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速度增到极限。
“吱呀”一声,寝室的房门终于被打开。
不管不顾得猛地往里一钻,我迅速转身并反锁好大门,艹他妈,感觉这辈子都不想出这个房间了。
……
然而不出屋是不可能的,这间所谓的公寓简陋无比,一张小圆桌一床被褥,脚下的榻榻米非常旧,又老又泛黄,墙角堆着几个纸箱子,除此之外空无一物,比我的脸盆子还要干净。
狭小的宿舍只有一室,闷得人说不出话来。
心里一时间犹如有上万头草泥马在青青草原上奔腾,苦逼地走过去打开那些角落的纸箱子一一查看,最上面的箱子里有一本日汉词典,旁边堆着两三件衣服,还有毛巾牙刷内裤什么的,中间那层装着子弹和一些防护油之类的东西,大概是用来保养枪.支的。
除此之外,令人意外得是,最底层竟然有一套完整的铅笔和颜料盒。
它们被压在最下面的箱子里,从2B到14B的铅笔,24色水粉颜料盒,两根软碳和8B橡皮,甚至还有几张不知道多少开的大卡纸。
Mafia竟然还有功夫兼职学画画,我不可置信地把这些箱子翻了个空,怎么会这样,初始设备竟然只有一套没什么卵用的绘画工具看起来最齐全,有这功夫多给我两条胖次不好吗??
搜完这些箱子,我整个人更加苦逼地开始翻身上的便服。
没错,便服,自己的身上并没有穿着很拉风的西装,只是一件很普通的黑色休闲装而已。
这次收获显然颇多,手机、房间钥匙、钱和一张华夏身份证,定睛一看,上面竟然还写着我本人的名字“赵娇娇”,连底端号码都一模一样,出bug了吧这是!
感觉华夏证搁在日本应该没什么用处,比起这个,盯着手里好不容易翻到的一小把钢镚和几张写着1000元的日币,我简直热泪盈眶。
钱啊!有钱实在是太好了。
虽然看上去不多,我把钱钱放到旁边,开始去翻外套里的另一个内兜,里面有一把美工刀、一支中性笔,以及……一沓用曲别针夹好的正方形小便签。
不知道这些是干什么用的,竟然还随身携带便利贴,可能是用来随手记录工作上的事吧。
重新把东西放回口袋里,我就这样把目前所拥有的东西调查了一遍,顺便拿起唯独没有翻看的手机,“联系人”里只有几个陌生号码,备注都是用中文音译的名字。
【联系人】
1、撒头
2、弄撒哇
3、你西木拉
4、他嘎哈嘻
……
………
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备注,我震惊了,默默退出迷人眼的页面,联系人里的备注不超过5个,相册和备忘录里面同样没什么实质性内容,只有邮箱里接受过几条鸟语邮件。
手机里有下载翻译软件,我毫不犹豫地把内容复制粘贴到翻译器里,等了大半天才等到翻译结果——
这些邮件似乎只是些简单的任务指令,比如今天去哪处理尸体,明天去哪打扫卫生,但每条发布的命令前端无疑都带着对我的称呼。
复制之前,我的内心是有些好奇的。
中文名字是娇娇,日本名字怎么说也要和娇娇挂钩才行吧,八寻娇娇之类的我都认了,这样想着的我,面无表情地低头看着手机里已经翻译出来的文字——
八寻撒娇。
……
去泥煤的,这什么破翻译软件啊喂!
要不要这么大恶意,就算看不懂日文,此时悲愤交加的我大致也能猜出我的名字肯定还是自己猜的那样,娇娇,八寻娇娇。
翻译软件还能再靠谱一点吗!不过这个名字有够不协调的,无论怎么读都怪得一批……算了,不是还有八寻宁宁吗?我叫八寻娇娇咋啦!
哼,就叫。
心里一边吐槽,一边嘴角抽搐地站起身,我把手机揣回兜里,顺便拿起了搁置在旁边的小钱钱。
眼下这种情形,既然手里有点最基本的资金……当然是去外面住网吧了。
听说日本的网吧可以当成快捷酒店,至于这里我是不可能待下去了,这种鱼龙混杂的地方晚上可睡不安心,谁能保证反锁就不会发生一些意外情况,太痛苦了,连觉都睡不安稳!
把钱揣好后走到门口,警惕地打开门锁,之前向我吹口哨的那个男人竟然还在,长得贼眉鼠眼的,一看就不是啥好东西。
我没理会他,余光瞥见对方一边抽烟一边又吹起口哨,似乎有走过来的趋势,我连忙扯开休闲外套,装作很随意得取出其中一把手.枪,随后把它放到左腿裤兜里。
整个动作看起来十分自然,就好像我觉得枪.支太铬人,所以临时换了个位置一样。
果不其然,不远处的那道脚步声停住了,而我也不给彼此反应的时间,赶紧脚底抹油离开这栋宿舍。
跑到外面后终于感觉自己活过来了,我双手拄在膝盖上,扩张着鼻孔猛吸入几口新鲜空气,再也不用闻什么烟味和其他的怪味,简直人生一大解脱。
一阵茫然地四处寻找,只能很勉强的靠我那半吊子日语、以及手机里反应迟缓的翻译软件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