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你怎么了?”高雄直接冲了上来,想要再次打端木怜的时候,却直接飞到了一旁的墙上。
这次端木怜,下手更重了,高雄直接断了一根肋骨,断了一根肋骨,对于这个困难的家庭来说,要花不少钱。
张莲冲上来就要打端木怜:“你这个逆女,你怎么能这样呢?”
端木怜死死地攥住了张莲的手:“你如果不想像这个男人一样的话,就别跟着瞎掺和!”
说着,端木怜松开了张莲,张莲踉跄的后退两步。
就在这时,高雄的哀嚎声响起,张莲立刻过去说:“你没事吧?”可是看着高雄,痛苦扭曲的面容,怎么可能没事呢?
所以,张莲立刻联系邻居,忙手忙脚的把高雄送去了医院。
端木怜在此期间,不闻不问,坐在桌上吃起了东西。
穷人家的东西也没什么好吃的,就是窝窝头,外加一些稀饭,还有小菜之类的东西。
高雄被送到医院以后,诊断结果是断了一根肋骨,必须在医院好好休养,可是他们居然连住院费都交不起,只能拿了一点药就被迫回家,高雄只能在床上躺着,倒也省了不少事儿,省得继续赌,打点零工赚来的钱就拿去赌,从来没有给母女买过一样东西。
张莲想要对端木怜发火,可是看见端木怜那冰冷的目光,话到嘴边又硬生生的给吞了回去,直觉告诉她,这个女儿变化很大,甚至有了一种陌生的感觉。
不过张莲为了弄清楚,还是走上前去问道:“圆圆呀,你最近是怎么回事?你知道吗?你爸爸现在只能在床上躺着了,你去给他道个歉吧!”
端木怜看了张莲一眼:“这样不是更好吗?省的他又去赌博,我觉得这样挺好的,他如果好起来的话,继续赌博的话,我不介意这样再打一次,我觉得这样可以约束他。”
“你说什么呢?”张莲不可置信的说道:“你怎么变成这样了?那可是你爸爸,你怎么能这样对他?”
“你问他是怎么对我的?又是怎么对你的?”端木怜看着张莲:“我觉得你真是一个可悲的女人,被丈夫家暴,丈夫还要家暴你的女儿,你居然就任由这样的事情发生,而且,女儿要去读书,丈夫屡次三番的把钱拿走,你却无计可施,你不会离婚吗?”
听到最后一句话张莲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离婚?离什么婚?好女人一辈子只能嫁一次的,离了婚,你让妈妈去老家的时候,怎么抬得起头?”
这就是封建思想在作怪,张莲的老家是一个很守旧的人,那边父母打孩子,丈夫打老婆是一件天经地义的事情。
不管怎么样女人就是要相夫教子,如果说,这个女人要是敢忍受不住就离婚的话,就会被街坊邻居指指点点,从此在村里抬不起头。
端木怜忍不住想笑:“你不回去不就得了,请问那个地方有什么值得你留恋的?”
张莲生气了:“你的外公外婆还在那里呢?我怎么能不回去?女人不是都要回娘家的吗?”
端木怜说:“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外公外婆可是连小学都没有,让你念呢,从小到大都让你干粗活,这样你也值得留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