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我答应了吴越,在那次聚会上,我们一起给斯嘉贝丽这对狗男女下了药,先扔去了红灯区,然后买到了缅北。”奎茵嘴角含着一丝笑意,“塞西莉亚,吴越此人并不是一个好惹的主,如果你不小心得罪了他,我可救不了你。”
“我不需要你救。”塞西莉亚若有所思得说道,“奎茵啊,人就在面前,你干什么不出去见一面啊。”
“随便你怎么想。”奎茵回答道,“说起来,我也算是重返母校了,尽管并不是同一个分部的。但再怎么说,学校和精神病院相比,终究是好一些的。”
…………
在关禁闭的时间里,那些人愣是没有送来一丁点吃的,如果不是靠着奎茵的压缩饼干支撑,两个人恐怕早已饿出胃病了。
房间里条件极差,有没有什么可以娱乐的东西,塞西莉亚只好不断地和奎茵聊天,来暂时解除内心的烦躁。
“奎茵,关于你的作品,我看过一些,比如《油炸活尸》。”塞西莉亚忽然说道,“刚出版的时候我记得有很多人猜测你是一个罪犯,不然怎么可能把每一个疯子写的如此真实,我一开始以为他们的身上,都或多或少有着吴越的影子。但现在看却不尽然。”
“听你的描述,吴越是一个优雅从容的杀戮愉悦犯,而你的作品里的杀人狂扭曲畸形,一边歇息底里地笑着一边剁肉,这不像他。”
“我憎恨他们每一个人的脸,恨得几乎发疯,每天梦里的内容都是在思考着如何把他们残忍地杀死。当我第一次实践的时候我只是短暂地害怕了一阵,但随后便迷上了这种感觉……真的太爽了,在那一刻我想我就是上帝。”
塞西莉亚背诵着里边的句子,对奎茵说道,“看起来超帅的啊。”
“能得到索耶家的小女儿的夸奖,我还真是荣幸。”奎茵说道,“如今的这个世道还真够有趣的,让恶人滋润,把好人逼死,倒过头来却颂扬英雄的美名,仿佛我们身处于什么正义的童话中一样。”
“出去之后你准备做些什么?”奎茵问,“一年多没有见面了,我想和吴越叙旧,在某种程度上他是给予我新生的人。”
“我啊……大概是去德州认祖归宗吧,顺便好好教训一下布雷尔那对狗东西。”塞西莉亚思索片刻,随即笑得欢乐起来,“你是不是觉得我很无情?但没办法,索耶家族的人,就是这样的。”
…………
两个人被从小黑屋中放出来的时候,一个吊梢眼的中年女性老师便把她们的全部东西没收,只给了两套看起来很土气很劣质的黑蓝色校服,然后便把她们带到了宿舍门口。
宿舍里还有四个人,在看到新舍友的时候各自交换了一个眼神之后,便把目光集中在了两个人的身上。
“你们好,我的名字叫做莎莉,这位蘑菇头女生是奥德莱,白色头发的是艾丽斯,矮个子戴眼镜的女生名字叫做蕾切尔。”一个深金黄色发色的姑娘说道。
“喂,红头发的那个,你是凯尔特人吗?我可听说那是奴隶的象征。”奥德莱冷冰冰地说道,“红头发,绿眼睛,看起来不像人类,倒更像个妖怪!”
“喂,狗娘养的,没有人告诉过你,你的嘴巴很多余吗?不想要了就去捐献,别在这里恶心姐姐我!”塞西莉亚生性凶恶暴戾,平日里遇到的人哪个不怕她三分,这个半路冒出的奥德莱的话显然挑起了她的怒火。
塞西莉亚俯下身来抄起一个脸盆,上前几步照着奥德莱的脑袋上狠狠摔去,那奥德莱也不是一个好惹的主,一闪身躲过脸盆,一记勾拳打在塞西莉亚的鼻梁上,嘴中恶狠狠地咒骂着“杂毛母妖怪喜欢动手动脚。”
“混蛋东西,你他娘的在骂谁呢!”塞西莉亚一把脱掉肥大的校服外衣,然后和那奥德莱撕打在了一起,奥德莱显然是训练过的,应对塞西莉亚的拳脚,一时间也显得游刃有余。但长期的营养不良让她很快便体力不支。一个不注意便被塞西莉亚扯住头发,摔在地下拖行。
塞西莉亚恶狠狠地喘着粗气,把那奥德莱的头按在门框上,一只脚用力碾压着她的腹部,一只手则把这门,一下又一下用门撞击着她的脑袋,不管三七二十一把书桌上的东西全部砸在那人的头上,打得她鼻青脸肿,嘴角流血。
“脑子上顶着个马桶盖的小畜生,真的把自己当东西了!皮痒痒是不是!找死吗?姐姐是你这个杂种的最得起的人吗!我看你就是不识数的狗!老子看你就是掉了毛的母蝗虫!你个破鞋!脑子被门挤的滋味好不好受!贱货!”
一开始的奥德莱还能骂上几句,到后来只剩下喘息了,然而几个舍友全仿佛什么都没有看见似的,只是简单的说了一句话,奎茵可以听清,那个叫莎莉的女生再跟蕾切尔说塞西莉亚看起来很厉害,不知道自己怎么样。
塞西莉亚终于停止了殴打,看着血淋淋的奥德莱,不由得冷笑一声,然后对其他的人说道:“喂,你们这些个,有没有剪杂毛的东西?什么都行!找到了,姐姐这里有奖励!”
“我们这里还没有这样的东西,但是如果你愿意的的话,可以试着用手活生生拔,体验超爽的。”莎莉说话了,“这位新来的黑头发的姑娘,你还没介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