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信(1 / 2)

秦玉箫没有回永寿宫,命人给秦玉竹递了信后,她孤身一人去了长春宫。

“温嫔娘娘。”

温霜晚正坐在桌案前,在宣纸上写着什么,见秦玉箫来了便搁下毛笔将她迎了进来。

“倒有一段时间不见你了。”温霜晚带了浅浅的笑容看着她。

“是,如今我来看看你,不知宫殿能否搬得与你近些。”秦玉箫随她坐下,目光落在那张宣纸上。

“欲寄彩笺兼尺素,山长水阔知何处。”她缓缓念出这句诗。

温霜晚赶忙将纸收了,随手丢在一旁。

“都是些写着玩的,你莫要调侃。”

秦玉箫转头看着她慢慢爬上红晕的侧脸,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没说什么。

“从前都是温柔似水,倒是第一次见你这反应。”虽说不是什么大起大伏的情绪,不过也叫她知道,温霜晚的好脾气也会因一人而牵动。

至于那人是谁,她便不得而知,也不额外关心。

“不过是些儿时的旧事,如今走得路多了,难得闲下来,颇有感慨罢了。”温霜晚声音细腻温和,又亲自为秦玉箫斟了盏茶。

“太后娘娘生辰后便不怎的见你身影,这些时日你都做什么去了?”

“也没什么,自己闷在宫里看看话本子,做做女红,写写字,昨日还同二公主在花园里走了走。”温霜晚说着,渐渐掌不住笑容,这副模样,秦玉箫见了也舒心。

“二公主?”她想起来,第一次见她还是在宴会上,小姑娘机灵得很,“长乐公主?”

宫里子嗣不多,能平安长大已是幸事,又能养得这般水灵聪敏,已是万幸。

“是啊,贤妃待在宫里比我们时日都多,年纪也长,平平淡淡上半辈子,身边养个招人喜欢的女儿,可叫人羡慕得紧。”

不知是不是想到自己的处境,温霜晚深情有些哀嘁。

“罢了,有缘无分罢了,如今我能与你们投缘,也知足了。”

秦玉箫伸手覆在了温霜晚手上,将自己在广陵与谢凛的事挑挑拣拣娓娓道来。

“真的?我还真从未出过长安呢。”

秦玉箫神色柔和,笑了笑,“改日我寻人为你画一幅广陵除夕夜的景,如何?”

温霜晚直起身,两眼更加明亮,“那可多谢四姑娘了。”

这天正午,秦玉箫在长春宫与温霜晚一同用了午膳方才离去。

出宫的路上,刚巧碰到了回宫的张浸月。

张浸月入宫后,从不在皇帝面前招摇,因是张贵妃的亲堂妹,也无人去找她的麻烦,倒是不似入宫前那般高高在上,平淡至今。

“没想到,在这也能碰到你。”她没什么好气儿,自打许袅袅被打入冷宫后,没了乐趣,温霜晚也不用她天天去拜见,整日在翊坤宫那边待着。

“那不知,张常在还在哪儿碰见过我?”秦玉箫淡淡道。

“哼,我无意争宠,自然比不上你日日夜夜往养心殿凑。”

“我管你。”

秦玉箫冷着脸留下一句话便离去,身后的张浸月也不恼,自己进了长春宫。

她也不知道自己与张浸月是个什么关系,好像从来二人就互看不顺眼,入宫前见了面都要互嘲几句,也不是为了甚么男人。

入宫后,张浸月似乎沉稳了些。

晚上,她命蓝田将猫儿放了出去。

皇帝要她搬去体元殿,这是在永寿宫的最后一晚。

“娘娘,你找我?”

打开窗户,就是谢凛那张英气逼人的脸。他唇边衔着一根草。

二人说话的声音很小。

“你是说,皇帝有意叫沈易安死在边疆?”

“按照他今日所说,确实没错,不过……只是不知道他会怎样做。”秦玉箫对军事还堪不破。

谢凛轻笑一声,“呵,让一个将军死在边疆,无非是打个败仗,死在匈奴的铁骑下,才说得过去。”

“嗯,你所说不错。”

“沈荣那个老狐狸精,自己都快不行了,还霸占这江山社稷,若是有抱负之人届被他害死,这大邺怕是要完蛋。”

谢凛咬牙切齿,拳头握得愈发紧,眼眶泛红。

“你所说我皆知晓了,我会派暗线去边疆盯着,待有朝一日,定灭了他。”

“嗯。”秦玉箫看着他起了青筋的手背,不由自主将自己的手覆上去。

不同于白日里对温霜晚的安慰。

这次,夹杂着更多无法言喻的情感,安抚,幸好,同情,哀婉,以及一点点心疼。

谢凛猛地将脸转向她,眼中的恨意与痛心烟消云散。

他就那样不动声色地看着眼前人,随后目光下移,落在二人的手上。

谢凛缓缓扯开嘴角,反握回去,“小爷我还没那么弱。”

走对路子的他,就是个鲜衣怒马的少年郎。

“明日我便搬去体元殿,那里不比翊坤宫和永寿宫隐蔽,离养心殿更近,往后你来寻我,怕是难上加难。”

“不在怕的。”谢凛丝毫不将沈荣放在眼里。

秦玉箫轻笑道:“等解决了边疆和京城内的事,你就可以安心寻找证据了。”

萧府一案,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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