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了已经吃过午饭,她多带的这些吃不完,也派不上用场。
乔兮枝把饭盒盖上,叹了一口气,跟低头做题的许墨道:“昨天买的布没淋坏吧?”
许墨抬了抬狭长的眼,轻描淡写:“没有,奶奶说能做衣服。”
他说的虽然是事实,但也掩盖了一些,比如他把孟叔芸气的火冒三丈,然后孟秋芸臭骂了他一顿。
乔兮枝很不理解:“你很着急买布做衣服?可是雨天淋湿了,等再晒干耽误的时间不是更长?为什么非要昨天去?”
她虽然在教室上课,但并不代表她没看到从十点左右,天就已经是乌泱泱一片快要下雨的样子。
如果说许墨是下雨之前去的,那么他带着斗笠和蓑衣是证明他知道会下雨。
明明知道下雨还偏要去买布,这不是给自己找麻烦吗?
不解的何止她,还孟秋芸,但许墨就是不吭不解释。
“我明天要去一趟县城,可能回得晚,读书的事要放一放。”许墨避开她的话。
乔兮枝看他不想说,只好顺着他的话应:“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