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既然你非要无理取闹,那由得你去。”舒致远也很生气。
放置府中的棺木好几天了,都要发臭了。
既然这徐婆子执意如此,舒致远就放任她去。
徐婆子见和舒致远谈及不来,气得当即跪到舒府门前大哭。
“大家快来看啊,舒府的表小姐杀人了!”
“啊!杀了人!”
“怎么回事?”
“她致我儿头骨碎裂而亡,舒老爷却想息事宁人,将此事掩下不提,我不服不服啊...”徐婆子大喊大叫。
众人看见一婆子在舒府门前哭天抢地,纷纷过来围观。
“不会啊,舒府不是皇商吗?向来家风良好,广结良缘,疾恶好善,怎么会做这种事?”
“欸,我怎么听说最近好像确有其事.....”
“那表小姐好像是最近接回来的,没想到会这样....”
“不对,你们别被这婆子给骗了!我听说的是这婆子设计想要表小姐献身给他儿子,这才横遭此劫呢。”
“啊!是这样啊!”
“谁知道呢?”
“........”
众人均围在府前指指点点。
见他们这样说,吴瑞赶紧把她们都赶走,“去去去!你们别再这里浑说!”
之后一群家丁涌上来,那群婆子只退了一点儿,依旧在门前看热闹,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家丁也管不了了。
“徐婆子,你究竟想如何?”吴瑞也冷了脸。
“我不管,只要你们舒府一天不答应惩治那小娼妇,我就一天不会走。”徐婆子威胁道。
吴瑞无奈的摇摇头。
徐婆子继续哭诉道,“想我男人徐武当年为舒家立下多少汗马功劳,要不是当年他替老爷挡了一箭,老爷怎么会有今天?我儿子徐远又怎么会傻?如今他却把咱们母子像甩破布一样的甩开,我不服不服啊!”
徐婆子双手高举过头顶,又瞬间额头触地,似有天大冤屈。
“要我说,你们舒府全是见利忘义,忘恩负义之人。”她高声疾呼,吸引了越来越多的人注意。
此时舒致远从门内走出来,看到徐婆子此番做派,脸沉的快要滴出墨来。
“老爷,她一直在府门前嚎哭。”吴瑞道。
舒致远眉头蹙了蹙,看向徐婆子,“你进来。”
“我不,你今日不给我个说法,我是不会走的。”徐婆子咬牙道。
舒致远一甩袖子,走入门内,之后他才和吴瑞道,“你先让她进来,就说我有要事跟她说。”
“是。”
“如果她不愿意,你就把这个给他看。”说完,舒致远递给他一个布巾。
吴瑞一看,这布巾破烂不堪,说是抹布也不为过。
老爷给这东西他干嘛?他没多想拿了出去。
“我们老爷请你进去。”吴瑞好声好气道。
徐婆子当即要说不,之后却看到了他手上的布巾,她的眼眸瞬间瞪大,之后死死的盯着那物,“你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说完她一把抢过来。
吴瑞淡淡道,“这是老爷给我的,你进去找他。”
徐婆子当即爬起来,往舒致远书房走。
她手捏着布巾,心中疑问万千。
这布巾是他男人徐武当年用的东西,怎么会在舒致远那里。
到了舒致远书房,徐婆子便见他正坐在灯下看书。
见徐婆子进来,舒致远当即起身看着那布巾道,“这是徐武当年跟随我时他常用的物件儿,那会儿咱们跑生意,经常满身大汗。
他累得时候就会用这布巾擦脸,有时也会帮我擦,久而久之,这布巾就变成这幅模样。”
舒致远走过去将布巾拿过来,似有无限怀念,“谁知一日我被小人刺伤,也是他用这布巾照顾我,帮我清洗伤口,帮我包扎...之后他遇到你们...再有了远哥儿...”
徐婆子看着舒致远,他突然说这些做什么?打感情牌?让她放过表小姐?
她没说话。
“我跟你说这些不是要你怎么样?我是想告诉你一些其他事情。”
“其他事情?什么事情?”
“你可知道他祖上何人?”
徐婆子摇摇头,她也是在他跑商的过程中认识他的,只知道他是个做生意跑腿的家伙,并不知道他来往何处。
舒致远又拿出一个东西给她,“你看这个手镯。”
徐婆子接过,只见这个玉镯细腻通透,颜色纯正,镯子碧玉晶莹,整体华贵精致还透着一股温润。
“这是?”
“你可知道河阳州严家?”
徐婆子点点头,她知道河阳州当年有一起惨案,河阳州景南县严家一家十八口,全被灭门。
可是这和她死去的男人有什么关系呢?
“你看看这镯子。”
徐婆子认真看了这玉镯内侧,发现里面刻了一个小字,“严。”
她惊得后退一步,镯子都差点儿掉地上。
“你是说?”
“对,这个镯子就是严家的。”
“那个灭门的凶手?”
“对,你没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