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古队和苗人战士费了好大力气才得以说服队长愿意带众人回寨子,之后所有人收拾好装备准备出发,受伤的苗人大部分都只是些皮外伤,不影响行进。大家一直有个疑问想问队长,就是之前到底是什么陷阱使得考古队在迷雾中两次走回了起点。队长听后让胡爷打开罗盘,然后从包里拿出一块儿黑色的石头绕着胡爷转圈,此时众人发现无论队长走到哪,罗盘的指针就会跟到哪。 “这是?磁石?”胡爷惊奇地问。 队长答道:“没错,这种磁石的磁力比普通磁铁强上十几倍,只要不走出有效距离,就能影响对磁场异常敏感的指针。我们的人的确带着你们绕了一圈,而我一直在附近用磁石引导罗盘的指向,所以你们才会认为自己走的方向始终是对的,再加上如此大的雾气,恐怕只要我不说出来,你们永远都无法解开。” “带你们兜圈子的就是我。”柳傍自豪地说。 野狼一把搂过柳傍:“你小子可以啊,行动够敏捷,我都追不上。” 得到特种兵的夸赞柳傍更是激动万分:“你们这次去冒险能不能带上我一起,我一直想知道毒雾森林里到底有什么,而且我想和你们学功夫。” 虽然有当地人陪同能省去很多麻烦,但陈雨洁又怎会将无辜的人置于危险中:“你的这份热情不错,不过我们要做的事可不是你能承受得起的,留在寨子里保护家人吧。” 柳傍还想说什么却被云志阻止,看着眼前一等一的高手,柳傍投去仰慕的眼神。 队长道:“一会儿我们可能会遇上前来支援的队伍,你们不要紧张,他们都是我的兵。但到了寨子里能不能说服族长和长老们,就要靠你们自己了。” “放心吧,我相信每个人都希望中阴蛊的人早日恢复。”陈雨洁说完又向白珊递去个眼神询问有没有把握。 白珊道:“我需要先看一下患者,另外必须了解到蛊虫是怎样培养的才有可能找到克制方法。” 一行人走出快半小时后,遇到了赶来支援的苗人,队长将情况详细说明,并安排几人提前赶回村子报告。又过了许久,雾气逐渐散开,一阵流水声传来,随之几座水车逐渐出现在视野中。“很快就到了,寨子里的人很排外,近去后你们不要擅自行动,一切听从我的安排,先带你们去见族长。”队长刚说完就看到先前回村子的一名苗人慌慌张张地跑过来用苗语不知道说了句什么。 队长一听脸色大变,一声令下所有苗人不管不顾地往回冲,白珊告诉大家刚那人说有人袭击了寨子,不仅抓走两人还杀了一人。 “遭了,是树林中放黑枪的人,他们一定是跟着逃回寨子的苗人来的,我们也快些。”云志说完立即跟上队长,没跑多久就看到寨子的大门,等在门口的妇女一看到护卫队回来像是看到了救星,立即跑上来失声痛哭。 整座苗寨建在山上,大约住着三百户苗民,一条小溪从寨中穿过,进入大门后沿溪水一路向上,两侧都是木制房屋,居民们都站在屋门口惊恐地看着考古队。陈雨洁在大门外时就下令将武器隐藏起来,怕的就是刚受到刺激的苗民会将愤怒迁移到这几个外来人身上,尽管如此还是有些居民拿着弯刀上前兴师问罪,亏得柳傍站出来解释才得以解围。 几人来到一片空地上,发现旁边有一间房屋门窗破损,几名苗人正在全力维修,门上残留着看不懂的符文,还有几名手持弯刀的人站在旁边警戒,云志正纳闷儿这间房子有什么特别时,队长让柳傍陪考古队等在这里,自己先去了解下情况再见见族长,将来意说明后再招呼众人过去。这时一名妇女哭着走过来,正是柳傍的母亲,两人一见面就相拥在一起,然后一把将柳傍拉在身后,警惕地看着眼前的不速之客。 柳傍虽然对寨子里发生的事感到痛心,但还是耐心地安抚住母亲的情绪,并激动地说出考古队也许能找到治疗父亲的方法,母亲一听到这里立马捂住柳傍的嘴让其不要乱讲并严厉地训斥。通过白珊的翻译众人得知母亲是说柳傍的父亲早就死了,不要在外面乱说话。随后母亲又警惕地看了看四周并邀请考古队到家里一坐。 柳傍家里的陈设十分简单,考古队八人都进去后显得有些拥挤,通过聊天得知族长禁止任何人在寨子里谈起有关柳傍父亲的事,尽管很多人都知道他们被关在寨边老槐树下的地洞里,但这么多年来树旁一直都有人看管,除了送饭的人其他任何人不得接近。其实柳傍母亲一直都有进去探望爱人的想法,但奈何族中规矩严格,族长又以将其全家逐出寨子为要挟才迫使柳母打消这个念头,如今考古队的出现又给她带来新的希望。陈雨洁则表示必须先与族长沟通得到允许后才可以进去,到时候会想办法带上母子二人一起,并会让白珊尽力制出克制阴蛊的蛊虫。 接着云志问起寨子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原来护卫队刚赶出去支援,就有五名持枪人员闯了进来,此时寨子里只剩下少数护卫人员,其他都是女人儿童和无力反抗的老人,五人抓来一人威胁其说出族长家在哪,此人宁死不从,结果惨遭毒手,其他人为了顾全大局只能乖乖配合,最后五人以全寨人的性命要挟族长说出毒雾森林的事,并抓走两人为其带路。 陈雨洁问:“五人长什么样?” 柳母仔细回想,但由于当时太紧张,没记那么清楚,陈雨洁无奈只得形容了下徐乾、炎烈和金爷的长相,但都被柳母否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