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这样?我又不是第一次在他书上乱画,我这么紧张害怕干嘛?他都习以为常了,难不成他还想毒打我一顿?
咚咚咚,敲门声打断我跳跃性的思路。“二丫头,出来吃饭。”和往常一样的口气。
没事,没事。对着镜子理了理发,把门打开,我镇定地望着他。
他笑道:“我给你当了一下午模特,你是不是要给我点报偿?”
我朝他挤眉弄眼,说:“你把我手都打红了,是不是也要给我点补偿?”
“是吗?我看看。”他抬起我右手,左看右看,说:“这皮太厚了,我看不出哪里红了。”
敢说我皮厚?!你还没皮呢。我抽回手,从他身边走过,故意撞他一下。
哪知他早有防备,往旁边一闪,我便直直趴在地上。那一声响足足可以震动整座楼。我抱着右胳膊,哼哼唧唧地坐起来。
他蹲下来,紧张道:“没事吧,痛不痛?”
我幽怨地望着他,说:“要不你试试?”
他楞了一下,戳我的头,笑道:“不要跟个怨妇似的,是你自己偷鸡不成蚀把米。”
我一气,忘了右手严重受伤这事,抬起来就是一拳。人没打着,我的右手却咔嚓一声,撞到门上,废了。
自此,我开始了用左手握勺吃饭的生涯。虽然行动有所不便,不过右手清闲几天不要写字我也舒畅不少。
梁晋轩全部改为口述,我一笔不动,就连重要笔记也是他帮我写。
林希倒是不时跑来看我,洛妈妈连连感叹有个哥哥真幸福,我连连感叹这两人踏上了不归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