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嫁谢女(2 / 3)

惊雷震颤百骸。

为了加快修习速度竟把活人当成修炼祭天的容器……

谢知遗瞥过眼不敢看他,缩进衣袖里的双手不停地绞着里料,想缓解一丝恐惧和担忧,眸光不经意间落在他的衣袍上。

洁白似雪,只是希望以后不要沾上自己的血。

荀砚此刻也在打量着谢知遗。

他方才运用灵息探查过她的实力,差的离谱,尚未结丹怕是连御剑都不会,整一个人除了容貌之外,就没有能入眼的地方。

她究竟是怎样从他设下的阵法中脱身的?

荀砚的眼睛眯成一条缝隙,目光锐利又阴冽,像要看穿眼前的女人。

方才缓和片刻的气氛霎时再次紧绷,空气中静可闻针。

“妾身真不知道。”

荀砚上半身离得很近,有温热的鼻息拂过谢知遗的面庞,但就她感觉只似戗血的寒刃,明晃晃闪着弑杀的欲望。

“莫要与本座扯上关系。”

寒意掠过耳垂,荀砚好像彻底没了耐心。

谢知遗急得火烧眉毛,双手交叉在衣袖里东抓西挠,一个不留意从怀中掉出一块圆形的东西。

荀砚先她一步捡起,端详几眼之后掂了掂揣入怀中,随后结束了之前剑拔弩张的问答,居然主动提出要带她回房歇息。

谢知遗不明所以,一路上跟在荀砚身后七拐八绕终于在一道大门面前站定。

她在对方的眼神示意下推开房门,发现里头既然是一个不输前殿大小的空间,要是搁在她原来的世界,高低也能评个十大豪宅。

谢知遗从站到琛玺宫大门口的那一刻起,给自己的定位就是谨小慎微、身负重任、暗度陈仓、夫君厌恶、需要仰人鼻息艰难谋生的替嫁孤女,如今让自己住这么好的地方,她还真有点不敢落脚。

“宗,宗主,您的意思是让我住在这里吗?”

原本背对着谢知遗的荀砚闻言转过身,看她的眼神就像在打量一个痴呆,半晌见她疑惑得实在执着,终于不甚情愿点了点头,意思很明显。

谢知遗受宠若惊,又将这屋室打量了好几眼,这么大的空间,难道就只住她一人吗?

心下疑惑,不经意间便脱口而出:“就我一个人住吗?”

谁知原本没什么表情的荀砚听到他这句话后不知为何突然黑了脸,疾言厉色将谢知遗呵斥一番,临走之时还不忘提醒她:“认清你的身份,不要肖想一些不可能得到的东西。”

随后便甩袖离开。

只留谢知遗坐在宽敞的大床边缘,从一旁及地的透晶方窗中看到自己的一身大红喜服,才好似后知后觉荀砚所言的那“不可能得到的东西”是什么意思。

这种可能刚从心底冒出,随即一脸黑线。

真挺意外的,大魔头事业批的脑子里居然也有地方能盛放那些东西。

谢知遗在房间里一会坐下一会站起,怎样都觉得自己是入了虎穴,必须赶紧完成任务逃离这个是非之地,毕竟她真不觉得自己有在残暴大魔头眼皮子底下平安度过余生的本事。

而且……

谢知遗摸了摸耳朵,那方才的疼痛如今忆起依然清晰。

她无奈叹了口气,没想到这系统还有惩罚模式,这下就算自己摆烂苟活任由大魔头自由发展也是不可能了。

自己既已身处其中,就不能趑趄不前。

常言道知己知彼方可百战不殆,且她还不知如何修习方能精进心术,这荀砚喜怒无常,连自己的门徒都说杀就杀,谢知遗坦言是没那个胆量与对方硬碰硬,强迫他对自己开诚布公。

不过,她之前接触过的病人当中或多或少都有些暴力易怒的倾向,但深入了解后会发现他们的成长经历都十分坎坷和无助,有的更可谓残忍。

没有人天生坏种,世人无端的猜疑揣测、谩骂冷眼,是掏空人心最好的利器。

能将一个刚及弱冠的青年铸就成灭世魔头的,更不知是何等阴暗晦涩的过往。

谢知遗打定主意,琛玺宫门徒佣人众多,荀砚成日待在里头,总能从某个人那里打探到知道他喜欢什么,再投其所好。

心下有了想法,行动起来就不再如无头苍蝇一般四处碰壁。

谢知遗沐浴完换上寝衣,累了一天又惶恐忧惧,躺在床上没一会儿就成功与周公会面。

也因此,没有注意到大门处被人推开了一条缝隙。

荀砚全身隐没在黑暗里,只隐隐漏出了半张脸往里探。

他方才翻阅了古籍,发现谢知遗身上掉落的的确是琢魄玉环。

只是此等圣物世间罕见,书上有记载的获得之人无不是修为高深且有救世之功的强者,琢魄玉环隐世距今已有近千年,如今怎会平白无故出现在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身上。

难道就仅仅是命定之人这样简单吗?

他实在无法就此说服自己,于是想着再来确认一番。

整间房内都被他设下了屏蔽气息的结界,谢知遗根本无法感知到他的存在。

荀砚一手操控一团灵力,由他心中所念化形成一把尖刀,垂眸看着身下女子安静的睡颜,没什么过多的表情径直刺了下去。

不见有鲜血迸溅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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