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质疑,还很听从她的安排。
孟秋芸觉得不可思议,反正她是没见过谁家十四岁的丫头能有她这么大能耐,把一家人治的服服帖帖。
许墨面色无恙,但是不吭声。
孟秋芸急了,“你倒是说句话啊?是还是不是?”
许墨垂了垂眼皮,“我不知道。”
孟秋芸重重地叹气,“唉,我不管你怎么想的,那丫头是好,但是……”
但是两家差距悬殊,特别是许墨的身世。
孟秋芸是想着,在她入土前,看着他成家生子,不需要女方家里有多好,只有能看上她孙子就行。
但她孙子要是心里有中意的,那中意的要是看不上他,就只能委屈她孙子了。
周延平的话无时无刻不在提醒她,要尽快要尽快。
可偏偏,许墨还小呢,才十六岁啊,情窦初开的年纪是到了,但谈婚论嫁还未到适时。
其实也不然,这年头十六七岁成J的人比比皆是。
许墨点点头,“奶奶,我都知道的。”
知道他身世不好,知道他以后成家是件大麻烦事。
以前,孟秋芸只是偶尔提一提,但是今年,提起得格外频繁。
许墨不解,更不安。
夜里,孟秋芸病了,证实了许墨的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