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浅瞧着那辆奇骏缓缓驶向远处那片被拆迁一半的平房中。
钱浅记得,那边拆迁地以前是医院!
车的速度不快,还能听到摇滚,狂欢的声音。
大约车内的姑娘被制服了,那些恶徒开始做欢了吧?!
好吧!钱浅想到这儿,立马就跳起来了!
她不能坐视不理!
现在是报案呢?还是先跟过去看看?
钱浅把手机往口袋里一放,便开始拿弓弹,摄像头,录像笔。
好吧!这绝对是下意识的反应,这么多年来养成的习惯!
钱浅收拾好行装,再拉过衣柜里的一块白布,便出门了。
现在的拆迁区,实在是很荒凉了!
除了他们家,几乎附近的窗户都没有灯光。
住户就是平日里白天在路上走也碰不上几个。
钱浅都觉得,自己和哥哥也要搬走了!
好吧!等他们有钱,赚到钱有首付的时候。
哟!穷人真是太可怜!
钱浅哀叹一声,拿起钥匙,走出屋,把大门关上。
钱浅是打着手机的手电筒往前走的!
今天的天色有些暗。
远处也好几盏的路灯都破了,没有灯光。
钱浅从地上捡起一把石子,把白布往头上一盖,打个报警的电话,再往前走。
往那车开的方向而去。
没有星光的黑夜里一道白色的光亮在飘移!
那是披着白布,拿着手机的钱浅。
远远看去,就像是一道白色的,带着微微的亮光的人影在移动……
——咳咳,这是往好的地方说,其实,咋那么一看,大家看到的是一具白尸在黑衣里飘移……
“有鬼啊!”
“老大,有鬼啊!”
……
这个声音似曾相识!钱浅掩嘴暗想,接着就听到一声咒骂——
“鬼你的头!”
这个声音粗暴而无礼。
钱浅甚至在远远的听到了,那位喊有鬼的小弟,被踹的声音。
钱浅替这位“小弟”默哀三分钟!
因为这踹人的声音就没有停下来。。停下来的只是那小弟的哀哭声……
钱浅到了这辆奇骏的远处的时候,就收起了手机,躲到了暗处。
“哪儿有鬼?哪儿有鬼?”有人从车里探出头。
——不是真正的平房,是上面层楼已经倒塌,就下面的一二层看起来还完整。
现在这辆车停在这一座平房前。
“怕个鬼!”
那位粗鲁的声音又想起,接着一个鼻青脸肿的年轻小子被踢出来。
“噗”一声,摔在水泥地上,又是一声痛呼。
当“马仔”也是很可怜的!钱浅万分同情了!
都想上前劝劝这位小伙子,你这样当马仔,不如去工地搬砖。
工地搬砖,工地老板都不敢随便踹人,还有工资拿,你这被人踹了,还不敢去劳动局,警察局,何必呢?
断了肋骨,还不能算工伤吧?!要不是钱浅想看看,这车上都还有什么,她都想把地上的这位小伙子给拖过来,好好教育一番,也算为祖国做一次贡献!
扶正一朵祖国未来的快凋谢的花朵!
咳咳,为什么要说,是快凋谢的花朵呢?
因为人家小伙子看着也不像是小孩了!
那双臂都是麒麟臂,连额头都刺青着一条龙。
身体发肤受之于父母,小伙子,你这是对的起你妈?还是对的起你爸呢?
钱浅原本也就是在肚子腹诽着,想象着如何教育这个不良青年,结果,那边奇骏车一打开,里面呼啦啦下来五六个青年。
个个都是龙蛇虎豹,一身刺青!
耳洞打着七八个,头发不是大红就是玫红,不是玫红就是黄灿灿……
个个都是洗吹剪,外加破洞牛仔裤,牛仔衣。
哟!都是一些不良少年!
钱浅靠在暗处的一处墙上,瞧着那五六个青年人从车上下来拿着长长的,发亮的水果刀。
随后,外面又进来一辆小轿车。
这辆车不错,是宝马!
钱浅对车虽然没有研究,但是,瞧着这锃亮的模样,以及从车上下来这位,带着“终极版本”的宝珀牌腕表。
就知道,这位是有钱人家!
为什么钱浅能看到这位手上带着是宝珀腕表呢?
因为,这位探出脚的同时,就伸出了手。
伸出手,就举起了腕表对着那边的路灯……
经典款的宝珀腕表,50寸,45毫米,
钛壳,黑色盘面。
黑色蓝宝石,夜光表圈。
三针,芯透底。
就是这样豪,这样酷!
一个手表都大几十万了能不是有钱人吗?
不过,这位有钱人除了腕表戴着好外,很非主流!
穿农夫裤,留鬃须;带着耳环,一头红棕色短发。
要不是这位五官还算立体,鼻梁也高挺,大约就是一个“死变态”的模样。
大黑夜,他戴大墨镜。
“小张,人带来了吗?”他说话,驾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