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回王府的路上,幸韵星碰上了失魂落魄而归的师父,只见师父披头散发,腰带松松垮垮的不像样子,目光呆滞的盯着地面缓慢而行,像是被劫色了那般。
“师父,你怎么?”幸韵星用手在师父的眼前晃了晃,见师父不搭理自己,像是中了魔怔一般口中念念有词,她便深吸了一口气,高声在师父耳边叫了一声,“师父——”
薛神医从恍惚中惊醒,捂上耳朵尖声骂道:“吵死啦——”
师父的尖叫声刺耳,她一边揉着耳朵一边说道:“我叫过师父,是师父没理我。”
薛神医只是哀叹一声,背影的走回自己的屋中。
“阿云,我不放心师父。”
“进去看看。”
站在门外,幸韵星叫了两声:“师父,师父......”
依然没有回应,她推了推门,对阿韵说道:“师父把门反锁了。”
“师父,开门。”幸韵星着急的拍打着房门叫道,“你要是再不开门,我就把房门撞开。”
她朝阿云看了一眼,皇甫啸云抬起腿便是有力的一脚踹开了房门。
“师父——”幸韵星惊声尖叫道。
屋内,薛神医正悬梁自尽,只见他吊在粗麻绳上,两眼翻白,两条细腿凌空胡乱的踢着。
皇甫啸云抽出匕首掷向麻绳,只听“扑通”一声,绳断、人摔在了地上。
“师父,发生什么事了你跟我说,好好的怎么要寻死觅活?”幸韵星扶起师父,担忧问道。
“丫头......”薛神医捶胸痛哭道,“为师的童男身......没了......”
还真被她猜对了,师父被劫色了!
“没了就没了。”
幸韵星强忍着没有笑出声,并非是她生性薄凉,而是师父这副啼啼哭哭的委屈模样甚是滑稽,就连师父唇上的这对八字胡都被哭歪了。
“你说得倒是轻巧......”薛神医呜咽一声哭嚎起来,“想我薛神医守身如玉四十载,竟被......我不活了......”
“师父,你怎么不下毒毒死她,师父的小金呢?”幸韵星特别的好奇,究竟是什么样的女子将师父霸王硬上弓了。
“她吃了雪莲,百毒不侵,小金被她一手掐住脖子,就这么......”想起已故的小金,薛神医又是一阵伤心,“摔死在了地上......”
想不到世上竟有如此刚猛的女子,大开眼界了!
皇甫啸云听在耳朵里不由得想到,那人该不会是齐齐扎那吧?
就在这时,院子里响起一个嘹亮的女人声音:“你是何人,竟敢抱我的夫君!”
幸韵星循声望去,顿时眼前一亮,师娘身穿白色羊皮做成的服饰,头戴大圆貂帽,脖子里戴着一串鸡蛋大小的串珠,一看便知价值连城。
她手拿一柄弯刀,正怒目瞪向二人。
皇甫啸云挡在门口,以免齐齐扎那伤到阿韵:“阿韵是本王的王妃。”
“想必这位就是师娘了,师娘好。”小嘴儿清甜的叫道,“师娘误会,他是我师父。”
齐齐扎那收起弯刀,动作娴熟的插在腰后,一双含春带怒的眼睛盯上薛神医:“夫君,到我这里来。”
薛神医连连摇头,他一手拉上幸韵星的胳膊,悲痛万分的失声说道:“她就是禽兽,我为她医治脚伤,她竟恩将仇报,将为师......”
“师父可是看了她的脚?”幸韵星一脸纠结的问道。
“医治脚伤自然是要看脚,她扭伤了脚踝,为师为她施针医治,她竟将为师掳去帐中......”
“师父,你不知道女子的脚只能给自己的夫君看吗?”
“我......”薛神医突然想起了什么,顿时就不哭了,他记得她问过自己,可会对她负责,他误以为是对她的脚伤负责,便答应了。
“师父,你既已失身,师娘又如此的喜欢你,不惜追来朔城,你就从了师娘,再说了,师父不是没有成亲吗?”幸韵星苦口婆心的安慰道,“万一师娘怀上了师父的孩儿,师父岂不成了抛妻弃子之人。”
薛神医听着有几分道理,便不再哭闹了。
“师父有什么顾虑就说来,我去与师娘说。”
师娘乃百毒不侵之身,与师父倒是般配。
“她太凶了,比师妹还要凶。”
师妹若是还活着,定不是她的对手。
“好,我去说,还有吗?”
“为师喜欢采药制毒,她不许管着我。”
“嗯,还有吗?”
此时的师父,宛如一个讨价还价的孩童。
“暂时就这些了。”
“师父等着,我去说。”
幸韵星将师父扶坐在椅子上歇息后,便走到门外与师娘谈判。
“我叫幸韵星,云亲王妃,师父的徒弟。”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幸韵星微笑着自报家门。
“齐齐扎那,玉女峰齐齐部落首领。”豪爽的声音说道。
没想到师娘就是玉女峰的大佬,太好了,羊群的粮草有着落了!
“师父从未沾过女人,一时难以适应,还请娘亲担待,给师父一些时间缓缓。”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