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玉佩你是从何处所得?”
刘小汉混不吝的说道,“你管我怎么得的?当还是不当?”
那小厮瞥了他一眼,眼神有些不屑,“抱歉,没有来源的东西,本店一概不收。”
“诶,我说你这小子怎么回事儿?给你东西你还不要,你看看这玉石细腻光滑,珠圆玉润,你们以后肯定可以卖个好价钱。”
那小厮弯了弯唇,浑不在意的摸了摸背后刻着的舒字,没有言语。
这刘小汉他自是知道的,是这条街上逍遥赌坊的打手,每日游手好闲,不务正业,一无是处。
这玉佩很有可能是他从哪个富户人家身上抢的。
他可不敢收。
小厮将玉佩还给他,“还请另寻他处。”
刘小汉气得一把夺过玉佩,嚼着狗尾巴草走了。
回到刘家村。
刘小汉将玉佩重重往桌上一扔,玉佩差点儿摔在地上。
刘婆子赶紧上前一把抓住,“你这天杀的,是做什么要毁了它。”
“娘,这玉佩我拿出去当,都没人要。”
“怎么会呢?你看看,这么好的玉佩。”刘婆子拿在手上认真端详。
突然她发现背后刻了什么东西。
“你来看看,这是啥儿?”
“什么?”刘小汉当即凑过去看,便看见背后右下角的地方有一处凹凸不平的地方,像是字。
原来这玉佩还有字啊,不过他们都是文盲,根本不知道是什么字。
“这样吧,我明日让那谭秀才来看看,他识得。”
“嗯,你小心点儿,别被他拆穿了。”
刘婆子点点头,“我会的。”
次日,刘婆子去村口挑水。
果然她看到谭秀才在不远处,她没走几步,故意突然弯下腰,“哎哟!痛死我了!”
不远处的谭秀才看到她在叫唤,当即上前问候,“婶子,你怎么了?”
“谭秀才,我这不知怎的,正挑着水,突然没走稳,腰闪了一下,这不,动不了了。”刘婆子面露苦色。
谭秀才连忙上前去扶刘婆子,刘婆子撑了撑身子,又道,“谭秀才,我知道这村里就属你最有学问,最是明理,你能不能...”
话还没说完,谭秀才打断她道,“我知道的,婶子,没事儿,我这有时间,我扶您回家吧。”
“那...那水?”
“没关系,我挑。”
刘婆子笑着点了点头。
谭秀才挑起两桶水在肩上担了担,随后另一只手扶着刘婆子走向刘家。
这会儿家里没人,舒冬灵上山采野菜去了。
谭秀才帮刘婆子将水倒入水缸,随后两个人寒暄了一番,刘婆子拿出那玉佩来。
“你瞧瞧...这玉佩里面是不是有字儿,咱也不认得,你帮忙看看。”
谭秀才当即拿起,随后看了看,“是,是有个字儿,读舒。”
“舒。”
“对,舒服的舒,这玉佩应该是姓舒这户人家的吧。”
刘婆子心里一紧,当即收回来。
“婶子,我瞧着这玉佩绝非凡品,你是哪里弄来的?”
刘婆子赶紧将玉佩收到怀里,只讪笑道,“我家刘小汉捡的,我也不晓得他哪里弄得。”
谭秀才又盯着那玉佩须须看了看,“这玉佩很是金贵,如果是姓舒人家的话,那人家...”
他话还没说完,舒冬灵突然走了进来。
刘婆子看见她,当即斥道,“狗丫,你怎么回来了?”
“婶,婶子,我...我回来拿背篓。”
刘婆子当即起身将谭秀才看舒冬灵的视线遮住,随后道,“背篓在后院,你去拿就是。”
“嗯。”舒冬灵说完就往后院走。
谭秀才转头看向刘婆子,“您的腰..腰好了?”
刘婆子当即假装一手扶桌子,一手扶腰,又叫唤了两声,“我这...诶,没呢...”
“哦。”
谭秀才不再说话,目光随着舒冬灵走远。
在这刘家村偶然看到一个陌生漂亮姑娘,他也好奇,还是在刘家。
“婶子,这是谁?你们刘家怎么来了新人?”
刘婆子一下子站在他面前,将他看舒冬灵的视线再次挡住,“不是什么要紧人,就我远房亲戚的女儿。”
“哦,没想到这姑娘肤白貌美,长得如此清丽娇柔,在这村里倒是少见。”
刘婆子点点头,“是呢,我那亲戚可娇惯这孩子了,她没干过什么辛苦活儿。”
谭秀才点点头,视线还是看向后院,“婶子,我还想问,这姑娘可曾婚配?”
刘婆子听完心里一紧,没想到这谭秀才打起了这种算盘。
她当即道,“这我也不知,不过我这亲戚眼光极高,一般家世的男子她都看不上,说是只想等待她心中的那个有缘人。”
谭秀才听完当即挠了挠后脑勺,“原来如此,是我唐突了,婶子别见怪。”
“这有啥。”之后两人又寒暄了一阵,刘婆子将谭秀才送走了。
送走谭秀才后,刘婆子快步走到后院,便见舒冬灵躲在角落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