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救命……”
一名女子的尖叫声在电视新闻响起,紧跟着是现场的行人在惊慌的逃跑,呼喊求救。
夕阳西下,天空被被染得像血一般红;毫无头绪的乌鸦群在漫天乱飞。
“据我台记者报道,今天上午十二点时,星海市的某郊区公园内发现了几具长像及举动异样的人正在攻击市民,现场伤势严重,目前已造成五人死亡,八人受伤,具体起因不详……”
电视屏幕的画面最后定格在了播报新闻的女记者上,然后画面模糊,不知后续。
清晨,闹铃准时响起。
玠兰熟悉地关闭了闹铃,继续赖在床上,并没有起床的打算。
下一秒——
“叩叩叩……”门外传来急促的敲门声。
“都什么时间了,还不快点起床,上学就快要迟到了。”
这熟悉且又令她讨厌的声音,便是她的哥哥——玠止。
玠兰睁开双眼,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眼睛,发呆似地看着天花板,门外的玠止还是重复着刚才的动作,敲门、念叨个不停。
大概是起床气,她大声的喊了一句:“知道了。”
然后便抓了抓那乱哄哄的长发。
推开门,玠兰看着玠止带着围裙的样子,不禁想到未来嫂子好福气之类的画面。
殊不知,玠止也在看着她,两人四目相对,彼此都忍不住地“噗嗤”笑出了声。
“你笑什么?”兄妹俩异口同声。
“你先说。”再一次。
“还是我先说吧,你看看你这头发,就跟个鸡窝似的,你都老大不小的了,再说你一个女孩子……”
自父母去世后,玠兰早就习惯了玠止像个年轻老头一般的唠唠叨叨,但她心里知道他是为了她好。
她精心打扮了一番,妥妥的美少女一枚。
玠兰坐在饭桌上,看着桌面上精致摆盘过的早餐,有煎得边缘金黄,酥脆的流心太阳蛋,还有蔬菜蛋饼和牛奶。
兄妹俩吃着早餐,电视机内的新闻频道正在播放着。
“下面插播一条最新消息,就在昨天,星海市B23实验室中,感染了异种病毒的实验体小白鼠意外逃去,目前下落不明……”
新闻很快转到了下一条。
吃完早餐后,玠止正收拾餐盘,一道黑影从他的身后走过。
原来是玠兰,她火速穿上鞋,关上门:“我出门了。”
然后小跑下楼。
留下玠止一个人在家,他内心想着,怎么起床不积极,出门倒是挺积极的。
午休时间,玠兰和她的好闺蜜苏菲一起坐在校公园那榕树下的竹板凳上。
炎炎夏日,蝉仿佛在用另一种方式来告诉大家,它的到来。
风吹过,树叶沙沙作响,凉风轻抚肌肤,惬意中让人暂时忘记了烦恼。
“啊……”玠兰突然大叫一声,一只小白鼠出现在了她的大腿上。
“陈鸣,怎么又是你这个讨厌鬼,快把它拿走,快。”她回过神才看清那人的模样,原来是上中学时最喜欢捉弄她的讨厌之人。
“不就一只小白鼠嘛,至于吓成这样吗?”陈鸣把小白鼠放到自己的手中。
“不过,这小白鼠的眼睛有些不同。”一旁的苏菲推了推自己黑边眼镜。
“可不是嘛,这小白鼠的眼睛竟是红色的,而且它耳朵四周的绒毛竟是黑色的,不太正常,还有,它怎么一动不动,它不会是死了吧。”玠兰补了一句。
“你懂什么,它只是睡着了,我家本来就养有一只小白鼠,我会不知道;行啦,不跟你们这些没见过世面的人说了,我先走了。”
陈鸣小心呵护着那只小白鼠,从过道走了。
下午,玠兰就只有一节体育课。
下课后,她就和苏菲约好到学校对面新开的奶茶店喝奶茶。
店面拉有横幅,上面写着“新店开业,第二杯半价”的字样。
面对着菜单上各式各样的新品茶饮,玠兰还是点了黑糖珍珠鲜奶。
可能,有些东西久了,也就习惯了。
闺蜜两人坐在店内靠窗的位置,聊聊八卦,时间一下子就过去了。
到点回家,玠兰把钥匙放在了鞋柜上的竹篮内,然后半躺在沙发上。
玠止还没有到家,她一个人有些无聊,便打开了电视,刷起了短视频。
电视的频道未换,还是早上的新闹频道。
“关于昨天在星海市B23实验室中,感染了异种病毒的实验体小白鼠意外逃去,目前依旧下落不明;专家指出,该携带这种异种病毒的实验体小白鼠有可能会让直接接触者或间接接触者带来致命的风险,至于其他危害专家也暂时不知。”
玠兰听到了小白鼠,脑海中便想到了今天中午陈鸣手里的那只,现在想到都还全身起鸡皮疙瘩。
她望着电视机,图片中的那只小白鼠长得和陈鸣那只一模一样;心想着,要是电视内说的那只小白鼠就是陈鸣那只的话,那我会不会也被感染到那什么异种病毒的,玠兰越想越害怕。
突然,手机铃声响起,玠兰被吓得整个人都从沙发上弹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