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云县主看过去,便看到自己的娘亲。
她瞬间如看到救命稻草般,“母妃,他找到没有?找到没有?”
看着自己女儿一脸的欣喜与焦急,安王妃有些心酸。
她只道,“女儿,你现在最先做的是要好好保重身子,只有身体好了,你才....”
不待安王妃说完,庆云县主立马打断她,“母妃,你只告诉我,他们找到他没有...”
见庆云县主一脸殷切与期盼,安王妃不知说什么,只道,“目前还没有...不过你再等等...没准过几天就找到了...”
庆云县主听完眼里的光瞬间迅速黯淡下去,“没找到啊...好...我知道了...”
庆云县主像失了魂般,垂着头一步一步挪到床边。
她慢慢掀开被窝,随即坐了上去。
安王妃见她面无血色,失魂落魄的模样,很是担忧。
大夫刚刚来看过,说庆云县主这是得了相思病。
因为庆云县主已经有情绪低落,抑郁,紧张不安、心烦多虑、反复思考等强迫行为,她已经对任何事物都不感兴趣了。
这样的后果就是会心慌、胸闷、睡眠不好、吃不下饭,后续会出现癫狂、狂躁、妄想等症状,严重者可致命。
安王妃觉得这事儿非同小可,她将灵月叫到房内。
“灵月,你跟我说说这到底怎么回事儿?”安王妃站在大殿之上,脸色阴沉。
之后灵月便讲了这段时间自己所看到的,“县主每日去寺庙里听那止观大师讲经...那日发生的事情...您也在现场,想必您也略有听说...”
安王妃这才回忆起那日的事件,“你是说这止观就是那日庙里的那个和尚?”
灵月点点头。
安王妃大惊,“原来他们早就相识了,那这么说,会不会上次县主那样的丑事是这和尚和那庙里的人一起策划的一起意外事件....”
灵月摇摇头,“奴婢也不知道。”
“好,我已经知道了。”安王妃握紧了拳头,“看来如今这和尚是非找到不可了。”
她说完又转头吩咐灵月道,“灵月,你好好盯着小姐的动静,有什么特殊情况一定要向我汇报。”
“是。”灵月说完,准备起身走出去。
没想到大门蓦然被打开,一个人走了进来,正是庆云县主。
“县主!”灵月当即大惊,复又跪在地上不敢说话。
庆云县主只快步走向安王妃,“母妃....刚刚你们的对话我已经听到了。止观大师他不是你们说的那种人....他也是被别人陷害了...不可能是他策划的……况且我以前跟他都是不对付的………”
“你怎么知道他是被陷害的?要我看,那天发生的一切就是他精心策划的,一切都是有预谋的。我看你就是被他骗了....”
“母妃,真的不是这样...我认识他很久了,他真的不是那样的人。”
“白晴,你不用再说了,他是什么样的人我很清楚,你现在好好养身子,那和尚的事情就交给我好了,你不用管了。”
庆云县主听完,当即去扯安王妃的袖子,“母妃,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他真的不是那样的人...如果你找他是为了给我报仇,那我今日还不如死在你面前。“
庆云县主说完当即从头上拔下一根钗子随后戳向自己的脖颈。
“母妃,如果你找他是为了杀他的话,那你今日还不如先杀了我!”
庆云县主说着簪子刺入肌肤一分,安王妃见了当即被吓得心惊胆颤。
她连忙上前一把攥过庆云县主的簪子随后要拔下来,没想到庆云县主硬是死抓着不放,这时灵月也前来拉扯。
慌乱推搡之间,簪子猛地滑过庆云县主的皮肉,只见她脖子上立马出现一道长长的血痕。
“白晴!县主!”她们俩人大喊。
庆云县主拿簪子的手一颤,眼一闭,整个人身子一软,随后晕了过去。
之后安王妃和灵月上前将庆云县主扶住,随后将她挪到塌上。
之后大夫过来诊断,庆云县主脖子上的划痕没什么大碍,就是她现在身子有些弱,加上患了相思病,最是不宜情绪激动。
说让她们好好说话,不要和她争吵生气,以免让庆云县主身子每况愈下。
安王妃连连应是,也顾不得什么和尚不和尚了。
为今之计,是先让庆云县主将身子养好。
哎,可惜了,这孩子,小小年纪怎么得了相思病。
也怪自己太大意了,已经到了适婚年龄,却没有跟她撮合姻缘,这才走上不归路。
那算什么止观大师?充其量,就是个一无所有的和尚,而且六根还不清净。
安王妃暗地思忖道。
之后她眉心蹙了蹙,这和尚她是一定要找到的,但是只能将他抓来,不能弄死,不然她真怕她的女儿又有什么好歹。
此时庆云县主躺在床上,眼泪直流,没想到顾咏春就这么离开了,一句话都没留。
她派去的人还没有消息。
更重要是安王妃也在派人找他,她害怕,害怕母妃气性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