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着不方便,就拿下来了。”
陈子轻呼吸急促,眼睛飞快红起来:“随便你了,爱戴不戴,我哥跟未年哥哥打球都没把玉佛摘下来,就你摘了,行了,我看你也别拿下来戴上去的搞来搞去了,还给我吧,你把玉佛还给我。”
Omega握着他手腕,摩挲着哄道:“我现在让助理去我家拿玉佛,给我送过来,不生气了好不好。”
陈子轻看他现场打电话给助理交代事情,眼里的怨恨瞬间消失:“文君哥哥,你觉不觉得我无理取闹?”
“不会,”沈文君包容道,“你这个年纪,规规矩矩的反而没趣,你看你未年哥哥,就喜欢你闹。”
陈子轻:“……”
突然提楚未年干什么。
陈子轻瞥见楚未年看了过来,他把汗津津的脸凑到沈文君跟前:“文君哥哥,你给我擦汗。”
沈文君起身去旁边拿来毛巾,弯着腰给他擦脸上的汗。
“换人。”楚未年的声音从球场那边传来,“析木,你跟我。”
陈子轻冷眼:“不要!”
楚未年丢下球拍就要来捉他,老鹰捉小鸡一般,他站起来,一把抱住Omega的腰。
沈文君一僵,他尚未做出反应,少年就已经松开他的腰,跑向自己的未婚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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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子轻跟楚未年打的时候,他没接到球,楚未年笑。他故意把球打到楚未年身上,那家伙笑得更大声。
简直就像是双向奔赴的病情。
() 场地后面的休息区,沈文君见状说:“他们的感情越来越好了。”
虞平舟半阖着眼擦汗,他一身休闲装,脚上的皮鞋换成运动鞋,整个人没平时那么稳重深沉。
“我早就知道,析木长大后的性子招未年喜欢。”沈文君前倾身体,手肘压在腿部,“析木有点像我,他要是和我相像的部分比较多,那未年也会把他当朋友,可他有些时候会出其不意,未年爱捕风。”
虞平舟把毛巾放一边,单手捋起汗湿的额发,听见沈文君说:“未年的洁癖在他那里失效了。”
“平舟,你说是不是天注定的?”沈文君感叹,“怎么就那么巧,析木的八字刚好合未年的八字,帮他避开了灾祸。”
虞平舟突兀道:“你才过发|情期,不该剧烈运动,为什么出来打球?”
沈文君笑着挠了挠眉心:“析木约我,我哪能拒绝。”
虞平舟不再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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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人家里都有球馆,或许是家里的没家外的香,他们花钱来外面的球馆打球,却又包场,自相矛盾。
陈子轻打累了,拖着酸痛的腿脚去买吃的,他没事找事地回头,冲楚未年发脾气:“看到你就烦,别跟着我。”
楚未年懒懒散散:“你是我小未婚妻,我不跟着你,我跟着谁?还看到我就烦,那你看到谁不烦?你扶水哥哥?”
陈子轻答非所问:“婚约是假的。”
楚未年按着有点扭到的脖颈:“对外不是真的?”
陈子轻脚步不停:“你最近空闲下来有偷偷瞒着我去找你知己吗?”
楚未年正儿八经道:“我养了只小刺猬,没有其他精力。”
陈子轻脚下一个踉跄,小刺猬不会是我吧?不会吧?楚未年到底要给他取多少个外号?他不着四六地说了一句:“我暑假要世界各地的旅行。”
楚未年阔步上前和他并肩,揽着他说:“邀请我挤出时间陪你?”
“不是啊,”陈子轻笑嘻嘻,“我是要通知你,暑假我不在长陵,你奶奶那边你看着办。”
楚未年啧道:“小没良心的,我奶奶对你不好?”
陈子轻心里跟明镜似的:“她对我好,是建立在我能救你的基础上,说到底还是爱你。”
楚未年眼中的调侃淡去,生老病死是常态,不可避免。奶奶年轻时候要是不乱来,能陪他几十年。
他扫了眼因为运动浑身散发热气的少年:“你那调理的药还在吃?”
“当然。”陈子轻说,“我每晚睡前都要摸一摸脖子后面,万一哪天摸到富贵……摸到腺体了呢。”
楚未年的神情一言难尽:“分化不是这样,信息素先出来。”
陈子轻:“……”行吧。
楚未年掌心握着的小肩膀圆润光滑,隔着潮湿的布料黏上他生命线和感情线,他感受别人的汗液,陌生的体会令他肾上腺素飙升,罗勒叶的味道往外溢:“你去国外做个检查?”
陈子轻脚步一停:“国外的技术比国内的先进?”
楚未年说:“国外几十年前就有腺体移植相关的文献和数据。说明有人做过实验。”
陈子轻快速思虑了一下,放心上了:“那我到时候让我哥陪我去。”
楚未年和他逗趣:“你哥忙,你未年哥哥不忙。”
陈子轻拿开他的手:“你能跟我哥比吗,我哥把我放在重要位置,你呢,你连朋友的身份都不给我……时间过得快死了,一眨眼,我们订婚已经有半年出头,再一眨眼,就是一年,别到时候我们的合作关系结束了,我还不是你朋友,你还欠我承诺没兑现……”
身后没脚步声。
陈子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