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你一定会知道我是谁。”
……
沈眠做了一个梦。
梦里楚迟砚又惩罚他了。
就像上次一样。
不同是,这次玉很大。
他身体在痛苦同时却也能感觉到极致欢愉,但那滋味并不好受。
他不知道自己流了多少眼泪,只知道楚迟砚先用玉后用手,无所不用其极,将他带上顶峰又将他狠狠抛下,都来转去就只有一句话。
——他是谁。
沈眠被他折磨得极近崩溃,直到最后才哭喊着说了楚迟砚名字。
楚迟砚说他乖,所以要让他吃更大东西。
接下来沈眠真就只有痛苦了,没一点快。感可言。
他感觉自己就像是被劈开了一样,但他挣脱不开,直到最后昏死过去。
梦醒,他睁眼。
全身骨头就像是被打散了重新组装,喉咙里也是火辣辣疼痛非常,阳光有些刺眼,沈眠都不太敢睁开眼睛。
“公子……”他听到了山秀哭声:“您终于醒了,您已经昏迷了三天。”
“三……”沈眠说不出话,一说话嗓子就疼得厉害。
怎么,他做梦哭得死去活来,难不成梦里面还是真?
他决定暂时不说话,山秀给他喂了一些温水,沈眠好受了不少。
只是他身上太疼了,一点都不敢动。
特别还是某不好直说地儿,沈眠都怀疑那里是不是被什么捅过了。
而且他对之前发生事情没了什么印象。
“山秀……咳咳,我是怎么了?”
一提及此,山秀眼泪就下来了。
她看着沈眠苍白脸色,哭着道:“庆帝生辰那天,你中了药……然后,是、是被岳王殿下给抱回来,他……”
山秀都不用说完,沈眠立即就明白了。
哦,他中了春,药,然后楚迟砚上了他,顺便给他解了药性。
沈眠一时半会也不知道是震惊居多还是伤心更多。
那他么根本就不是梦。
全是真。
他真和楚迟砚……
千算万算,防不胜防。
他突然感到非常疲倦,不再说什么:“你先下去吧,我想休息一下。”
“公子……”
沈眠用力撤出一个笑来,实际上他嘴巴也很痛:“我没事,我又不是女,这没什么大不了,就是想休息一下。”
山秀没再说什么,但她能感觉到沈眠心里悲伤。
她没有说是,楚迟砚自那天晚上后,不管沈眠高烧成什么样子,一眼都没再来瞧过。
暴君心,一向如此。
从来都不把别人命当作是命。
她也暂时不打算告诉沈眠,陆准已经回了信。
山秀出去以后,沈眠脑子都放空了,以前拼死拼活不让楚迟砚上他,没想到还是没能阻止。
他真没猜错,楚迟砚这狗逼在这个方面真不是个人!
他完全就是活活痛晕过去,要不是有药作用在,沈眠真好不怀疑楚迟砚会把他弄死在床上。
而且后半段药效渐渐失去作用,楚迟砚也没有放过他。
就像是把他作为一个器物一样发泄。
他难得很迷茫,他不是个女人,不存在怀孕什么,也不至于寻死觅活,但他还是不知道该怎么办。
他感觉自己还是有些烧,眼皮很重,慢慢闭上了眼睛。
沈眠是被热醒。
腰间手臂像是有千金重,他皱着眉,想把那只手拿开。
“别动。”背后人声音暗哑磁性,但沈眠却不怎么想听。
他想从楚迟砚怀里挣脱出来,却不小心扯到了伤口。
“嘶……”
疼得他脸色一下就白了。
楚迟砚将他勒更紧了,咬着他耳垂,道:“你现在装什么贞,操?”
沈眠心里又气:“你、你放开我。”
楚迟砚将他翻了个身,笑着道:“怎么了,现在对我避之唯恐不及,那天是谁一直求我上他?”
沈眠没想到这狗逼说话这么难听,虽然他已经在心里将自己慢慢说服,但被他这么一激,还是红了眼眶:“你胡说!”
“我没有胡说,”楚迟砚冷冷:“你自己有多骚难道你不知道么陛下?”
沈眠气得胸口剧烈起伏,他没想到明明是这狗逼占了便宜,怎么还一脸都是自己错一样。
他气得眼泪都止不住了,想挣脱楚迟砚束缚,一直捶打他:“你滚!我不想看到你,你就是个变态!神经病,你滚啊!”
他动作一大难免牵扯到伤口,眼泪更是止不住,楚迟砚压住他:“这么热情是想再来一次?”说着,真又在扒沈眠衣服。
沈眠被吓到了:“不要!不要!”
他红着眼睛,我见犹怜。
楚迟砚停了下来,问他:“那你说说,是我上你舒服,还是陆准上你舒服,嗯?”
沈眠不知道这事儿怎么能突然扯到陆准,不过他隐隐觉得楚迟砚今天不一样。
整个人冷淡很。
“陆准、才、才不会像你一样!”
楚迟砚:“那就是我上你比较舒服了?”
他有些高兴,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