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唇瓣刚碰上,男人指尖拾着的那颗糖就收回去了,渝木眼睁睁的看着席谌将那颗大白兔奶糖吃进去了。
女孩面无表情的看着他,毫无波澜。
幼不幼稚?
她无语的眼神里很明显的写着幼稚两个字。
席谌看明白了她眼中的意思,笑了一下,舌尖抵着散发着奶香的大白兔奶糖,“奶香奶香的,很甜。”
“木木,要不要尝尝?”
男人说话的时候,音色染着水声,暧昧极了。
渝木撇了嘴,表示嫌弃。
她伸手推推男人的肩膀,刚想说话,唇瓣就已经被对方攫住。
启唇的一瞬间,浓郁的奶香就像是无法控制的荷尔蒙一样,灌进了她的喉咙里。
舌尖轻勾着发甜的大白兔奶糖,渝木能够清晰的感受的原本还是饱满椭圆的大白兔奶糖在口腔中慢慢化成了糖水,逐渐变小。
含着的汁水也像是染成了大白兔奶糖味道的甜水一般,混合着沁人的香味,让人难以拒绝。
安静的房中,高大挺拔的男人充满着男性张狂的荷尔蒙气息,居高临下的身高轻而易举的将女孩拢在了怀中,一步一步的慢慢夺走她的呼吸。
宛如身居高位的上位者一般,从容而又散漫的操控着一切,邪异而又轻佻散漫的勾魂,漆黑的眸子敛着妖异的神色,犹如深夜的深渊一般,吞噬着无边的黑暗和危险。
男人纤长的指尖轻抚过女孩的腰线,女孩身上崭新干净的大白褂被蹂躏的发皱,他的指尖仿佛带着火一般,炙热无比,抚摸过的地方滚烫的骇人。
渝木的呼吸有些难受,便忍不住蹙着眉头的轻推着席谌的肩膀,企图将他推开。
结果,女孩的指尖才刚刚覆上男人的肩头,就被男人握住十指相扣。
与此同时,席谌也稍微离开了一些女孩的唇瓣。
男人的音色喑哑低沉,声线仿佛被水滋润过一样。
“乖,再亲一亲,还有一分钟的时间你就要走了。”
渝木觉得这人很奇怪,明明之前给他擦身体的时候,还一副不好意思害羞的样子。怎么伤一好,就又变得跟之前一样,骚话满天。
但渝木根本就没有丝毫思考的时间,因为下一秒,面前的男人已经俯身凑过来继续吻住了她。
仿佛掐好了时间一样,一分钟后席谌果然松开了渝木。
男人纤薄的唇瓣泛着殷红的水光,宛如春日里的潋滟一样,如池水一般的带着媚色,将男人锋利的眉骨变得温柔而动人。
他浅眯着眸子,低垂着长睫瞧着女孩的眉眼,仿佛餍足又蛊惑。
只是俯身浅啄了一下女孩的唇瓣,他才低声道:“走吧,我送你上车。”
边说着,男人一边整理着女孩散乱的头发。
他看着女孩扎着乌黑长发的那条皮筋,浅笑了一下:“还是用的这根皮筋啊,好用么?”
席谌牵着渝木的手,一边开门带着她走出来。
渝木抿了抿微肿的红唇,淡淡道:“还好,没时间换别的。”
闻言,席谌微微眯了一下眸子,“啧,木木还想换新的?”
男人停下脚步,凑过去,指尖轻轻点了一下女孩的鼻头,“小朋友,喜新厌旧可不是个什么好习惯哦。”
渝木瞥了他一眼就收回了视线,“所以你要保证我能够一直对你感兴趣。”
其实连渝木也不知道为什么,为什么会对一个连身份是什么都不知道的男人,就在一起了这么久。
一个位面接一个位面,这么久了,好像还没有感觉到腻。
席谌眸色幽暗,缓慢的凑近渝木,轻勾着唇角,“兴趣吗?木木放心,从今以后不管是在那里,不管是床上还是床下,我都会让木木每一天都感受到新鲜感的。”
他咬着字,“保证让你满意。让你除了我,谁都看不上。”
最后,席谌送着渝木上车离开。其他人看着渝木殷红微肿的唇瓣,都不约而同的扬了一下眉,都知道两人在楼上干了点啥。
那边的程榭扬着眉的打趣他,“诶,五分钟的时间是不是太短了些,都不够你干点其他的吧?不如我让回去的时间再缓一天,也成全成全你?”
席谌散漫的睨了他一眼,“滚。”
程榭啧了一下,“真没良心,这一次可是我耗费巨资请这些医生过来进行救援!不过也挺凑巧的,时间掐的刚刚好,刚好遇上你们这次任务。如果我们这次没赶上,你们可就都危险了!”
说着,程榭用手臂将一边的凌越给勾着脖子揽了过来,“我救了你谌哥一命,你怎么也不说声谢谢啊?”
凌越猝不及防的被程榭给勾过来,手肘猛地戳了一下程榭的胸口,“你他妈别给老子动手动脚!”
程榭被凌越捅了那一下,顿时吃痛的松开手捂住了被捅的胸口。
他挣扎出来,一边整理着衣服一边满是嫌弃的看着程榭,“再说了,谌哥的命是嫂子救回来的,你又不是医生,你救个屁的救。还要我谢谢你,我只怕是你在想春天!”
“啧,你嫂子不也是我带过来的吗!”程榭一边揉着胸口,一边说。
凌越翻了个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