谋划他的大计呢。
“为何提起他?”秦臣钰一点也不掩盖他的不悦,蹙起了眉头。
“去年女儿及笄的时候,偶然听宾客们提过一嘴,说女儿的及笄宴,谢公子没来真是可惜了。”
“那些个管不住嘴的东西!”秦臣钰略带责怪地抬眼看了她一眼,随后又低下头,“知道,老将军归隐后,有他一个得意弟子,听说明年就要进京了。”
“那谢公子出身于何地,京城似乎没有谢家吧?”
“这个为父也不知道,听尚书那老头说,是姑苏谢家。”
“父亲,女儿也想拜师于老将军,女儿也想学武。”秦玉箫跪下。
“胡闹!萧四,等你大哥回来,叫他教你,再说了,你不也会些三脚猫的功夫?”
“那也只是三脚猫的功夫,女儿想成为大哥那样的人,但也想要与大哥与众不同。”秦玉箫行了一礼,铿锵有力地说,“女儿自知不是侯府正儿八经的亲小姐,女儿也想让旁人看看侯府的风骨,父亲。”
“罢了,随你去吧,若是真想去还是早些为好,此时还是莫要叫你母亲知道了为好,为父为你写一封信,到了金陵交给金陵知州梁大人,到时候就看你自己的造化了。”
“是,女儿告退。”
秦玉箫出了书房,轻轻呵出一口气,晚秋的天气变化多端,前几日才下了一场大雨,园里的菊花被雨水打蔫儿了,让她的心情也有些郁闷。
前世,她来年春天进宫,还是谢凛为皇上筛选的妃子,因为身份的原因,秦玉箫平时很少出府,那是她平生第一次见到那样的男子,乌发俊颜,所有人都身着官服,偏有他一袭月白色常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