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吗?”女孩声音很轻。
席谌很想像往常一样跟女孩装着柔弱撒娇说疼,可他看着女孩沉默的表情时,席谌心口没由的抽了一下。
男人粗粝的指腹揉着女孩的脸颊,低沉的嗓音很是温柔:“不疼,真的。”
渝木低垂着眉眼,突然问:“值得吗?”
席谌顿了一下。
只听女孩继续道:“为了那些人,值得你这样做吗?”
不过是些和你无关紧要的人,他们连认都不认识,值得你这样多次冒险,付出生命的去保护他们的安全吗?
以前的渝木不懂,现在的渝木也依旧还是不懂。
她本就天性冷漠凉薄,不说自私自利,却也不会有丝毫的仁慈之心。
仿佛介身于黑白交界处一样,不黑不白,不善不恶。
听着女孩淡淡的话,席谌看向了女孩的双眸,那双漂亮清澈的茶眸中有着些许的茫然和疑惑。
她的确不明白。
席谌的表情变得凝重起来,他似乎很庄严一般,郑重其词的对渝木说:“值得!”
“木木,我是一名军人。军人的职责就是保护国家的安危,保护我们国家里的每个百姓,保证他们能够国泰民安,生活在没有战乱,没有黑色地带,没有肮脏交易的国家里。”
“我以身为一名国家的军人,以一种光明正义的身份可以保护到我们的祖国而感到骄傲。”
“木木,或许你现在可能会不理解这种情感是什么,但是我保证会让你慢慢明白的。”席谌牵着渝木的手,低垂着长睫,虔诚而又认真的在女孩的手背上落下轻轻一吻,他低喃着:“之前是我太过懦弱,才不敢表白心意。但如今我已经想明白了,让我放弃木木是不可能,国家与你都在我的心头,谁也不可分割。”
男人的眉骨锋利,漆黑的眸子里满载着温柔的看着她:“木木,等我们回去了,我带你去**看我们祖国的国旗是如何迎着清晨的阳光徐徐升起。祖国繁荣昌盛,百姓国泰民安。”
男人的话虔诚而又郑重,就像是一点水珠落下来,撩动了平静无波的湖面。
渝木缓缓抿了唇瓣,只是低语应了一个词:“好。”
“还擦不擦?”渝木低垂着长睫,突然问。
席谌一怔,回过神,颇为不要脸的说:“当然要!”那样子哪还有半分刚刚虔诚严肃的模样。
渝木没说话,起身走到了旁边将手中的毛巾放在水盆中浸湿然后拧干后在走过来。
她坐在床边,手中的毛巾带着一丝温热,男人的肤色带着一丝微白,腹肌的形状很好看,隐隐的人鱼线没过裤腰。
渝木微眯着眸子,擦拭着男人腹肌的毛巾漫不经心的,表情却是淡淡的,看着毫无波澜。
席谌却感觉整个人都是生活在水深火热里,女孩擦拭的动作又轻又慢,就跟挠痒痒一样,撩的人心头一团火。
席谌忍不住的出声:“挠痒痒呢?”
闻言,渝木拿着毛巾的手一顿,她微微扬眉,平静的看着他。
和女孩的眸子对上,席谌当即回过神来,立马一副可怜的回答:“痒……”
渝木瞥了他一眼,“背过去,趴好别动。”
后面的伤是最严重,也是最难处理的。刚刚的擦拭渝木不是很走心,但是背后面的伤却是不能小瞧。
大概是花了十分钟的时间,渝木才擦完,将毛巾扔在一旁的水盆里,渝木走过来拿着新的绷带继续将伤口缠起来。
缠完绷带以后,渝木开始解席谌的裤腰带。
女孩的指尖才刚刚落在男人系着的裤腰带上,席谌就反应过来了,迅速的将手一压,压住了女孩的指尖。
渝木蹙眉,“干嘛?”
席谌反而结结巴巴,“你干嘛!?”
“脱裤子啊。”女孩说的坦坦荡荡:“不脱裤子怎么擦?”
席谌摇头,“不用了,我……我……这个我让凌越过来搭把手就行了。”
就女孩那轻轻柔柔的动作,擦个上半身就已经撩的心里一团火了,到时候裤子脱了擦大腿根那个危险的地方,他不立马就升旗了!
这让人小女孩看到多不好意思啊。
渝木:“不是你说怕被凌越占便宜吗?”
席谌:“……我……我是因为……”
“擦不擦?”渝木面无表情,但是语气听上去并不是那么的和谐。
席谌听着女孩危险的语气,当即僵住了身体,哪还敢说其他的话啊,立马点头:“擦,擦,擦,当然擦!”
渝木冷漠的瞥他,然后低头一脸沉默的解开席谌的裤腰带。
天知道,光是垂眸看着女孩为自己解开裤腰带的画面,席谌就快要控制不住自己了。
他心中默念着‘阿弥陀佛’,连眼睛都不睁开了,闭着眼睛默念,直到念得心如止水才准备睁开眼睛。
刚准备睁开眼睛,耳边就传来渝木的声音,“屁股挺一下。”
席谌:“?”
他茫然的睁开眼睛,看着渝木,结结巴巴的开口:“什、什么?”
“屁股往上顶一下。”渝木冷漠的重复。
“为、为什么?”男人耳尖有些微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