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状态昂扬了很多。
迟鹰每天都醒得比她更早,经常看到女孩趴在床上睡得跟个狗狗似的,睡裙都翻到腰上、露出屁/股蛋子。
他笑着把她推醒,拍着她的pp,给她把裙子翻下来遮好:“你注意点啊,姑娘家的。”
苏渺揉着眼睛醒过来,很不爽地一脚给他踹过去:“烦啊你!”
“起床气还挺大。”
见小姑娘又躺了下去,迟鹰拉她起床:“一会儿去晨跑锻炼。”
“我不!你比我妈起得还早!好烦呀!”
“这会儿知道嫌我了,起床。”
苏渺一枕头砸向他,揉着眼睛起了床。
他们一起在健身房锻炼,然后一起做午餐,迟鹰跟着她学习怎么做川菜,但技术真的不太行,做出来一堆难以入口的黑暗料理,只能临时起意,到秦斯阳家里去蹭饭。
秦斯阳本来做了特别精致的日式料理,寿司,黄瓜鱼子酱,还有法式鹅肝和牛排,倒上红酒,准备优雅地用餐。
结果门铃一响,他打开门,这俩没吃早饭、饿得前胸贴后背的“蹭饭鬼”特别自来熟地走进来——
“好巧呀,哥哥还没吃饭呀?”
“很香。”迟鹰拍拍他的肩膀,“手艺有长进。”
于是他眼睁睁看着俩人将他忙碌一个上午才烹饪好的精致料理,三下五除二就消灭解决掉了。
“哥哥,晚上我们吃火锅吧。”
“吃鸳鸯锅。”
秦斯阳:……
那段时间,他俩当了哥们,苏渺的心反而安宁了很多。
也再度证实了秦思沅所说的…并不正确。
他们不是彼此的欲望对象,不仅仅是。
他们分享彼此的生活,占有对方的灵魂,互为影子,也是最要好的朋友和最默契的知己。
苏渺努力做到迟鹰所说的那样,把关注的重心放在了自己的学业和生活上。
先成为最好的自己,其次才是他的小鹰。
晚上,迟鹰来书房晃悠好几圈了,苏渺一直在灯下用功,他倒也没打扰她,安安静静倚着门站了会儿,又出去了。
苏渺备完课之后,又翻出了中西文论的专业课资料了起来,边看边写笔记。
她注意到门边那个穿着暖白色居家装的男人,说道:“有事?”
“没事,随便走走。”
“你先睡哦,我还要再看一会儿。”
“好。”
他出去了。
约莫十二点,苏渺倦意上涌、呵欠连天,于是收拾好书桌,关掉了台灯,把自己和他的椅子也整齐归置之后,走出了书房。
却不想,走到客厅才发现,迟鹰早就下载了电影,投影在了白屏上,按着暂停键等着她。
桌上的果盘里摆着满满一圈水果切片,还有她喜爱的甜食小饼干,玻璃悬瓶里的红酒也都醒好了。
甚至还有粉色的蜡烛气氛组,熏着玫瑰精油香,将整个环境晕染得甜腻腻的。
而迟鹰则胡乱地睡在了一堆靠枕里。
“……”
苏渺这才想起来,他们约好了每周五的晚上要一起看电影,度过浪漫的周末之夜。
难怪这家伙刚刚在书房门口走来走去,想提醒她、偏又不开口。
她蹲下身,凝望着男人的睡颜。
夜灯暖光笼罩着他端方的五官,侧脸轮廓给人一种利落的硬朗之感,薄唇下压,眉毛潦草地斜飞着,大概是他这张无可挑剔的脸庞上唯一失控的部分了。
秦思沅说,这种极品颜值的男人,世间难寻,她只要好好享受有个帅哥男朋友就行了,不要奢望太多。
可苏渺只觉得,即便他没有了这样一张脸,即便他毁容了、变成另外的样子,她依然会爱他如初。
她喜欢的是面前这个人,是他的灵魂,才不是这张脸。
苏渺捧着他的下颌,吻了吻他锋薄的唇,慢慢将他吻醒。
迟鹰睁开眼,扣住她的后脑勺,本能地想和她好好地“交流”一番。
但又想起两人的约定,又只能控制着自己,小心翼翼地浅尝着她。
“我们要禁到什么时候?”苏渺将下颌搁在他的胸口,抬起清澈水润的眸子,凝视着他。
“想要?”
“有点。”
“等你再稍稍好一些。”
“我挺好的呀。”
“等你不那么想要我的时候。”迟鹰揉了揉她的发丝,“像刚刚一样,把注意力全部放在自己的学业生活上,别搭理我,真能做到了,我们再深入交流。”
苏渺却推开他:“刚刚怎么都不叫我。”
“打扰我们品学兼优的班长学习,好像特别不是人。”
“副班长以前不是人的时候还少了?现在装什么相敬如宾、举案齐眉。”
他狭长的眼眸微微勾挑,捏了捏她的鼻子:“我们小鹰还学会怼人了,看来这段时间真把你冷落了。”
“还看电影吗?”苏渺坐在他身边,“我现在还不困,你困了吗?”
“在你身上,老子从来没困过。”
迟鹰顺势将她揽入怀中,俩人舒舒服服地躺在松软的沙发里,斜着身子看电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