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头大汗,浑身热烘烘的。
女同志呆滞地坐着,手背上还有被冰到的凉意,她的脸白了白,踉跄着跑出去不看了。
陈子轻差点被她撞倒,他揉着麻痛的肩膀走进了放映厅。
“去哪儿,就坐这排。”宗怀棠在最后一排叫他。
那里有两个空位,椅子上丢着一件宗怀棠的褂子。陈子轻不往前走了,就在其中一把椅子上坐了下来。
“开始了开始了!”
不知是谁在喊,兴奋又期待。
幕布上放的是港片《昨天今天明天》,讲鼠疫的。
陈子轻趁着片头的时间从兜里拿出两个橘子软糖,剥开一个吃到嘴里,剩下一个给了宗怀棠,没问到底要不要吃。
软糖被陈子轻用舌头从左边拨到右边,他在昏暗中转着眼珠搜寻钟菇的身影,没找着。
放映厅里都坐满了,人真多。
他捏糖纸的动作一停。
刚才进来的时候有这么多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