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线生机(2 / 4)

注视着地面一言不发,脑海回荡着“又是这样,所有人都说没有,都没看见。可,翩翩,真的不是你吗?为什么感觉这样真实?真实到好像你就在我身边一样。你还在生气是吗?所以躲着我,不见我?翩翩,不要躲了好不好?我错了,我想你,真的好想你。求求你不要不管我,不要丢下我。没有你我会疯掉的”。

慕天泽此时的模样就如同找不到回家路的小萌宠一样惹人怜爱和心疼,注视着他的三人心中皆是一叹。

好不容易熬到上飞机。他也是在心中不断的念叨着,F国,雷纳市,宗奶奶......翩翩,我,我马上、马上就能见到你了。思念着,期待着,其中夹带着忐忑。

慕天泽强迫自己入眠,他想以最好的状态去见她,更想在见她之前还可以再看着她--因为现在只有在梦里才能见到她。慕天泽的心中满是苦涩,他想回到以前,回到梦里有她,现实有她,随时随地都有她的时候。

他不会再去犹豫,不会再去嫉妒,不会再去离开她,他只想紧紧的抱着她。他受不了没有她的日子,现在的每一天只让他感到身心疲惫,感到他的世界里荒芜一片。

现在要见到她了,心底的期待也盖不住那颗不安的心。哪怕休息中慕天泽也是眉头紧锁,纤长睫毛在俊秀的容颜上投下阴影与眼底青色混为一体,加上最近苍白消瘦的脸颊,让人看了不由地心疼。

飞机行进了大约四十多分钟,整架飞机呈现一种极其安静的怪异氛围。

突然,驾驶室门被猛力推开,穿着机长制服的身影从里面跌跌撞撞地冲出来。出来的人颤抖的手扶着靠背支撑身体,另一只手紧捂着胸口强忍着从里面冒出的阵阵剧痛。一张颇为帅气刚毅的面容此时惨白一片,冷汗顺着他棱角分明的脸颊滑落下来。

果真,果真如她所料,那些人恨不得他死。

他想不明白,也想不通。他留一线生机给他们,希望可以重新来过,可他们,为什么……他也是他们的孩子,是他的亲哥哥,为什么要这样对他?

萧家唯一对他好过的人,他的亲爷爷曾说过:萧家只有胜败,不论对错。他老人家扶持他,只因他是最听话的?只因他可以解决那些烂摊子?可谁在意过他付出了什么?他做了那么多他不愿去做的事,现在危机解决了,自己也就该消失了是吗?

这次的事,他老人家也默许了吧?!!

萧逸的心在这一瞬间感觉冰冷无比,早就知道他们会这么选择不是吗?比起流落在外二十多年才回归的人,他们又怎会选择他这个‘外人’,他明明什么都清楚却......眷恋那一点好不容易找回的‘亲情’。

惨然一笑,他败了,败在自己妇人之仁上。身体上的痛楚远远超不过心上的痛。哈哈......萧逸想大笑却全身无力,发出的声音透着无尽地心酸与苍凉。到了如今这地步,他不怪任何人,怪只怪自己下手不狠,不绝。

萧逸手上青筋浮现,面色白中带青,步履艰难地向前迈出,却无力的倒下。

这时,本在座位上的两个年轻人,一左一右的扶住了他,把他扶到一位银发老者面前。

老者那历经沧桑的双眼看着眼前模样周正、刚毅的年轻人,明了他定是遇到了人生的劫难,这种事过了可使人浴火重生,过不去这满身正气的孩子可就......带着几分怜惜冲身后扬扬手。

老者身后走上一人,认真的检查了萧逸的身体,冲老者点点头,得到许可后从随身携带的箱子里取出针管,给他注射了一剂药物。

随着药液进入身体,萧逸呼吸顺畅了许多,艰难地起身后礼貌的弯下腰说:“谢谢您,老人家......”。

道谢过后,萧逸步伐不稳地向一帘之隔的商务舱行去。眼前的景象让他心下一凛,所有人都安安静静的似睡着一般,试了试机组同事的鼻息,还好,握紧双拳的他心中快速做着判断。

萧逸迅速折回头等舱,看向银发老者。老者身上散发的浩然正气让人不由得折服,加上身后人刚才帮了自己,可以肯定他们不是坏人,至少不是那伙人的帮手。于是,他决定赌一把,将自己看到的、猜到的告诉老人,并充满希翼的望着老先生。

果然,老者听了他的话立刻让身边的几人去查探。

谢过老者,萧逸立刻向驾驶室走去,他得告诉阿诚,要力保这次航班的顺利落地,飞机上还有这么多条无辜的性命。

让萧逸不可置信的是驾驶室的门无论怎么推都纹丝不动,他出来时并没关门,难道?不会的,现在飞行途中,也许是阿诚在专注飞行。

萧逸用尽力气喊:“阿诚......”带着他最后的信任和期望。随着时间的流逝,驾驶室依然毫无动静。渐渐地,他感到背脊渐渐发凉,疼痛加剧似的涌了上来。

这时,头等舱隐蔽角落一双带笑的动人双眸,轻启的朱唇打断了萧逸混乱地思绪。接着风姿绰约的佳人说出让他心坠冰窟的话语:“还期盼呢?呵!七天前,陆诚银行存款多出100万”。

见萧逸望来,云翩翩漫不经心地继续说:“三天前,他的账户又添了200万”。

“据说还有200万正在急速奔赴中。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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