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做还是昨天晚上,李靖靖敢这样拍渝木的肩膀,并且吐槽她的名字?
不。
她没那个命。
李靖靖清楚的有这个自觉的认知。
渝木:不,她不清楚。她这是哪来的自信?
“……”
渝木面无表情的拍开李靖靖的手,顺便还拍了拍被李靖靖碰过的肩头。
渝木:“哦。”
男人是什么?
哦,知道。
有人说过,男人是会影响女人拔剑速度的一种有害利器。
所以,男人有什么用,他只会影响我拔剑的速度。
李靖靖都来不及嘤嘤嘤渝木为什么嫌弃她,听到渝木面无表情,毫无波澜的一句‘哦’,李靖靖傻了。
李靖靖此刻:( ̄△ ̄;)???
小小的脑袋探出一个大大的疑惑?
“哦是什么意思?”李靖靖几乎歇斯底里的抓着头发:“不好色的女人还是女人吗?”
渝木:“……”
她默默低头,很直观的伸手摸了一把自己的小笼包,然后认真的点头回答:“是。”
李靖靖:“……”
她沉默着。
渝木的这个行为说实话,李靖靖是怎么都没想到的。
仿佛被同化了一样,李靖靖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软乎乎的大白兔。
渝木听到李靖靖已经放弃挣扎的喃喃自语:“或许吧……可能是胸大的人那啥性什么都比较强,所以才比较好色。”
渝木:“……”
她面无表情的倒了杯茶喝,瞬间将李靖靖给丢出房间了。
将李靖靖丢出去的时候,余镇他们三人刚好从堂中回来了,身后还跟着一跳一跳的钟管家。
钟管家见渝木准备关门,便一跃来到了渝木的门前,颔首对其他几人一齐道:“既然五人客人都在这里,那老奴就将事情一并说了。咱们邬府近来这段时间,府中溜进来了一直不听话的小野猫,晚上喜欢挠人。若是夜间听见了什么声音,诸位客人请放心,安心待在房中便可。”
钟管家涂着半唇的嘴角慢慢的弯起,俯身欠身行礼后,翻着眼白可怖的尖细黑色瞳仁从余镇几人不甚在意的神情上掠过。
他慢慢的收回视线,抬起手臂,一跳一跳的离开了这里。
余镇显然并没有把钟管家的警告放在心里,他切了一声:“一只小野猫有什么好怕的?”
“余大哥,晚上要是这个野猫吵到我们睡觉了,你能不能帮我们把它抓住放到府外去?”陈柔担忧的询问余镇。
余镇:“扔到府外去干什么,直接弄死不就行了?”
陈柔赶紧摇摇头:“余大哥,野猫也是一条生命,我们可以不养它们,但是不能随意剥夺它们的生命。所以,余大哥你一定不能这么做,不然小柔会很伤心的。”
陈柔说话的时候轻摇着余镇的手臂,那撒娇可怜的样子,余镇真的是看了一眼心就软了。
余镇当即连忙拍拍她的肩膀:“好了好了,我就随口一说,不会真的这么做的,你别伤心啊。”
陈柔娇弱的点点头,依偎在他的怀里:“嗯,余大哥真好。能在这里遇见余大哥,是小柔的这辈子最幸运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