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泣不成声,哭的像要背过气去。
没多会儿,一个郎中拨开人群走了进来,“让一让,请大家让一让。”
那女人见到郎中立马像见到救命恩人一样,上前一下子跪地痛哭,“大夫,你快帮我看看,看看我相公怎么样啊?他...他刚刚就是吃了这糕点才这样的啊,求你,求你救救我相公!”
那大夫瞅了那女人一眼,又给那男人把了脉,随后将他的眼皮掀开看了看。
之后朝着众人道,“他中毒了。”
“什么,中毒!”
“还真是中毒啊。”
“可不是。”
“这掌柜的好狠毒啊!”
“就是。”
其人食客看到这一幕,都纷纷将糕点扔了,很多包装都还没拆。
“退钱!”
“就是,退钱,我们不要了!”
姜知夏冷静,上前问大夫道,“敢问大夫,这种的是什么毒?”
那大夫捋了捋胡子,随后回道,“目前还不可判定。”
之后他又朝着那女人道,“他早上可还吃过别的东西?”
“哪里还吃过别的东西,就吃了这家店铺的那什么糕点。”
那大夫略一沉吟,随后对着她道,“是了,那就是这家店铺的糕点有问题。”
“啊?”众人听了纷纷后退,有人已经躲去一边挖自己喉咙。
“啊,我会不会死啊,我也吃了!”
“我也是!”
“还有我...呕呕呕...”
“快,快吐出来!”
“没想到这家掌柜的那么狠心,竟然下毒...”
“就是,小娘子漂漂亮亮的,没想到竟这般黑心....”
无数的流言传到姜知夏的耳朵里,她知道不能坐以待毙了。
她当即上前道,“你们说食物中毒就中毒,可知道他到底中了什么毒?还有谁知道是不是他吃了别的东西?”
那女人立马朝她骂道,“你这个狠心的女人,我相公本来就是吃了你的糕点中毒的,人家大夫也这么说,你怎的还凭空诬赖好人?”
“我诬赖好人,那好,请这位大夫检验一下到底是什么毒?我不能平白无辜背这个锅。”
另一拨人见她掷地有声,都纷纷道,“就是,就是,怎么我就没事,不要冤枉好人。”
其他人也凝神紧张起来,所以到底怎么回事?糕点还能不能吃?
那大夫把药箱拿下来,之后打开拿了一根银针,他先闻了闻那糕点,之后又将男人手上拿着的糕点戳了戳,果然那银针立马变成黑色。
“这糕点里有夹竹桃粉。”
“啊!夹竹桃粉。”
“夹竹桃粉本身有毒,没想到这老板竟然这般黑心。”
“就是。”
此时姜知夏有些慌乱,这些材料她都重重把关的,怎么会有夹竹桃粉呢?
一定是有人肆意诬陷。
其他食客纷纷呕起来。
“还真有毒啊!”
有些人已经上前质问起来,“老板娘,这怎么回事?刚刚已经测出你卖的糕点有毒,这下你没话说了吧。”
“就是,退钱,我们不要了!”
“退钱!”
姜知夏看着他们,“等等!既然有毒,怎么他们没事儿?”她指了指站在一边儿的另一拨人。
那大夫捋了捋胡须不慌不忙道,“因为这毒性根据每人体质不同,扩散程度不一,刚才那位本身免疫力差,所以立马发作,有的潜-伏-期长,可能后面才有反应。”
那些吃了的食客登时大惊,“啊!大夫,快帮我看看,我中毒了没有,毒扩散到哪里了?”
“就是,还有我还有我!”
“看看我的!”
场面登时乱成一团。
还有小孩已经哭起来,“娘,我也吃了,我会不会死啊。”
那妇人当即崩溃大哭,“天杀的啊,你这毒妇怎么如此狠心,连孩童也不放过啊。”
那妇人上前来就要抓姜知夏的头发,姜知夏利落避开。
之后见食客七手八脚围着那大夫求看病。
此时不远处有个男人站在人群中,那中年男人摩挲着大拇指的扳指,绿豆大的小眼儿滑过一抹精光。
“掌柜的,我就说这法子可行吧!你看。”一旁的小厮看着那一幕奸笑道。
那男人看着那些脸色发青,慌慌张张捂着肚子往医馆方向跑的食客,心里别提多得意了。
原来排队要来这里买糕点的人也不来了,一个个看到姜记糕铺的牌匾像看到瘟神般,避之不及。
“确实还是你的法子好。”
“还不是这几个人会演。”
那男人得意的勾唇,眸中射出一记冷光,“哼,挡我财路者死!”
店内那女人将那捂着肚子的男人扶起来。
她边扶嘴里边说,“走,相公,我们走,我们以后再也不吃这家的糕点了?”
那男人也指着牌子骂骂咧咧的要走。
见她们要走,姜知夏连忙将他们拉住,“不,你们不准走。”
“你...你要干什么?你将我相公伤成这样,没要你赔医药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