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来越爱九儿了。有时觉得自己是不是有点贱”程煜新自嘲地说。
“是”。
“去你的”。
冷夜挑眉指出:“你家墨老大和阿越不一样。九美眉眼睁睁的看着那样的男人,和他们太太又是闺蜜亲密无间,所以你......前途堪忧啊”。
“你可以闭嘴了”程煜新脸顿时黑黑的。
哈哈......冷夜调侃了自己哥们许久。
两人喝到半夜,才散场各自休息。
——熬啊熬,盼啊盼,终于等到宗政家举办宴会这天。
慕天泽兴奋的前一晚几乎没睡,第二天照着镜子换了N件衣服才在最后走了出来。
车上,他再一次问:“紫薇姐,我这身可以吗?翩翩会不会不喜欢?颜色是不是太浅了,要不我还是换回那件黑色的,稳重些.....”。
又来,况鸿宇扶额,劝了N遍,都不知该说什么了。
直到接触到慕傲天视线后天泽才安静下来,但也在心里自动屏蔽了昨晚临休息前他说的那句:“她不一定在”。
——宗家宴会因宗老夫人身体原因选在白天。景色别致的静宜庄园今日热闹了非凡。老一辈的军政人员聚在一起热泪盈眶的回忆着什么,依然笔挺的军服上挂满了各类奖章。随便一个,长者们都能讲出一段热血青春的往事。听得那十三四五的小辈没多久或昏昏沉沉或坐立不安的多动模样,笑骂着将他们撵了出来,然后继续三三两两的回忆着自己的青春岁月。
宴会过半,慕天泽已经绕了很多圈了,他都要麻木了。除了不能随便上去的二三楼,那抹期待的倩影,那个思念的人儿却一直没有出现。从开始的坚定兴奋到如今的忐忑不安,那双干净的眸子痴痴地望着进门的方向,盼望着。
见慕傲天三人回来,立刻迎了上去,双眼无声地询问着,随后清澈了几分的眼眸再次黯然下去。
她没来,她不想见他,她不要他了——这个念头渐渐占据了他的脑海,疯狂地撕扯着他的心,慕天泽几乎要站立不住了。
走回来的况鸿宇见状快走几步,扶住他。叹口气再次劝道:“也许她忙,没时间过来。就像我和傲天找宗政家那位大少爷一样也没找到。累死了,找个地方先休息会儿”。
几人刚找了一处安静的地方坐下来。
突然间,外面形色匆匆地走进一行人。
为首的人赫然是拥有淡蓝眼眸,剑眉英挺,完美的如同雕塑,冷傲孤清却淡漠无双的景天,合体的军装穿在身上更衬得他散发出凛然正气,教人想要靠近却又不忍亵渎,不敢去贸然去打扰。
此时,景天脸如寒霜,淡漠的蓝眸扫向在场的每一个人,直到锐利的眼神落到一处,想到什么,冲身边人招了招手吩咐了几句。随后找了个地方坐了下去,身上冷冽的磁场让人不敢靠近。
虽然适龄单身女子们的眼神自他进来就一个劲的往他身上黏,可见他如此表情,没一个敢上前搭话。
渐渐地,人们传开了。
景少丢了件至关重要的物品。
没多久,一长向清纯恬静,看上去颇为胆小的女生被带了过来。她穿着单薄的衣衫,全身上下看不到能藏东西的地方,加上瘦弱无助眼眶红红地委屈模样,实在能唤起男人们几分保护欲。
“景天,是不是弄错了?清宴一向温柔怎么会做这种事。现在没凭没据的将她带来,对一个女孩子来说是不是太过分了?”女孩儿要哭出来的模样终于让一男子站了出来为其发声。
“一路上只有她靠近过中将身边”马莱答。
“就凭这点你们就怀疑她,就这样带了过来,太儿戏了吧?还只她一人,我都看到好几个女生靠近景天你们怎么不说。是那些人家世比清宴好吧?谁不知道清宴喜欢你家中将,看到自己喜欢的人迎上去也是人之常情。”
这时,走上来一位气质颇佳,看上去善解人意的温柔佳人--卓冉婷,那漂亮如水的眼睛看着冷漠的男人,温温柔柔地劝道:“景天,清宴是李老唯一的血脉延续。到底是什么重要的东西,要不等一会儿宴会结束再说,我帮你看着她。刚才宗老夫人还问起她呢”。面上笑着,表现体贴,心下却是不耐,要不是自己大哥开口,她才懒得管这个已家中无人却总是头脑拎不清还肖想景天的女人。
景天充耳不闻,淡漠地双眼扫过眼前瑟瑟发抖的某人。
清宴头皮发麻,从没感受到的压迫让她差点撑不住了。刚才在外面遇到他,看着他俊美无涛的侧脸,她的心如小鹿般的乱撞起来。
可当看到他将手里拿着的东西小心翼翼放回身上时,脑中灵光一现,这表情?莫非他有喜欢的人了?这是他准备送给心上人的礼物?从见他第一面就喜欢上景天的清宴一时嫉妒心起跟了半天将它偷了过来,本想拿上就丢掉,可看到那精美的钻石手链心不由地起了贪念,自己家这些年都没有过这么好看的东西了。
想到是景天买来要送给心上人的,就起了将它据为己有之心,也许可以当做他送给自己的,清宴自欺欺人地想。拿着手链贴身藏好正要走,被拦下,因不承认所做而被带过来。
这么多人看着自己,他无声却一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