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心底忽的萌生出一个大胆的猜想,停顿几秒后就被她毫不留情地否决掉。
不可能的。
没有人会心甘情愿地重蹈覆辙。
“我……”
酒劲儿上头,许亦下意识地就要出声表白,联想到之前自己的遭遇,顿时就清醒了过来。
还是算了,这要是再被拒绝一次,他的小心脏可受不了。
即将要到嘴边的话被许亦咽了下去,酒精上头,他忽的有些头晕,有一瞬间觉得整个人都是晕晕乎乎的,像是踩在软绵绵的云朵上。
许亦忍不住蹙眉,身子控制不住地往前倒,顺势将头埋在怀中姑娘的肩膀上,右手稳稳地扶住她纤细的手臂。
林听晚被许亦的这一举动吓得不轻,她整个身子猛地一僵,靠近的那一刹那,清新的薄荷香混杂着醇厚的酒气沁入鼻尖。
从未有过的亲近。
“许亦,你……你怎么了?”看不到许亦的表情,林听晚的心里很没底。
许亦如此脆弱的模样,她只在上一次被困电梯时见过。
许亦整个脑袋都晕乎乎的,说话的声音压得很低:“没怎么,有点醉了,让我靠一会儿。”
脖颈处被发丝扎的有些发痒,林听晚丝毫动弹不得,没有办法,只得任由许亦这么靠着。
不时有人从不远处的厕所出来,瞥见这一幕后多多少少地有些惊讶,甚至还有人小声地跟同伴议论:“我去,你看那边那两个人。”
林听晚脸皮薄,听到这些话很想立马就把靠在身上的许亦甩开,奈何禁锢在腰上的大手力度太大,始终没有半点办法,耳根越来越红。
明明是凉爽惬意的深秋,空气中竟莫名洋溢着股淡淡的燥热。
这时,一道略微有些熟悉的声音忽然响起:“许亦?”
林听晚以为是许亦的熟人,当即就尴尬地想躲,实际上她也没有地方可以躲。
半梦半醒间,许亦似乎听到了叶云洲的声音,奈何头疼的厉害,眩晕失重的感觉让他完全无暇顾及。
叶云洲快步走上前来,眼尖地注意到许亦怀中搂着个姑娘,当即就条件反射地伸手去把他拉开:“对不住啊,妹妹,我这兄弟刚才喝醉了酒,对你多有得罪还请你不要计较啊。”
许亦一个没注意,手无意识地一松,就被叶云洲给拽了过去。
待看清眼前的姑娘,叶云洲顿时就愣住了。
该说不说,酒壮怂人胆,好家伙,许亦这小子是借着酒劲儿吃人家豆腐啊。
林听晚脸红的厉害,就连耳根都烧的滚烫,她有些不太敢直视叶云洲的眼睛:“没事没事。”
随口敷衍了几句,她便飞快地跑开了。
望着林听晚离去的背影,叶云洲无奈地叹了一口气,眼神怜悯地看了一眼身旁醉的不省人事的好兄弟:“哥们,我怎么感觉你这回又做错事了呢?”
叶云洲从小就怕许司岸,如今许亦喝醉了,更是不敢将人给送上门去,他思来想去,只好费力地拖着许亦去了一家附近的酒店。
夜晚的酒店人不是很多,叶云洲自动无视前台工作人员意味深长的目光,面无表情地说:“麻烦开一间房。”
前台是个二十出头的年轻女孩,粗略地打量了一番眼前的两人,便不经意地流露出一副磕到了的表情,开好房之后将房卡递过来。
“先生,您的房卡。”
叶云洲正想出声解释,算了,越描越黑,还是不搭理比较好。
一打开房门,叶云洲就把一旁的许亦给扔在了床上,胡乱地盖好被子就抬脚往外走,顺带还贴心地关了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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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酒吧,敏感的王丝竹发现了林听晚的异样,她忽的凑近,抬起手在脸上轻轻地捏了捏:“咦,晚晚你脸怎么这么红啊?”
“红吗?”林听晚不太自然地摸了摸脸,感觉到脸颊炽热的温度,“可能……是这里太闷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