东西,听起来就很不妙的样子!

葫芦娃大哥真的太高估我了,是什么给了他我能拆炸.弹的错觉,前几天光是切掉尸体的手指,都让我踌躇痛苦了很久。

“那个,喂?”电话那头的声音似乎等的有些久了,重新问了一遍。

我连忙回过神来,稍微有点紧张地握紧手机,毕竟即将正式面对笔下曾经二创过的人物,还是很忐忑的,我动用脑子措了半天辞后才挤出来两个贫瘠的日语词汇:“……宿舍。”

“宿舍…员工宿舍吗?我知道了,那么等会儿见。”

好耶!

等会儿见!!我激动地在原地直蹦跶,眼睁睁看着对方干脆果伐地挂掉了电话,为此扯到手心的伤口还疼得咧了一下嘴,但说什么都比不过下午即将面对的原著人物激动。

是织田作之助!

给刚才那串号码设置了备注,我握着存上了【织田作之助】联系方式的手机光荣走下楼,风风光光地………去给自己买了一个最便宜的三角饭团。

没错,和人家见面要等下午呢,先填饱肚子再说。

该说不说,小网吧的对面有一家便利店,买东西还是很方便的,虽然压根没钱买什么东西,我心里这样苦逼地想着,手上不忘用手机搜索一下哑弹怎么拆,很遗憾,里面没有任何实质性的内容。

就这,我不去给人家添乱就不错了,这样下去简直升职无妄啊,连工资都捞不着,果然只能靠写赚钱了么。

回到房间,我两腿一盘,干脆打开《穿成霸道总裁的带球跑之掌心娇》,这篇文的反响没有想象中高,我略作思考,果断提笔开始修文——

“大夫,这,这就是我的检查结果吗?”

冰海蝶子看着森藕巴医生递过来的诊断单,不可置信地捂住了嘴,两滴清泪从脸上划过,重重打在白色的纸张上,晕开了那几个刺眼的黑色字体。

颅内肿瘤。

怎么会,她爱了大宰志十八年,连一个可爱的宝宝都没有给他生过,就查出了这等绝症。

浑浑噩噩地回到家中,冰冷的凉意从脚底贯彻到心底,冰海蝶子哭成了泪人,家里常年只有她自己一个人,没有丝毫人烟气。

“咔嚓。”门开了,大宰志竟然回来了。

“哭!哭!哭!就知道哭!”男人的脸上闪过不耐烦,棕褐色的短发遮住嘲讽的眼神:“恶毒的女人,你也只会用这种表演博取我的同情罢了!”

他阴狠地抓住冰海蝶子的胳膊:“跟我走。”

“阿志,你…你要带我去哪?”冰海蝶子头痛难忍,苍白着跟上他的脚步,拜托了,她真的很难受,要晕倒了。

大宰志连一个眼神也不分给她,冷笑道:“中子从法国回来了,别忘了我当初答应和你结婚是为了什么,走!你现在就去抽血给她!”

冰海蝶子如坠冰窟,她当然知道,自己和大宰志的白月光花原中子都是熊猫血,Rh阴性血。

花原中子有严重的心脏病,她不过是花原的一个备用心脏而已,这也是大宰志当年愿意娶她的原因!

“可是我头真的很痛……阿志,今天先不抽行吗?”

“你头疼?”大宰志狐疑地打量她一圈,深邃的茶色眉眼里透出浓浓的讥讽:“装得吧。你今天必须去抽血!”

……

OK,这章就写到这里吧!

嘻嘻,这回写得可真不错,我满意地点击发表键,顺便机翻了一下投到日本网络网站上,关掉页面匆匆离开了小网吧。

写个文的功夫,没想到耗费了那么长的时间,等赶到目的地已经是下午了,我看着面前这栋完全不想再来的员工宿舍,有些忐忑地在原地左右踱步,怎么办,真的很紧张啊!

依稀记得上次和织田作见面还是在上次,他帮忙解过围,自此以后就没有瓜葛了。

就在我想东想西的时候,身后突然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你好。”

打招呼的男人足有1米8几,红色的短发搭配驼色风衣,仅仅是站在那里,对于我来说便有种堪比大佬的气场,毕竟我要仰起头才能看清对方的脸。

织田作之助看起来也挺惊讶的,在我回头时微微愣了一下,貌似还记得那次楼道的事情:“你是……”

“我是八寻,你的……这次的,伙伴。”

我立即咽了咽口水,抬起手热情地回复他,余光瞥见织田作之助还带了一个小箱子,应该是拆除哑弹用的,他也太专业了吧,这就是组到靠谱同伴的幸运吗。

“八寻吗,我是织田作之助。”

红发青年向我点了点头,主动带我离开身后的低级宿舍,那个火拼后的战场距离这里不远,大部分尸体已经被清理完了,只要处理掉哑弹就好。

所以说到底怎么拆除这玩意儿啊!!

织田作之助已经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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