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性启蒙,性幻想,性冲动都是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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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回暖,村里人的棉袄脱了换上毛衣,毛衣脱了只剩单衣。
青蛙一叫,短褂子就穿上了。
到了夏至前一个礼拜,陈子轻就开始吃不香睡不好了,他从早到晚的走路心不在焉,终于在一天下班回家的路上磕破了大脚趾,抱着腿发出一阵惨叫。
陈子轻被人扶回去,惨兮兮地脱掉鞋子,露出血流不止的脚趾。
那人离开后四处说他小叔子越长大越冷漠,他脚趾磕出血了,小叔子都没伸个头。
嚼舌头的人多了,就有跑到他跟前说的。
不是他大妈,也不是他三个婶婶里的其中一个,是个住在村子后面的老婶,她带娃娃来卫生所买打虫药,碎嘴地说了句:“南星,你小叔子的性情有问题。”
陈子轻心里急着任务,敷衍地说:“他挺好的啊。”
“那叫挺好?”老婶压低声音,“冷血动物你知道不,有的人天生冷血,反社会,我儿L子在大城市听来的,很要命的病。”
陈子轻一言难尽地看着老婶。
“县里有治心理疾病的,你要不要带他去看看。”老婶看起来很热心肠。
陈子轻护犊子:“不需要,他心理健康得很。”
老婶很不认同地摇摇头:“心理健康怎么不帮着你干活?”
陈子轻给老婶流哈喇子的娃娃擦嘴:“他干什么活,他一个学生,读书就好了啊。”
老婶随手一抹娃娃的嘴跟脸:“你就惯着吧,十七岁不是七岁,有什么不能干的,再说,村
里又不是就他读书,只有勤快懂事的一大把。而且他还不用去学校,成天在家,这你都不让他做事。”
“他没小腿,做什么我都不放心,还是让他在家里待着吧,我工薪可以,娘家也会偶尔给我拿点东西,我养他是没问题的。”陈子轻糊弄地说。
老婶心疼上他了:“你这孩子真是命苦。”
陈子轻完全不当回事。
原主母亲不知听了什么传闻,抱着个方瓜跑到他家,拧着他的胳膊肉恨铁不成钢:“南星,你不是为了卫生所的工作做做样子吗,咋还越来越当真了!”
陈子轻一心只想管任务,别的事他都烦,都没多少耐心。
“妈你拧我肉干嘛,疼死我了。”陈子轻把自己的胳膊肉解脱出来,搓着说,“他的学习很好,班主任说他能上首大。”
原主母亲一点就通:“那万一他将来发达了,不认你这个嫂子了呢。”
“不会的,”陈子轻哼道,“他要是敢不认我这个嫂子,我就去他工作的单位闹,我看他要不要那个脸。”
……
原主母亲走之前去上了个茅房。
陈子轻怎么都没想到,老人家竟然去梁津川的小屋,把他说过的话撩了下来。
猪队友啊,简直是猪队友。
陈子轻赶紧把原主母亲送走,他忐忑地看着梁津川,看着决定他任务成败的关键。
这半年,陈子轻已经把村里大部分人的怨气都消降了,包括为了对付原主那一团和欲||望捆绑的怨气,大大提高了使用小珍宝的频率,他努力到这程度,不成功天理难容。
“津川,你不要生气。”陈子轻主动表态,“我说那话只是不想听我妈唠叨,很烦的。”
梁津川不咸不淡:“是吗。”
陈子轻非常的诚恳:“绝对是真的。”
“我发达了,你跟着我吃香的喝辣的?”梁津川拿起桌上放蔫了的西红柿,吃了一口,“在那之前你就找到有钱人嫁了,住楼房开汽车了,香的辣的都有你男人提供给你。”
陈子轻撇嘴:“说不定我自己就能让自己吃香的喝辣的呢。”
梁津川咽下那块酸甜的西红柿:“所以哪怕我将来有了钱,不认你这个嫂子,你也无所谓。”
陈子轻忙说:“不是不是,我独立,跟我是你嫂子,这不是一码事。”他笑着说,“我还是要你认我的。”
梁津川的唇边牵起弧度,他也笑:“认你做什么,养你吗。”
陈子轻捉住飞到少年眼前的蚊子,掐出一小滩血迹:“是呢,我想你给我养老送终。”
梁津川的面部隐约抽动。
“你比我大几岁,就想我给你养老送终。”梁津川冷声,“我是个残废,大概率走在你前面,你的算盘要打空了。”
陈子轻瞅瞅他:“不会的啦,我肯定是要走在你前……”
梁津川徒然将咬掉一块的西红柿扔在桌上。
陈子轻吓一跳:“怎么好
好的就来气了嘛。()”他拿起溅出汁的西红柿,擦擦,送到梁津川的唇边,这是菜园里长得最漂亮的西红柿,你不吃完我会伤心的。?()_[(()”
梁津川的额角青筋绷了一下,他抬起手,两指捏住西红柿没被碰的地方,避免肢体接触。
“我脚趾好疼啊,不知道怎么回事,我擦药了还疼,你帮我看看好不好。”陈子轻二话不说就脱鞋,亮出给药水涂得又红又黄的脚趾,“你看。”
梁津川没给眼神。
“真的疼,呜呜……”陈子轻迅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