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你想做爹,我给你个干儿子你要不要?那宗族里的堂婶儿刚生了个男娃娃,你过继过来。”
“可是,那宗族里再亲,也比不上亲生的啊。”
“我话已至此,你自己好好想想吧。送客!”
祝老爷子大手一挥,不再和他多嘴,直接把他赶了出去。
徐有才想回铺子里看看,没想到门口两个小厮拦住了他,“徐有才,这里已经不是你来的地儿,回去吧!”
“呵,你们这俩小子。我当初怎么对你们的?现在你们狗眼看人低了,看我不得势了。看不起我?”
“呵,反正你也是靠岳家,靠女人,管我们看不看得起你,这是祝掌柜的吩咐。你还当自己是掌柜呢,你现在就是臭狗万人嫌。”那小厮呸了一嘴。
“呵,行,你们瞧好吧,总有一天我会回来。”
之后徐有才每日躲在街口,等着祝宵月。
祝宵月不是随身带着小厮驱赶他,就是和别人说话压根不搭理他。
一天,“宵月,你可想好,今个儿我来找你了,下次我可就不来了。”
“爱来不来。”祝宵月懒得搭理。
“行吧,你别后悔。”
徐有才也完全不怕的样子回家了。
这天他哼着曲儿,却意外的发现青枝不在家里,正好奇呢,突然听到街角有银铃般的笑声,这不是青枝是谁?
徐有才赶紧躲起来,便见一个男人搂着青枝的腰,两个人笑嘻嘻的走进了他给青枝买的三进三出的大宅子。
徐有才一个愣登,好家伙,给我戴绿帽戴到我家来了,真有脸。
徐有才跟上去,便看见青枝和那男人关上门。
徐有才跟上去,透过窗户缝儿,便看见青枝正准备脱衣服。
这骚表子,竟然趁着我不在家和别的男人鬼混,这他怎么能忍?
他当场推门大步走了进去,便见一男一女抱在一起。
“你是谁?”男人见他很是惊异,又看了看青枝。
青枝瞟了他一眼,那男人明白是谁了。
“你来我家,勾引我娘子,还问我是谁?”徐有才怒看着他,又转身死死的盯着青枝。
青枝被他盯得瑟瑟发抖,赶紧穿上衣服。
她明明记得徐有才说今天可以搞定祝宵月,不回来吃饭了,没想到正碰上了。
“混蛋,谁让你勾引她的?”
“什么你娘子,她是我娘子,你什么东西?”那男人冷冷道。
“我是她肚子孩子的爹。”
“真是笑话。”男人唇畔勾起。
“蠢货。你自己不能生育不知道吗?”那男人道。
“什么?”徐有才看向青枝,便见她眼神躲闪。
他瞬间明白了。
便看向青枝,便见青枝也是一脸为难。
他越发确定,“这是不是真的?”
“我....我....”青枝不敢说。
徐有才的心一沉,所以....
他这才恍然...原来...原来傻的是自己啊,怪不得自己和祝宵月五年,和青枝两年都没动静。
这男人一来,青枝就有动静了。
原来...原来有问题的是自己啊。
“宵月,宵月。”徐有才后悔了,冲出去找祝宵月。
然而祝宵月永远不会理他。
他自己犯的错,自己承受。
徐有才后悔不迭,然而世界上没有后悔药。
如果他答应岳父,愿意过继呢?
怪不得岳父当时那样说,是他自己将最后的机会都给葬送掉了啊。
徐有才悔之晚矣。
.......
姜知夏回到家,便看见年年在练字。
“娘亲,你看我写的字怎么样?”年年的小手拿着毛笔朝着姜知夏挥了挥,却忘了自己刚刚蘸过墨。
墨汁甩了他一脸,也甩到姜知夏身上。
年年用手一抹,随后成了个大花猫。
姜知夏一下子笑了。
年年也笑了。
马上白鹭书院就要来招收学生,姜知夏想,还是要让孩子读一读书,有文化识字儿比什么都强。
次日,村里便贴上了布告,说白鹭书院马上就要来招收学生,建议到了学龄的父母明天一律将孩子送至村口。
张婆子看到这布告,高兴的不得了,她家二娃终于可以去学堂了。
明日白鹭书院里就来收学生了,顾家那个小崽种聪明的很,有他在,怕是要压过他们家二娃一头,无论如何也不能让那个小崽种被书院录了去。
次日,眼见外面的马车进来,张婆子立马让二娃请年年去他们家。
“年年,对不起,我不该以前污蔑你,我错了,我娘今日熬了糖水,要去我家喝吗?”
一听糖水,小年年舌头在嘴里转了转,糖水那该多甜啊,想想他也很久没喝糖水了。
“你娘不会说么?”
“就是我娘让我来请你的,放心吧。”二娃热情的挽着年年。
“成,你等等,我马上就过去,你先回家吧。”
“好,年年你一定要来哦!我等你。”
“好,放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