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命,说不准早就和五条悟同归于尽了。 沧用尾巴一下一下的拍打着五条悟的脑壳,又用长尾巴去勒他的脖子,若是换一个人来,这么几下早就将对方抽成肉泥、勒成肉条,但却对五条悟无效。 果戈里没有理会可怜的无能狂怒又心情崩溃的沧,而是坐在了另一张单人沙发上,双手放在膝盖上面。他幽幽的道:“我觉得……信一是个变态。” 五条悟猛然回神,手里的游戏机丢向一边,尽管眼罩挡住了他的眼睛,却还是能从他咧开的嘴角知晓对方现在的心情。 五条悟鬼鬼祟祟的凑过去,嘴角的弧度夸张到几乎咧到耳根。用一种雀跃的,期待八卦的语气说:“仔细说说,短话长说也行,我有的是时间!” 果戈里不想多说话,他思来想去,只觉得五条悟才是最适合他倾诉的人。总统府里藏着大片结城的死忠,向他们说这些话很有可能被打。 可五条悟的反应又让果戈里不爽,他别开头,哼唧说:“不告诉你。” “不要嘛不要嘛~多说点,我爱听。”五条悟凑得更近了,甚至还‘纡尊降贵’的给果戈里捏肩膀,“大爷,大爷您看看我,您说句话啊。您可是前辈,我一个刚加入的后辈,惴惴不安担心自己哪里做错了会挨骂甚至被开除,也就只有好心的前辈能够帮帮我了。” 只要五条悟舍弃脸皮,那他就是一块丢不掉的牛皮糖。果戈里被伺候舒服了,说道:“信一他盯上他弟弟了。你是没看到……我敢用我过去这么多年的职业见闻发誓——他绝对兴奋起来了!”第一次看到结城那么有斗志的一面呢! 五条悟:?! 我是想吃瓜,但不想吃这么大的瓜。“这个世界的人,玩这么大的么?不,他那个世界的人,玩得这么大的么?!” 果戈里歪头,他觉得五条悟应该是误会了。甚至觉得五条悟的那个世界很谜。 果戈里:“虽然也见过这样的人啦,但信一不一样啊,一般人看起来自然是心命师的建议更好对吧?将梦野久作交给夏国人,那信一就可以利用这层关系和夏国有往来,顺势合作也是理所应当。可他偏不,他就要和心命师对着干!有好好的大路不走偏要走危险的路,这不就是变态吗?” 考虑到之前那个士兵给了五条悟错误的理解,果戈里怀着一种自己都不明白的心情,尽量将事情说得明白些。 他看出来了,他意思里的变态,和五条悟理解的变态是不一样的。 在他们世界,这种偏要往危险之路跑的人,一般称为疯子和变态。 但五条悟的世界,变态就只是变态而已。 五条悟:“我懂了。”他用力的点头。 果戈里:“你真的懂了么?那我来提问——”他的语气突然高亢起来,“你懂了什么?” 五条悟:“这不是什么大事,纵观历史,越是优秀的人,就越是高傲,他们自认为自己是世界独一无二的小天才,和他流淌着同样血液的人才有资格与他分享荣华富贵……结论就是——信一是个大变态!” 他原生世界的咒术界也非常热衷于近亲结婚,虽然拿咒术界和结城信一相比实属是严重侮辱了后者,但是嘛,基本盘打开,曰本可是个容许表亲结婚的神奇地方啊! 果戈里觉得五条悟应该是懂了,但懂了无所谓,对方故意要装不懂,是想搞事。他转了转眼珠子,用力的抓住五条悟的双手,开心的道:“果然在杀掉信一之前,还是先杀掉你吧!”莫名的觉得很不爽啊! 五条悟:“……”哦,那你可是真的很病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