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夫子说完,谢圆圆高兴极了,他就爱看顾咏年吃瘪。
回家后,顾咏年和姜知夏说了这件事,姜知夏完全相信顾咏年,他绝不会干出这事儿,两人一合计,姜知夏道,“除非可以让他亲口承认是他做的。”
“可是,他怎么会亲口承认呢?”
姜知夏略一思索,有了方法,谢圆圆不过一小屁孩,她还是搞得定的。
.....
这些天,姜知夏有空闲时间,她又做了些秋梨膏,冰糖葫芦拿到铺子去卖,卖的不错。
曲岚翠则在店里管账。
有了闲暇,姜知夏做了一个小小圆圆的好看的东西。
“这是什么?”
姜知夏笑道,“这叫蛋糕。”
“蛋糕?”曲岚翠惊诧,她绕着这白色圆形堆积的小玩意儿走了一圈儿。
“这我倒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是的,这是我用面粉,牛奶,鸡蛋做的,再加上红豆沙,水果粒,绝对好吃。”
说完,姜知夏切了一小块给曲岚翠,曲岚翠尝完,果然不住的称好。
之后姜知夏把这东西摆在门口,吸引很多人的围观。
他们纷纷好奇。
“免费品尝啊。”姜知夏喊道,她将蛋糕切成很多四四方方的小玩意儿,上面用了细竹签,方便大家品尝。
不一会儿来了很多人,他们纷纷拿起竹签尝起来,有的小孩尝了两块,被母亲打了手。
“嗯,甜甜糯糯的,还真好吃。”
“可不是。”
正卖着,突然来了一个老人,他看着食盒里的方块小蛋糕,舔了舔嘴唇,“姑娘,我可以尝一个吗?”
“当然可以。”
姜知夏递了一个过去,老人尝了一下,干涸的眸子瞬间瞪大,随后猛地将剩下的半块吞了下去。
他看看姜知夏又看看食盒里剩余的蛋糕,“能..能再给我一块儿吗?我...我想带回去给我老伴儿吃,她...她命没多久了...我想让她也尝尝….她.…她这辈子跟着我受苦了,没吃过什么好东西…….”
老人絮絮叨叨还想说下去,又自觉失言,马上住了嘴。
姜知夏又递了一块过去,想了想,又走到里面拿了一整盒给他。
“不...不需要这么多...”老人连连摆手。
姜知夏硬塞到他怀里。
“这……这怎么好意思?”老人眼里有了晶莹。
“没啥,本来就是免费品尝的。”
老人激动的不行,只得颤颤巍巍的从荷包里掏出几个铜板,又掏出一张发黄的皱巴巴的纸,“这……这几个铜板……够不够?还有这田……田契……我……我只有这些了。”
“够了,不需要这么多。”姜知夏看着老人不好拂了他的心意,索性只收下那几个铜板。
“田契就算了,够买好多了。”姜知夏微微笑。
“好。”老人将田契收回怀里,拿着蛋糕心满意足的离开了。
老伴儿能在死之前吃一样这样儿的新鲜玩意儿,就是死也值了。
姜知夏瞧着老人的背影,摸了摸泛着药味儿的铜板。
哎,人生啊。
...............
几日后,姜知夏去了白鹭书院,给年年的同窗送糖葫芦吃。
他们看到这红艳艳的玩意儿,均好奇不已。
有个叫文晨的同窗问道,“婶子,顾咏年在家怎么样?他好几天没来上学了。”
姜知夏叹了一口气,面露愁容,“不是很好,他吃不下饭,睡不好觉。”
“啊,这么严重?”
姜知夏点点头,“你们也相信不是他做的对不对?”
于灿轩当即道,“对。年年他学习刻苦,就是不偷考题,文章作的也会是魁首,根本没必要做这种自损名声之事。”
和年年玩的好的都点头表示赞同。
姜知夏又叹了一口气,愁容更深,“说实在的,年年情况很不好。”
“怎么了?”众人的心都吊起来。
“他...我今日没看着他,他跑到书院西边儿的庙里上吊去了,要不是我去的早,只怕现在已经没气了。”
“啊,这么严重。”
“是,他那样心高气傲的人,被人污蔑冤枉,心中愤恨难平,一时想不开做了这种过激之事也能理解。”于灿轩道。
其他同学听完都倒吸一口冷气,看来年年同学是真的是被冤枉的,就算是死也要证明自己的清白。
书院内。
文晨朝着另外课室的同窗道,“你们听说了我们课室顾咏年同学的事迹吧,你可知道我们课室顾咏年同学因为这事儿吃不下饭,睡不着觉,听说他都想着在庙里自尽了.....”
“什么?你如何知道?”
“他娘今个儿早上给我们带糖葫芦说的。”
之后书院这事儿全部传开了,传到后来,变成了年年已经自尽,这事儿还惊动了官府,书院讳莫如深。
当晚,大甲听说了这事儿,心里有些过意不去。
他知道不该这样,但之前碍于谢圆圆的淫威,他也参与了此事。
书院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