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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玩一上午,周老师邀我们去他家吃饭。我和林希识趣地说还要去亲戚家拜年。虽然心里与周老师更近了一步,但绝没好到让我自在进出他家。

我和林希又跑到“水云间”。人依然很多,一问前台要排多久,前台忙得脸都不朝向我们:“大概3小时吧。”

我们一看时间,已经12点了。再等三小时,都下午3点了。这是饿着肚子等下午茶?我有点犯愁,肚子也不争气地咕噜咕噜抗议。林希建议我们先吃点其他的填肚子,然后再来。

我这肚子怎么可能暂时吃一点,除非下午早点吃晚饭,那就——

“要不我们早点排队,在这吃晚饭吧?”我期待地问他。

林希不同意,“怕来不及,回城最后一班车是4点,不是5点。”

“赶不上我们就打车回去。”我提议。

“晚上回去不安全。这里太偏了,我们来时,一路又险又陡,还没有路灯。”

也是,这个古镇被遗忘了很多年去年才被人发现,商业运作还不成熟。我踌躇了一会儿,“哎呀,先吃饭,饿死了。”

于是我们在隔壁一家餐馆二楼靠窗位置落座,点了三个他们这的特色菜。

“如果赶不上,我们继续住‘人在荆南’。”我说。

林希用茶水洗着碗筷,抬了下头,继续提着茶壶,看水从壶口流出沿着筷子掉进碗里,“不行。”

“为什么?”

“不一定有房。”

“打电话问楠哥就是了。”

我拿过他放在桌上的手机,拨通电话。林希无奈地看着我,放下茶壶,搅了搅筷子,把碗里的水倒进洗碗盆里。

“喂,楠哥。我是昨晚你去古镇门口接的房客。”电话一通,我自报家门。

“咋啦,找不到路,要来拿行李吗?”他那边声音嘈杂,像是在厨房。

“我们想再住一晚,有房间吗?”

他应是走出了厨房,声音清楚了很多,“你等一下,我问问。”

只听到他快步走路和同别人交谈的声音,林希把洗好的碗筷放我面前,开始洗自己的。

过了一会儿,他说道:“喂,抱歉,没房了。”

我看了眼林希,他正在用纸擦拭桌子。我神色黯道:“好吧,谢谢。再见!”

林希的手停顿了一下,又继续擦着。菜也上来了。一个血鸭,一个古村腊肉,一个莲藕排骨汤。

“算了,没房。”我边拿筷子边说。这一次我吃得有点慢,心里隐隐有些失落。

林希也吃得慢,不过他一向如此。“我们可以先回去,下次再来。出来这么久,爸妈会担心。”

“他们两个常常玩得连我们人都想不起来,还担心。”我怼道,“下次是啥时候啊?我就要校考了,校考完就要高考了。高考完再来吗?还是明年,后年?”

林希显然没法回答。我拿筷子戳着莲藕,“老是下次下次,你欠我多少个下次了。”

我记得很小的时候,爸妈经常不在,我挺喜欢跟着林希玩。但他每次都不愿意带我,总忽悠我“下次带你”。次数多了,我就知道“下次”就是“不行”的意思了。

后来我也懒得跟他凑一起,路上碰到也当不认识他。所以我们的圈子出了家门就不交界,认识他身边的人还是上次梁晋轩生日。

林希也意识到自己以前对我的忽悠,良心发现,想弥补一番。“快吃吧,休息一会儿就去隔壁排队。实在赶不上就下次。”

“好叻。”我喜笑颜开。

我麻利吃完饭,催促着林希,跑去隔壁排队。一问前台,前台依然没拿脸瞧你,给了个号子,说:“大概三小时。”

“怎么刚三小时,现在还是三小时?”我不解。

前台年轻姐姐看了我们一眼,手上的活没停,说:“人一直来啊。我们的菜都是即炒的,不是半成品。”

我有些泄气,现在都快一点了。

“下次吧。”林希说。

我也只好同意。出来时逆着人流,我们挤了半天。

离最后一班车还早,我们索性又闲逛。这一块区域地势较平,商铺林立,打银器的,编手工鞋的,纺绣的,做手工糖的,间隔交错,满满当当。

给自家和洛妈妈买了手工糖,见拐角处有个“转角处”手工饰品店,我又拉着林希进去。

饰品店古朴简净,放着他们这的民歌。有个穿着汉服的女生盘着发正在店里窜珠子手链。见有客人,笑道:“随便看看,有需要找我。”

店里两边下面各摆了几排展示柜,左边墙上挂着布背包、围巾之类,右边挂着字画,最里头是仿木收银台,老板就坐在那。说实话,东西很杂,一眼看过去,也没什么特色。但胜在没什么人,清净。

转了一圈,我一眼就看中了右边柜子里的摆放的书签。非常简单的一张叶脉书签,上面或是写着瘦金体字,或是嵌着画,每张都不一样。有“蒹葭苍苍,白露为霜”字签,有仕女图、君子兰画签,不一而足。

“老板,这是你自己做的书签吗?”我问。

老板停下手中活,走过来,说:“对。我自己做的。树叶是我们这古槐的落叶,我们当地人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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