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转身,排位又倒了。
“我的天呐,师傅现灵了?”
周了连忙扶起排位,假装转身,猛的转身。没倒?又假装转身,猛的转身,连试几回。排位还是没倒,巧合?
“巧合,巧合,定然是巧合。”周了自我安慰到。
周了离开后,殊不知,排位晃动了几下。
周了把唐锦送的自家种的白萝卜和冬瓜,切的歪七扭八。从水缸里舀了瓢,到进锅里。
从外面随便摘了几根野草,又把切的萝卜和冬瓜一通倒进锅里。煮了一会,开锅后,又随便撒了几勺盐,这就是经典的萝卜冬瓜炖野菜汤。
周了端着所谓的经典,趴上屋顶上,蹲在屋檐上,刚准备喝汤。忽然,周了前日晚上没吃完的饼子,就压在床榻的床褥下。
刚取上,正准备开吃,远远浩浩荡荡的一群人。
进了后庄大门,周了怎么瞧都像是熟人,因看不清,左手端着汤,右手拿饼。她缓缓站起来,眯起眼睛一看,竟是那两个仆从,后跟着十几个人。周了瞪着大大的眼睛,一动也不动,嘴唇面颊惨白。
“妈呀!这......这么多人,是来找我的,完了,完了!”
周了以为甩掉那两个仆从这事儿就翻篇儿了,没想到竟然会找上门来!
“阿了姐!”阿狸。
小阿狸一声呼唤,吓得周了脚底一滑摔了下来。
周了整个人趴在地上,姿势十分滑稽。
......
小姐——小姐——醒醒啊——
......
急促的脚步声,不断传来。
周了身体的疼痛让她紧紧皱眉,缓缓睁开眼,视线变得模糊,看到的一切模糊又陌生,房间里不断有人进进出出。这是哪?全身麻木疼痛,嗓子发不出任何声音,好像失声了般。眼皮不受控制的,粘连起来。
两日后。
迷茫的思绪逐渐清晰,缓缓睁开眼,视线逐渐变得清晰。周了觉得异常口渴,吞了口口水。按着榻缓缓坐起来:“这是哪儿啊?”看着奇怪的鞋子,周了穿着道袜,没穿鞋走下床,疼痛让她无法治理行走,只能手靠着墙壁,踉踉跄跄的走在地上。看着这陌生的四周:“这是哪儿啊?”
门外的丫鬟染春,听到屋里的声响连忙进来:“小姐,你醒啦!”染春看见周了醒后十分惊讶,对门外喊道:“小姐醒了,快来人呐!”
周了没搞清楚局面,看见染春对外大喊十分紧张,一把捂住染春的嘴巴:“不是,你是何人呀?喊甚?”
呜呜呜呜——
周了把食指放在唇边比了个闭嘴的手势,嘘!染春点点头,周了把手放了下来。
“这......这是哪儿啊?”
“这是您的闺房!”
“闺......闺房。”周了暗道,我那小破屋变成闺房了?
“你是何人啊?”
“小姐,我是染春呀!小姐,你可别吓唬我!”
“染......染春?我是谁啊?”
“你是何家大小姐,何意卿!”
“何意卿。”周了缓缓梳妆台前,边走嘴里念叨着,何意卿。何意卿。何意卿。看向铜镜,这张面孔竟然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
染春这才发现,周了进没穿鞋便走下地:“呀,小姐,您怎么没穿鞋,你才刚好,要受了凉可不好,快,染春扶您上榻。
坐上榻,染春正想转身去周了倒杯茶水,一把被周了抓住:“这是何处?”
“浔阳!”
“浔......浔阳?这里难道不是南浮镇吗?”
“南浮镇,没有南浮这个地方吧!”
“没......没有南浮?”
“小姐,染春也不知,但染春活这么大,从来没听说过有南浮镇这个地方。”
染春递来一杯热茶,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卿儿!卿儿!”
迎面是一个满脸写着焦急惆怅的中年男人。男人乌黑的发丝中掺杂着几根白发,络腮胡,穿着十分华丽,一瞅就是王孙贵族。
旁边那里站着一位婀娜多姿,蛾眉曼睩的女人。后还跟着一个楚楚动人,亭亭玉立的年轻女子。
“卿儿,好些了吧,你说你怎么能做这种傻事呢?”男子问道。
“你是谁啊?”
男子连忙看向丫鬟染春:“这......这是怎么回事啊?”
“小姐,刚醒不久,醒后就这样了,连奴婢也不认识了!”
“我是你爹!”
周了心中碎碎念道:“爹?怎么一觉醒来睁眼平白无故多了个爹......爹?”
女人坐在榻旁,一把握起周了的手:“卿儿,我是你雪云姨娘啊!”
周了看着眼前陌生的女人,还自称是她姨娘,胆怯的把手收了回去。
身后年轻的女子,对外吩咐到:“快穿太医!”
周了连忙阻止:“不......不必了!”
女子连忙走上前,柔情绰态:“都怪我,都是瑶儿的错,是瑶儿害得姐姐如此这般。”女子话声轻柔婉转,甚至还带着一点哭腔,好似受了极大的委屈。
周了心念:“?这话怎么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