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顾家的一草一木,一花一树,姜知夏还有些不舍得,目前她在赤锦城,不知道以后会去哪里,但人总要向前看,不会越活越回去。
姜知夏又给荆家父子结了最近几个月的月银。
“明日咱们去镇上给白朵儿买几身漂亮衣服,她这样年轻,穿什么都好看。”荆宏道。
白朵儿点点头,好像并没有很开心,她的眼睛却是在看姜知夏,脸上好像还透出红晕。
“这是你们东家?”
荆宏点点头。
....
之后姜知夏去了镇上,陆光霁在给人看病。
看到姜知夏,他当即惊喜上前道,“姜姜,你怎么回来了?”
“是啊,我回来了。”
“太好了,咱们喝一盅,上次咱们喝酒的时候,你好像说你知道这玉佩的事情?”陆光霁拿出一个玉佩在她眼前晃了晃。
“我可没说,一定是你听错了。”
“那好,今日你下厨,做些好吃的。”
“我一来啥也没做,你竟然要我下厨,难道不该我是客人,你做饭给我吃吗?”
“嘿嘿,我不会嘛,再说你做的好吃。”
姜知夏当即问道,“吃烤肉怎么样?”
“烤肉?那是什么?”顿了顿,他又道,“反正好吃就行,我相信你的手艺。”
姜知夏立马找来一个炉子弄了个简易烧烤架,又命他让人买些肉和蔬菜,之后大烤一番。
这些活儿再熟悉不过了,陆光霁看着烤炉上香喷喷的烤肉,馋的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之后俩人喝酒聊天畅谈了一番,中途程如萱还来了。
“她来做什么?”
“怎么?你还管起我来了?”陆光霁道。
程如萱捂住胸口说昨日自己哮喘发作了,好几年没发作了,这次又发作了。
看到姜知夏,她很惊奇,她知道他是那日抛绣球的公子。
之后几人又说了一番话,姜知夏再次离开。
当晚她回了文溪村,住在顾家,谁知刚入夜,便有人敲门,姜知夏去开门,便见白朵儿站在外面。
看到姜知夏,她当即面露红晕,“姜公子,我熬了排骨汤,您要不要喝喝。”
说着,她端着一个陶罐走了进来,盘子里还有一个碗和勺子。
姜知夏还没欢迎她进来,她径直闯入,姜知夏还没反应过来,便见汤已经被她端到了桌子上。
“不。我不喝。”姜知夏拒绝。
那小姑娘倒在碗里直接往姜知夏嘴上送。
姜知夏后退一步,知道她有别样的心思,白天她就发现了,不行了,她必须使用杀手锏了。
她直接将发带一解,一头长发倏然从肩膀滑落。
“你...是女的?”
白朵儿惊得汤碗都掉在地上。
姜知夏点点头,那丫头好像被吓到了,脸又燥又红。
之后她连忙捡起汤碗,端着盘子走了出去。
到了棚屋,便见荆宏坐在门口。
白朵儿心里一慌,随后看向荆宏,之后快速走入里屋。
“站住!”荆宏瞟了白朵儿一眼,之后上前一把抓住她的手腕。
白朵儿心里一慌,“你...你做什么?”
“你想干什么我还不知道?”荆宏看向白朵儿,一脸阴鸷。
白朵儿被他的眼神吓到了,“你...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荆宏大手在她脸上抹了一把,“哟,贱人,还涂了香脂,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干什么?
你想勾搭那姜掌柜的好飞上枝头变凤凰是吧,怎么?没如愿是不是?才知道他是女人是不是?”
“呵,贱人,我早就看出你那点儿龌龊心思,故意不告诉你,就是想看看你做什么?
没想到,真被我猜中了,你还真是不死心啊,上次被我抓到一次,这次又被我抓到了,你这个贱人,怎么这么不安分啊?”荆宏死死攥住她的手腕。
“你...你这个孬货,你想做什么?”
“你说什么?谁是孬货。”
“我说你,别以为我不知道,当初我卖身葬父,是你把我捡回来。
但是我父亲明明有救,是你...是你拖着见死不救,害的他死了,不然他现在肯定好好活着,我也不至于一个亲人都没有。”白朵儿哭了起来。
“你....我没告你杀人就是好的,你还管起我来了。”
“你...你这个贱人,既然被我买来,就要安分守己,何必总想勾搭别人。”
“我想过好的生活有什么错?难道我要和你一辈子都住在这草棚之中吗?”
“你..你这个表子,我不打你,你要上房揭瓦是不是?”荆宏气得不行,拿起笤帚就去打白朵儿。
白朵儿反抗,荆宏一把将她拦腰抱到屋内,随后一把扯开她的衣领,白朵儿颈项处洁白的肌肤全露出来。
“你....”白朵儿拼命反抗,荆宏将她按住,白朵儿尖叫不已,声音吵醒了荆父。
荆父走出来,满面怒容,“宏子,你这是做什么?”
“爹,你进去,别管。”荆宏大力去拉白朵儿。
白朵儿瞎叫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