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话。
有时候,气得恨不得,在没有训练的时候,就用根麻绳把她捆在禁闭室里。
弗伊从来不认为自己是个“老实”人,她是个很会给自己找乐子的人,总是好奇心过剩,又爱玩。
如今在兵团也赚了点钱,有了点权,可以说是逐渐暴露本性,既嚣张又张扬!
她往椅子上一歪:“别这样,我错了嘛。”
利威尔黑着脸坐在对面,气得一拍桌:“兵团非节日或宴会禁酒,你作为队长竟然带着部下去酒馆喝酒?”
“兵团里不允许喝酒,我们那不是在外面喝完了再回来的吗。大家训练很辛苦,偶尔聚一聚放松一下,很正常嘛。”
“那你彻夜未归是怎么回事?!”
弗伊感到一丝怪异,这口吻怎么这么像贤惠温柔的妻子,质问那些在外沉溺于酒色,通宵不归家的渣男丈夫呢。
“这个...大家都成年人了,这个就不用跟你汇报了吧。”
利威尔心里一凉,脑中开始想一些不好的事情,他沉默了许久,竟笑了一声。
弗伊被他的笑激起一层鸡皮疙瘩,内心慌张,急忙解释:
“我什么都没干!我只是喝得多了,昨晚在希瑞娜那里睡的。不信你可以去问第九分队其他人!”
她一喝多就断片,第二天在希瑞娜床上醒来。希瑞娜顶着黑眼圈控诉,弗伊对着她唱了一晚上听不懂的歌。
利威尔阴着脸逼近她:“呵呵,我就不该跟你讲这么多废话。”
弗伊感受到危险,从椅子上弹起身,做出防御的姿势大叫道:
“我真的知道错了!我再也不去了!你就不能用语言感化我吗?非得用暴力解决问题吗?啊!”
“对付你这种无可救药的人,暴力是最直接有效的手段。”
弗伊惊恐道:“利威!打女人不是绅士行为!”
当利威尔犹豫时,弗伊干脆利落的跳窗跑了!
弗伊钻进了树林,灵活的像一只猴子,当她发现已经甩开了身后的某个矮子几百米的时候,还非常嚣张的大笑几声,朝身后喊道:
“哈哈哈哈!你是抓不住我的!”
听到这句话,某矮子脸更黑了,速度逐渐变的非人起来。
当弗伊被利威尔拧着胳膊抵在树干上时。
“哎,疼疼,胳膊好疼呜呜呜。”
利威尔却不吃这一套:“现在,这招没用了。”
他头发上沾着一根草,语气阴沉的继续说:“我总有办法让你乖乖听话,不去惹祸。只要你闯一次祸,我就给你一次教训。咱们看看,到底是谁能坚持得更久。”
弗伊麻了,兵团里能制得住她的只有两个人,埃尔文靠智力取胜,而利威尔依靠强大的武力。
这是要跟她扛上了呀,她当时还不服气。
不过现在,她相信利威尔有这个本事了。
利威尔确实不打女人,只是不亲手打罢了,没说不用工具,比如一根精心挑选的细棍。那根细棍看起来不起眼,但抽起人来十分痛,又不至于造成明显的伤害,打完也不会影响正常的训练。
如果她不想在部下面前,被利威尔拽走来一顿竹笋炒肉的话……
现在,她把利威尔当活爹供养,再也嚣张不起来了。
弗伊提着煤油灯,小心翼翼的走下陡峭的楼梯,下面是一个地下审问室,还有几个禁闭室。
审问室灯光昏暗,墙壁散发着一股潮湿发霉的味道,天花板上湿气凝结成水珠,滴落在地板上发出微弱的滴答声。
审讯室中央两个人相对而坐,利威尔脸色阴沉的坐在审问的位置上,目光锐利而冷漠。面前的桌子上横放着一根细长的木棍,表面的磨损程度可以看出是经常被使用。
伊桑则双手规矩的放在双腿上,眼神飘忽的看了她一眼。
弗伊心里咯噔一声,突然有点双腿发软。她脑子转的飞快,随后眼珠一转,笑眯眯的说:
“利威,这是要干什么呀?伊桑又犯了什么错吗?”
说着便走到利威尔旁边,想拉开椅子坐下。
利威尔冷哼一声,指了指对面:
“你,坐到那里去。”
弗伊顿了顿,还想再说。
利威尔的手就要往那根细棍上摸。
弗伊立刻乖乖的坐在了对面,和伊桑肩并肩。
利威尔拿起桌上的细棍,在手心里敲了敲:
“说吧。”
弗伊装傻:“说什么?”
利威尔把细棍啪的一声拍在桌上,对面二人的身体齐刷刷抖了抖。
伊桑用手肘撞了撞弗伊:“老实交代吧。”
弗伊见他躲躲闪闪不敢看她的眼神,瞪大了双眼:“你竟然出卖我!”
又是啪的一声巨响,面前的桌面上被拍裂了一条缝。
弗伊怯怯地瞄了一眼对面的人,还想打打情分牌:
“利……利威,大家都是同事,没必要到审讯室来吧。”
“随便毁坏公物也不对吧,咱调查兵团本来就……”穷。
见她越说越没边,利威尔挑了挑眉:
“哦?这么心疼桌子,那就用你的手来代替吧。”
弗伊立刻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