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躺在面前的美人,献王怎么把持的住,当即欺身上前。
还没开始呢,献王世子闯了进来。
看到这一幕,顾瑜秋大怒。
“爹,你为什么要这么做?”献王一时也蒙了,这是中计了吗?
之后两人吵起来,世子将自己的父亲大骂一通,献王也觉得委屈。
没过多久,舒燕喻醒了过来,得知此事她也在心里暗恨献王。
几日后,舒傲晴怒气冲冲的闯进舒致远的书房,告诉舒致远舒燕喻和别的男子私相授受。
舒致远得知此事大怒,将舒燕喻大骂了一通,然后说要将她送进尼姑庵。
得知此事,舒燕喻也很生气,直接怼舒致远道,“姐姐冬灵因为你送去庄子,如今人连是死是活都不知道,如今你还想把我送去尼姑庵,你不怕我像姐姐一样吗?”
舒致远听完,当即大怒,舒燕喻竟敢威胁她,还提起舒冬灵的事情,这完全是在讽刺他不会保护自己的女儿,挑战他的权威。
舒致远将她臭骂了一顿。
舒燕喻气得跑掉了。
舒傲晴得知此事高兴的不行,没想到爹爹相信了。
....
山脚一处人家。
此时舒冬灵正弯着腰提着一桶猪食打算去喂给一旁围栏里的两只猪吃。
两个小猪粉嫩嫩的,鼻子正在猪槽一拱一拱的,别提多可爱了。
舒冬灵舀出一瓢猪食倒在深槽内,小猪扭着屁股一颠一颠的过去,舒冬灵看着小猪笑了。
一旁的一个婆子猛地走上前,大声道,“狗丫,喂完猪食,还不赶快把这一盆衣服洗了。”
舒冬灵转头看了看一旁盆里堆积如山的衣服,是赌场里的衣服。
刘老汉和刘小汉常年混迹赌场,四处跑动,要债,催收,衣服上的味儿像阉了几千年的咸菜似的,隔着几千里的巷子都能闻到。
“对了,还有我那鞋。”一个瘦的像猴的男人递过来一双鞋道,是刘小汉。
舒冬灵捂住鼻子,别说袜子了了,再说那鞋,简直把人熏的可以几年吃不下饭。
舒冬灵拿起,边走边连连作呕。
那小子刚说完,又一个老头儿走了过来,“狗丫,顺便把我这双袜子洗了,”
那老头儿说着直接将脚上的袜子脱了甩给了舒冬灵。
要不是舒冬灵躲了一下,那袜子就直接扔到她头上了。
舒冬灵忍着作呕的感觉把袜子放到一边,随即去洗盆里的衣服。
天气又冷,冰冻的水刺的她的手骨生疼。
舒冬灵没有想到这些,据她所知,她是被这户人家在悬崖底下捡到的。
听他们说,她的手细皮嫩肉的,应该是大户人家的姑娘。
还有通过她身上的衣服发饰判断他是京城里的千金小姐,但不知是哪家的。
舒冬灵感觉大脑很混沌,想不起来自己是谁,家在哪儿。
只知道原来的家里很有钱。
“贱蹄子,还想什么呢?干完活儿给大爷捏捏肩。”那刘小汉嘴里咬着狗尾巴草道。
舒冬灵看着他斜睨着眼儿一副自己当大爷的模样,便觉得心情不好。
按理说这户人家把她救了,她该感恩才是,不然她的尸体早就被豺狼虎豹捡跑了。
“看什么贱蹄子!你别说,如果不是我把你带回来,你的身体早就不知被哪条野狗捡去吃了。”刘小汉道。
舒冬灵被刘小汉这么一说,心里又好像舒服了点儿,对啊,不是他们,她早就死了,自己应该感恩才是。
舒冬灵继续乖乖的洗盆里的脏衣服了,水由白变黑又变白,舒冬灵不知道洗了多久,才把这堆衣服洗完。
刘婆子见她还算听话,心里又有些不忍,“狗丫,过来吃饭吧,这有面糊和馍馍,看你想吃什么?”
“诶。”舒冬灵应了一声,随即手在衣摆上擦了擦,走入堂屋。
说是堂屋,不过是个大一点的房间,里面只有一张光秃秃的桌子,再无别的家什。
舒冬灵洗了那么久的衣服,登时觉得肚子好像确实有点饿,她拿起一碗面糊就喝了起来。
面糊熬得很浓稠,里面放了些野菜,还倒了点儿香油,闻起来特别香。
舒冬灵没有多想,直接一碗下肚。
刘老汉见了,瞅了刘婆子一眼,“给她倒那么多干嘛?她又没干什么活儿!”
刘婆子瞅了刘老汉一眼,“喝不穷你。”
刘老汉撇撇嘴,继续啃手里的大白馒头。
最近刘老汉替赌场收回了一笔账,拿到了一点月钱,所以这几日的伙食都还不错。
刘老汉吃完,筷子碗一放,和刘小汉离开去了县里。
等一切收拾好,刘婆子走到舒冬灵面前,“狗丫,关于你是怎么在悬崖下面的,你真的一点儿印象都没有嘛?”
舒冬灵摇摇头,确实,她真的一点都不记得。
要不是刘老汉和刘小汉去打猎经过那里,不然也发现不了她。
刘婆子从怀中拿出一枚通透的玉佩,“狗丫,你看看这个,你想的起来么?”
舒冬灵见了,还是摇摇头。
这个玉佩是刘婆子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