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躯一震,刚想做出攻击动作,却因为前蹄的剧痛和疼的快死掉的头,重重地摔回了地面,听得乌帕拉都抽了一口气。
大黑狗喘着粗气,漆黑的眼睛死死的盯着乌帕拉,像是有什么深仇大恨一样。
被盯着的乌帕拉心下一凛,不由自主的后退几步和这只要死不活的恶狗拉开了距离。
一人一狗无声对峙了许久,最终是乌帕拉收回了目光,后退几步挪到了公寓楼下的牛奶箱,慌里慌张的取了牛奶后跌跌撞撞的跑上了楼。
不会吧……这里可是麻瓜世界,所以那应该只是一只狗,普普通通的、被人丢弃所以才流露出厌恶的大黑狗罢了。
一定是自己想多了。
“嗷呜嗷呜!”那只狗不知道是不是恢复了精力还是乌帕拉心神不宁的幻听,一上午浑浑噩噩的乌帕拉都在若有若无的狗叫声度过。
到了中午的时候,乌帕拉才从肚子的哀嚎声里猛然惊觉自己从昨晚到现在一口饭没吃,这才从沙发上爬起来去厨房找点简单的吃食。
而在这个时候,乌帕拉看到从牛奶箱里取回来后还没动过的牛奶,不由自主的又想起了楼下的那只黑狗。
抱着复杂的心情,乌帕拉把那杯牛奶热了热,倒入一个碗里,又捏了几块干硬的面包,噔噔噔的跑下了楼。
今天是个暖和的晴天,那只大黑狗还在那里,懒洋洋的翻着肚皮在太阳下晒着。乌帕拉踌躇了一下,最终还是拿着牛奶和面包走到了黑狗的面前快速放下,然后慌忙的退到一个安全的距离捏紧了魔杖。
“黑狗……先生?”乌帕拉小心翼翼的喊。那只大黑狗闻言耳朵一动,警惕的翻过身,继而又松懈了几分。
原来是叫黑狗啊,我还以为是叫布莱克呢。黑狗形态的布莱克少爷懒洋洋的想着,瞟了一眼自己不远处的盘子,狗鼻子不受控制的使劲嗅了嗅。
虽然盘子里是看上去是隔了一两天的面包,但对于饥肠辘辘翻了一个星期垃圾桶的小天狼星·布莱克来说,已经可以说是一顿不错的佳肴了。
乌帕拉看着大黑狗没动,想起它似乎受了伤,于是又从怀里掏出自己那根12.5英寸的赤木魔杖,在大黑狗再一次警惕起来的目光下,伸长了手把盘子往前推了推,几乎怼到黑狗的脑袋瓜子上。
大黑狗对着那根熟悉的魔杖微微眯眼——不会错了,赤木,12.5英寸长,带有少见精致的花雕……这支魔杖他见过,属于多卡斯那个该死的表妹、伏地魔极为重用的左膀右臂之一的乌帕拉·普林斯。
布莱克少爷在得到定论后,几乎有一个瞬间要冲上去撕咬开她的喉咙,好给被这位白眼狼害死的多卡斯报仇,。但他又深知自己现在的落魄模样连站起来走几步都难得很,更别说去咬死一个连自己那位狂傲狠辣的堂姐都不得不忌惮的乌帕拉了。
他还没找到彼得那只死老鼠,他还没给自己的好友报仇,他不能死。
燃起求生欲的大黑狗凑到盘子前,犹豫着先舔了一口牛奶,然后转过头大口大口吞掉了那几块干硬的面包,看上去实在是饿坏了。
乌帕拉轻轻松了一口气,心想这就是一只普通的狗,并悄悄地从口袋里摸出几瓶魔药,自言自语道,“神奇生物喝的东西也不确定麻瓜世界的动物喝了有没有用,但大概死不了吧……算了,已经这样了再坏能坏到哪去呢?”
看着专心致志对付面前食物的大黑狗,乌帕拉深吸一口气,忍着一阵阵的骚臭味挪了过去,试探着把魔药瓶凑过去,想把它倒在大黑狗受伤前蹄上。
布莱克少爷戒备的躲开,警惕的望着乌帕拉手里的药水。
魔药并不是他擅长的领域,这里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他从前在霍格沃茨上学的时候,每一节魔药课都是和死对头斯莱特林在一起上的,更要命的是他的那个眼瞎的教授还喜欢斯莱特林的那位鼻涕精喜欢的要死,对他处处维护,导致布莱克少爷厌屋及乌,基础魔药课差的没眼看。
乌帕拉盯了大黑狗一会,然后叹息一声收回了魔药瓶,试图和他讲道理,“你现在受了伤,淋了雨,所以你的伤会发炎,不治就会腐烂掉,最坏的结果你就是会死。”
布莱克少爷狐疑的看着乌帕拉,觉得她有几分可笑:一个视人命如草芥的食死徒,居然会在马路边关心一只流浪狗的死活?布莱克少爷阴嗖嗖的眼睛盯着乌帕拉,思量着她是不是在打什么鬼主意,亦或者是看穿了自己?
不,这不可能,除了掠夺者,就连凤凰社的人都不知道自己的阿尼马格斯是什么……等等,若是彼得那个叛徒他的阿尼玛格斯泄露给了食死徒也说不准。
“乌帕拉,你在这里蹲着做什么……哦天哪,好大一只狗狗,脏兮兮的,是受伤了吗?”
一声惊呼,布莱克少爷侧眼望去,就看一个金发的麻瓜姑娘同情的望着自己,几步跑过来一点也不嫌脏的来揉自己的脑袋。
“伤的有点重,前蹄好像断了。”乌帕拉不动声色的收回药水,却不知这一举动更坚定了布莱克少爷的怀疑。
“要送宠物医院吗?可是我不敢动它,万一错位可就麻烦了。”金发姑娘叽叽喳喳的说着,“要不然请医生过来看看吧,还是交给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