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展道:“新女婿上门,也应该有三把火,第一把出其不意,没想到县令之子敢求娶高门。第二把火怒火中烧,这是高家长辈们脾气最旺的时候,我在那里未免听话。你看我素来是听话的人吗?第三把火柴枯焰低,只要来宝坚持得住,高家长辈们上了年纪吵不长久,又能怎样?你我过去再泼盆水,这亲事就顺理成章的成了。”
元秀乐了:“还是你有能耐,”斜瞄瞄他,又道:“当年,你就是个有能耐的人。”
云展会意:“若回当年嘛,我还是会把祁氏压给栾家,而如今看来,我没有半分羞愧之处。你说是也不是?”
元秀挡不住他炽热目光,拿帕子遮住一半面庞,露出半边嫣然笑靥,调侃道:“不羞吗?怪没羞的,自己夸自己。”
夫妻说着话,一面打发人去高家,说进宫说话去了,晚些前往。
云牡丹走来,原来她跟着去高家玩耍,高家小三从新集带回许多东西,前天晚上到家就迫不及待传话让牡丹来挑东西。
这对夫妻先在家里逗女儿玩。
高名英收到话不疑有他,宫里宣云展夫妻进宫说话是正常事情,也许闲聊天,也许正经事,都不容云展夫妻拒绝,他让人知会妻子一声亲家晚到,继续在正厅上陪客人。
来宝是陌生客人,看门人要通报才让他进,高名英听到后,心头猛的一跳,这个小子来的倒也快,未来岳父又多一些对他的喜欢,他是不动则已,一动敏捷。
要知道夫人和孩子们前天才到京里,这个小子今早到来,只能是昨晚就进京。
高名英装的若无其事,说了个请字。
没一会儿,瘦削沉稳的少年来到正厅上,对着高名英大礼参拜:“见过高大人,舒来宝特来向贵府二姑娘求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