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乐(2 / 2)

着他,别让他搅进去。”

她是真没想到,这小兔崽查案查到了她头上。

卫垣想来想去,最终还是开了口:“女郎,小公子已经开始查您的身份了,这样下去,可能要瞒不住。”

“查吧,我还能拦着他么?”覃乐眼神晃了一下,烧掉信纸,“他就算知道了我是谁,又能如何?”

卫垣暗自叹了口气,抬头看着她,“那小公子,女郎打算怎么办?”

“恩情已经还了,道不同,不相为谋,”覃乐侧目望着窗外的梨树,“传信师奉行,剩下的让他自己选。”

偏僻的小巷行人稀少,一辆马车停在门前,车夫支起斗笠,漏出半张脸,不知再和老鸨交谈什么。

老鸨举着团扇掩面一笑,掀开帘子清点了一下人数。

刘孜端着一盘花生,从院里走出来,咧嘴一笑,露出半颗金牙,只管捏着盘子里的花生往嘴里塞。

五个姑娘从马车上依次走下来,其中三人已经哭得眼眶通红。

刘孜打量着她们,神色略显不满,朝车夫扔过去一个沉甸甸的荷包,车夫颠了颠荷包,看着女人都进了院子,便没再多留,驱赶着马车离开。

老鸨转身和刘孜嘀咕了几句,刘孜狠狠地掐了一下身旁姑娘的大腿,带着姑娘进了院子,插上了院门。

街巷暗处,王淳轻拍了一下梁珏肩膀,伸手比划了一下,正想翻墙跟进去,却梁珏按住了。

梁珏低声道:“你在这里等着我。”

王淳道:“这怎么行,一个人进去多危险啊?刘孜奸诈狡猾,无恶不作,身上背着两条人命,万一急眼,不好对付的。”

前一阵子,刘孜入室偷盗被人发现,直接打死两位老人,后来他们一查,发现刘孜还暗中为香缘馆做事,专门收买附近村落的女子。

梁珏道:“刘孜不是普通的人牙子,他很可能和官府的人有勾结。”

王淳闻言心中一骇,眉头紧紧拧了起来,“你到底想做什么?”

梁珏沉吟片刻,道:“想找他问点事。”

王淳一把拽住了他,震惊道:“你不是要抓他?”

梁珏笑道:“不敢,到时候他反咬一口,咱俩就是冤大头,弄不好还会丢了差事。”

王淳被他说糊涂了,抿了抿嘴,寻思道:“刘孜犯的那点事,证据确凿,古往今来,杀人偿命,欠债还钱,天经地义,就算县令包藏祸心,光天化日之下,他也不能颠倒黑白。”

梁珏不再说话,之后,王淳担心他的安危,还是跟了上来。

四下寂静,灯火昏暗,两人偷偷潜入院子,却没找见刘孜的身影。

估计是跑去了前院。

梁珏侧耳听着前院嘈杂的动静,重新捋了一遍思绪,他注意到刘孜完全是因为覃乐。

这俩人暗中有联系,虽然不知道覃乐是怎么想的,可用这么个蠢货办事,早晚会被拖下水。

眼下刘孜好不容易出现,他不打算轻易放过。

思及此,梁珏计上心头,勾起了嘴角,“我们把刘孜抓了,看看曹县令说话到底管不管事。”

正好探探覃乐的底。

王淳略感郁闷,“可以,实在不济,挨顿骂,再把人放了。”

反正不能让一个杀人犯这么嚣张!

说话间,两人走的正门,堂而皇之的出现在香缘阁二楼,姑娘们想围上去,可瞧着另一个面色不虞,眸子如淬寒冰,冰冷刺骨,她们久经风月,自然能看懂脸色,知道是个不好惹的,便纷纷避开。

心中暗想,果然,好看的人都是带刺的。

王淳被她们缠得迈不开步子,不胜其烦,给她们看了一下比脸还干净的兜。

姑娘们见状,哼了一声,便纷纷散开。

“何必呢?”王淳摇头感慨,“你说,刚才被送进来的那群姑娘,咱们救不救?”

“自卖、和卖、官卖是合法的,刚才进来那批人,手脚都没有束缚,跟上一次情况不同,我们没办法,”梁珏停下脚步,“刘孜在这间屋子。”

“你怎么知道——”

话没说完,就被屋里的吵嚷声打断了。

女子衣衫不整,鬓钗半散,但此时也顾不得这么多,她冲出房门,因为跑得太急,被门槛绊了一下。

梁珏及时用手臂捞住了她,帮她站稳身子,女子还未反应过来,心口急跳,茫然地看着眼前人。

刘孜赤|裸着上半身,急急忙忙追了出来,“你这小贱人!居然还敢咬人!”

梁珏一个跨步进屋,一手掌掴着刘孜的脑袋,在门板上猛地一撞,动作毫不拖泥带水,等王淳反应过来,刘孜已经倒下了,“真狠。”

女子回过神来,颤声道:“小公子......”

说来也巧,这位女子正是覃乐院里不见的那人,刘巧巧。

刘巧巧满脸泪痕,脖颈前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依稀可见几道血红的掐痕。

动静闹得不算太大,王淳拽着刘巧巧进屋,转身又关上房门。

王淳打量了一眼梁珏,“看不出来啊,在这儿还有熟人?”

刘巧巧有些不安,连忙拢了拢衣服,小心说道:“公子误会了,我,我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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