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好久,在他面前蹦蹦跳跳,证明我一点事都没有。他闭了闭眼,忍了又忍,终于还是没忍住。一把将还在得瑟的我推倒在床边,欺身而上,语气低沉,胸膛不正常的起伏,嗓音里还有几分威胁之意:“林余,你给我听着,平时你怎么作我都听你的,但是,你的身体健康归我管,你要是不听话,我就亲自盯着你,直到你听话为止,以后有事第一个告诉我,听到没有?”
我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他滚烫的气息打在我的脸庞,心跳如雷,关键是,他好像在壁咚……床咚……
啊啊啊啊啊!他怎么可以这样!
我被他压在身下动弹不得,慌的不敢看他,只是一个劲的点头:“我…我知道了,以后有事我会……我会告诉你。”
他这才满意,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干的事,耳朵一下子就红了,慌乱起身,动作间踢到了床边的桌子,疼得他呲牙。
我看见他慌乱的样子,觉得好像不是自己一个人的问题。
夏夜漫长,那天,是个无眠夜。
自那天开始,我和他之间总是隔着一层淡淡的尴尬,虽然关系还是和以前一样,可总觉着,有什么东西变质了。
高三集训还有一个月开始,他也变得很忙,经常临晨两三点才睡。我的房间正对着他的房间,能看见他在一个个夜晚的努力。他在那边刷题,我就在这边预习明天老师要讲的内容。
本以为日子就这么过,起码在他上大学之前是这样的。可我低估了他,也高估了我。
高一下学期的一天深夜,我学习结束想喝杯水,上楼时却听见爸妈在屋里谈话。
爸爸说:“阿述那孩子是不错,可这马上就要走了,未来也没个定数,余余这么喜欢他,他要是一声不吭走了,余余可怎么办?”
什么叫一声不吭?谁要走?
我瞬间愣在原地,爸妈没发现我在门外,继续谈论,这次,是妈妈责备的声音:“什么叫未来没定数?人家只是去参军入校,提前批招走而已,怎么到你嘴里就变得这么严重了?再说了,那是人家的前途,要走人家爸爸的路,从小的梦想,总不能为了咱们家余余,耽误人家孩子一辈子吧?还有,老林,他们只是关系好,认识没几天,没有定数,你在这瞎琢磨什么。睡觉!”
我在屋外静静听着,浑身血液都凝住了。
“主要是他明天就要走了,余余那傻孩子还不知道,你说这可怎么办?”
明天,就要走。
这几个字我很熟悉,混在一起,怎么就如此陌生呢?
我面无表情回了自己房间,放下水杯时,我才发现自己整个人都在发抖。
我不想相信这件事,也不知道怎么来让自己冷静下来,所以那时的我,做了一个非常傻的决定。
去他家里堵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