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得你背锅了。你进来,快进来吧!”
红发的少年小心翼翼地迈进了房间,然后在原地站定,仰起头,扑闪着浅色的眸子,好奇地看着这个清秀柔和的东方面孔,仿佛是遇到了什么罕见的新事物似的。
他似乎有些害羞。这天真无邪的样子,吕沁儿真的是在心里一遍一遍地痛骂着自己,这样的美少年弟弟,怎么可以凶他呢?
吕沁儿克服着恐高症,尽量冷静地、用温柔的口吻说道:“我没听错的话,你叫萨沙,对么?”
红发的少年很乖巧地点头。
“那么,小萨沙,你喜欢你的师兄嘛?”
红发的少年很真诚地点头。
“那你肯定很希望他娶一个理想的妻子,对不对?”
红发的少年很用力地点头,如同捣蒜一般。
“那就太好了,我也是这样希望的,而且我有办法帮助他。”
小萨沙闻言,瞬间双眼放光,仿佛在说:“真的嘛,那姐姐有什么办法呢?”
吕沁儿一看时机要到了,忍不住挪动身子,瞥了眼安德烈落在桌台上的钥匙,道:“这样,你想办法帮我下来,让我出去,然后我就可以出去帮你师兄了。”她抬起一条细长的腿,脚趾指着钥匙,拼命地指着,生怕自己表述不清,“把那个钥匙给我,帮我松绑!”
小萨沙似乎听从了她的请求,走到桌边,拿起了钥匙。
“对对对,就是那个,你踩个椅子上来,帮我解锁!”眼看胜利在望了,吕沁儿简直要喜极而泣。
小萨沙拿着钥匙,很乖很听话地走过来,吕沁儿一个劲儿地夸赞他:“好孩子,好孩子,你真是好孩子!等你帮完,我给你压岁钱!”可是转睫间,她便感到哪里不太对。
“你倒是搬个椅子过来呀,不然你怎么上来呢?”
难道是她没说明白吗?这孩子怎么回事!
但很快,萨沙便用行动告诉她:“还想收买我?我对师兄可是很忠心的!”
她眼睁睁地看着,那个看似乖巧纯真的红发少年,拿着钥匙,步伐坚定地离开了房间,在她急切的呼喊声中,很“听话”地把房间的门关上,并且还锁了好几圈。
“萨沙,你在干什么!回来!!”吕沁儿绝望地叫着,疯狂地踢打着柜子门,脚后跟都红了。
她要收回那句话,那个萨沙是坏小孩,坏小孩!
哼唧,也对,安德烈那样的变态师兄,带出来的小弟又能好到哪里去呢?
“臭毛子!虚伪!欺骗!”吕沁儿晃动着被绑的身子,嗷嗷乱叫,“小小年纪就不学好,跟你师兄一样!”
谁知,她这么一动,竟然不慎从上面跌了下去,最后稳稳落在柔软而富有弹性的床榻上。
“呼!吓死宝宝了!”吕沁儿惊魂未定地跪坐在那里,身体伴随着床的弹性而上下起伏着。还好这个位置离床比较近,不然她还没等松绑就被摔残疾了。
她观察着四周的环境,窗户虽然敞开着,或许她可以把床单系成长绳子顺着窗口放下去……虽然手被捆在背后,但是她还可以用脚!
想到这个艰难的主意,她便伸出一只小脚丫,脚趾夹住床单,用力往下拽,但是拽不动。她又用牙咬着拽,呲牙咧嘴地努力了半天,感觉自己牙都要掉了,床单依旧完好地铺在那里。
这个计划行不通,她没准还可以试着贿赂波利亚,希望这个看起来慈眉善目的老太太是个真正的好人,千万不要像萨沙那个坏小孩一样……
全身都被五花大绑,她只好尝试着站起来,一蹦一跳地移动到房门前,深吸一口气,刚准备大喊,门外突然传来一个极其怪异的声音。
嘶啦——
这比撕胶带还要刺耳数倍的声响,还伴随着一阵沉闷而低哑的伸吟。
“呃哦——”
这听起来是一个成熟男性发出的痛苦声音,如同腹部被刺了一刀似的。
吕沁儿不自觉地皱起了秀美的眉毛,将耳朵紧紧贴在门上,屏住呼吸,仔细地倾听,很好奇如此诱人的吟唱是究竟哪位先生发出来的。
然而,很快,她就听到了一个怯怯的说话声:
“师兄,对不起,对不起!刚才是不是太痛了?”
此人的嗓音干净而透亮,带着一丝未成熟的稚嫩,处于过度的阶段,可以清楚地辨析出,这声音的主人是个青涩少年。
不用想,肯定是小萨沙。
那么,萨沙称作师兄的……除了那个人,还会有谁?
可以听出,小萨沙现在的处境很困难,他在不停地向那个人求饶。
“师兄,求您了,我真的不敢,我下不了手!”
他们在做什么事啊,怎么听起来这么恐怖?
隐隐约约可以听见,那个强迫他做事的师兄冰冷地安抚他:“没什么好怕的,动手吧。”
小萨沙几乎要哭出来了:“师兄,我做不到!我真的做不到啊!”
下一秒,那令她熟悉无比的低音就大喝道:“少废话,快动手!”
一枚沙皇□□仿佛在吕沁儿脑袋上爆炸了,现在,她可以百分之百确定,这个强迫小弟做某种奇怪又恐怖的事情、发出阵阵难受的伸吟的人,就是安德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