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皇甫书寻大手一挥,众人就将薛金莲带了下去。
薛金莲大吼她不服。
然而没人理她,她被关入大牢。
她刚被关进去,突然听到不远处传来一阵怒吼,“放开我!放开我!要是不放,小心老子将你们这牢房踏为平地。”
薛金莲看过去,便看到一张熟悉的脸,正是皇甫承业。
只见他面目狰狞,一张橘皮脸满是脏污,丑陋不堪。
薛金莲当即像抓住了救命稻草般,抓着牢房栏杆朝那边喊去,“皇甫承业,是我,承业!救救我?救救我!我是金莲。”
皇甫承业听到有人喊他,当即转过头去,便看到一张熟悉的女人的脸。
这不是薛金莲吗?
他当即走向那边,薛金莲以为皇甫承业要来救她,高兴的不行。
满是汗水的脸登时愉悦起来,“承业,是我!承业!”
皇甫承业披头散发大步走过去,一身白色的囚衣脏的不像样子,早已辩别不出原来的颜色。
红的血迹,黑的陈年旧迹,加上死去虫子的尸体也黏在身上。
显得他可怜又可笑。
薛金莲当即像看到救命恩人般拉住他的手臂,“承业!救我!我是金莲!”
皇甫承业抬起手,薛金莲以为他要帮他解开牢锁,当即高兴的不行。
谁知,下一秒,皇甫承业一下子打开大锁,快步走进去,之后一巴掌猛的打到她脸上,“贱人!毒妇!”
薛金莲一下子被打趴在地,她捂着脸,满脸不可置信,“承业!是我啊!我是金莲!你是不是不认识我了?我是金莲啊!你看看我!看看我!”
薛金莲上前去扯皇甫承业的手臂。
皇甫承业的脸色登时变得越发难看,“薛金莲!是你!是吧!是你!都是你这个表子,要不是你勾引我,我怎么会想到和我大哥抢城主之位!
都是是你这个贱人!撺掇我!我受你挑唆,如今才落下这个下场。”
皇甫承业说着上前就要去掐她喉咙。
薛金莲躲避不及,脖子一下子被皇甫承业给捏住。
她脸色瞬间涨紫,整个人快要背过气去。
“承业……你……你放开……放开我!”薛金莲艰难开口。
皇甫承业脸色越发狰狞,整个人好似疯魔一般,他死死的掐着薛金莲的脖子,像是非要掐死她。
薛金莲的双脚不停地踢他的肚子,皇甫承业像被下了魔咒般就是不放。
就在狱头赶过来要抓住皇甫承业的瞬间,薛金莲眼珠子一下瞪出来,舌头一吐,脖子一歪,整个人一下子软下去。
她死了。
众人赶紧将皇甫承业抓住,又扒拉他的手,让她放开薛金莲。
之后薛金莲像只死鱼般被抱了下来。
皇甫承业这才松手。
众人都惊异的看着这一幕,二城主杀了薛姨娘。
皇甫承业丝毫没有后悔,他咬牙切齿道,“这个婆娘,早该死了!”
狱头一把抓住他,他用力一挣,又来了几个人合力上前抓他,之后他不得不被重新抓入牢房。
其他罪犯都惊诧的看着这一幕。
此时皇甫书驰得知这个消息也震惊不已。
他娘亲竟然被二叔杀死了,作为书寻的弟弟,他资质平庸,得到的注意少之又少。
只是二叔竟然如此恶毒,将帮过他的人给终结了。
皇甫书驰气的直接去大牢找皇甫承业,质问他为何杀了他娘亲。
皇甫书驰到了后,皇甫承业毫不惊慌,好像已经知道他要到来。
看见皇甫书驰,皇甫承业只淡淡看了他一眼,“你来了。”
“你....二叔...你....你为何要杀了我娘亲?”
一头乱发的皇甫承业独坐枯草之中,只见他淡淡道,“先问是不是,再问为什么?”
“你什么意思?”
皇甫承业一下子撕开自己肩头的衣服,随后看向皇甫书驰。
皇甫书驰看清后,当即大惊,因为他的肩头同样有一抹黑龙腾云印记。
与皇甫承业肩头的一模一样。
“你...你到底想说什么?”
“你....你以为你真的是老城主的儿子吗?”
“什么?”
“这赤锦不是你的天下,也可以说你我根本毫无资格成为赤锦的继承人。”
皇甫书驰更疑惑了。
“你以为这印记只是个例外吗?”
皇甫书驰蹙眉看他,“如何?”
“我本是雪璃国人士,我们的家族为了保护我们才不得不屈居于赤锦,也就是我们只是生在赤锦,却并不是赤锦人。
至于夺城主之位,那更是可笑。”
“可是你精心策划的每一步不都是在夺那唯一的位置吗?”
“不,你错了,我夺城主之位并不是想当城主,而是为了报仇。”
“报仇?”
“你可知我们的家人就是被老城主的祖上和他的那帮兄弟给干掉了。
我的后娘就是老城主的母亲,她是在我很小的时候将我捡回来的。
因为她逃荒与自己的亲儿子失散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