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殿下,不救她们吗?】
黄桃忍不住的问。
渝木冰冷的语气中有一丝疑问:【为什么要救?】
选择没有重来的余地,当她们不顾其他人的反对而因为少女怀春非得坚持来到这个地方的时候,她们就应该想到发生意外后的重重结果,并且去承担。
况且……
渝木的视线冷淡的落在正在被强暴的那是个女生身上,眼神凉薄。
她们也并无无辜之处。
来时路上,她们四个女生正好是个小团体。或许是会知道来到这里之后发生些什么事情,才会着急的将其他女生推出来,让自己幸免于难。
不出手?
用这个时代的一句,叫做——
她不是圣母。
更不会救人。
本就是凉薄冷漠之人,又怎么可能会为了他人而出手。
——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这一场残暴而混乱的‘战斗’终于结束了。空气弥漫着难以形容的腥臭味,残破的白色布条扔在地面。男人站起身子,狞笑着看着地上眼睛空洞,残破不堪的几四个女生,他们朝她们啐了口痰水,然后漫不经心的拉上了拉链,扣上了皮带。
旁边的剩下几个女生从刚开始惊慌,反胃,到如今的麻木。
尽管她们现在并没有经历刚刚自己所亲眼看见的事情,但是她们知道,这件事离自己也不远的。
等待她们只有无尽的黑暗。
人生……好像在这一刻,明白的时候已经结束了。
突然,这时候一直紧闭的门突然被打开了。走进来的是三个穿着黑色衣服的歹徒,手中各自拿着一把ak步枪。
他们大概是闻到了房间里的气味,视线落在了一旁被摧残的像是丢弃了的娃娃一样的四个女生。
他们的眼里只有一瞬间的闪现出了一丝意外,随后都捧腹大笑了起来。
三人说着他们这些人听不懂的缅甸语,可是却能够从这三人的言语神态中看出来,他们在闲适的谈论着自己所看到的画面。
仿佛他们这些人在这三人的眼中只是一些跳梁小丑罢了,而且急了还是会狗急跳墙,自相残杀的一些跳梁小丑。
刚刚还气焰颇盛的四个男人见到手拿着枪走进来的三人,顿时像是老鼠见了猫,畏手畏脚的低着头不敢大口喘气。
站在门口的其中一个歹徒突然朝他们四个男人找了一手,歹徒“喂”了一声,说着蹩脚的中文:“你,过来!”
四个男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眼里都是畏惧,没有一个人敢起身。
房间里的其他女生看着那四个男人脸上的害怕,嘲笑的低笑了出声。
原来他们也会害怕啊……
真是讽刺呢。
看着犹豫不决的不过来的四个男人,说话的那个歹徒觉得自己被人轻视了,当即手中的枪对着他们四人一举。
“过来!”
看着对着自己的那黑漆漆的洞口,四人都颤抖了一下,哆嗦着站了起来。
他们刚走过来,歹徒就伸手抓住了其中一个男人的衣领,歹徒满口黄牙,淫笑了一下,问他:“爽吗?”
被抓住衣领的那个男人就是最开始闹情绪不忿,也是最先施行强暴的人。
他哆嗦着,脸上全是害怕的断断续续回答:“不……不爽……”
歹徒听懂了他说的话,哈哈哈的笑了出来。
歹徒朝那个男人笑着,满嘴的臭气。但是看着歹徒脸上露出的笑容,那个男人心底却是松了口气,以为歹徒不会对他怎么样。
结果,下一秒却只听到那歹徒和自己说了一串话,说的还是缅甸语,男人听不懂。
正当男人疑惑的时候,却只见歹徒身边的那另外的两个歹徒突然眼神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他那肚脐下三寸的位置。
男人好像一瞬间明白了什么,还不等他做出任何的反应,面前抓着他衣领的歹徒已经举着他朝他那位置开了一枪。
一切来的都是那么的猝不及防。
眼里的惊悚和害怕只是一闪而过,随后则是剧烈的疼痛占据了整个大脑。
男人疼的目眦欲裂,极尽昏厥的倒在地上,整个房间里回响着他的痛苦呻吟声。
站在男人身边的剩下三个男人已经开始后背冒汗了,他们下一秒看见歹徒看向了自己,顿时慌得连忙跪了下来。
这一刻,哪还有什么做人的尊严,哪还有什么男儿膝下有黄金。
一个个的,像是没有脸皮和尊严的狗一样,紧紧抓着歹徒的裤子,乞求着他们能够放过自己。
那三个歹徒似乎特别享受被他们包围乞求的感受,和同伴互相笑着,尽情嘲笑着这些为了活命而抛弃尊严的人。
看着面前的这一切,今天发生的种种一切在女生们的眼中仿佛的重现着。
特别可笑。
在四十八个小时之前,她们还在家里和父母撒着娇,说着自己和朋友旅行会去哪里,会给他们带些什么特产回来;在五个小时之前,她们抵达缅甸,怀着激动地情绪找到了旅游团;在四个小时之前,她们正对缅甸北部充满着一切的憧憬和向往。
而,在三个小时之前,她们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