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车祸不是人为的。”
“周哥本来好好的开着车,不知道怎么突然就改变车道撞上护栏,连车带人掉了下去。”
陈子轻心说,那是你周哥见鬼了,吓到了。他安慰道:“我知道了,你们别太慌了,他吉人自有天相。”
那下属很是感动,析木少爷竟然不使坏了,不枉周哥那么对他。
陈子轻思索着打听:“他这段时间在忙什么?”
下属欲言又止:“酒吧生意让人给整了。”
陈子轻愕然:“破产啦?”
“没有没有。”下属生怕析木少爷嫌弃他们老板,“周哥基数很大的,孝培的娱乐业只是其中一小部分。”
陈子轻从被子里探出脑袋:“谁敢整周家大少爷,对方什么来头?()”
放贷的出身,都是手上沾血为非作歹的狂徒。?()?[()”下属说,“那伙人改行了,他们想垄断孝培的娱乐业,盯上周哥,打的算盘是擒贼先擒王。”
陈子轻一怔,放贷的?他第一个想到的是借给原主母亲债务的那批人马。
那主事的应该是个Alpha,不知道叫什么。
【溱方孝。】
陈子轻问周衍明的下属:“是溱方孝吗?”
电话那边没声儿了。
陈子轻得到了确认,溱方孝竟然改行了,当老板了。有钱大家一起赚,干嘛非要干掉同行,恶性竞争令人鄙视。
“你周哥出事前除了处理酒吧生意,还有没有在查什么东西?”陈子轻询问。他不清楚鬼找上周衍明的理由,只能随意揣测,说不定就能碰上真相。
下属说:“没有。”
“有。”下属想起来了,“有个事。”
陈子轻凝神听。
“周哥通过姓溱的,查过你母亲生前染赌瘾的原因,”下属如实透露,“带你母亲上赌桌的是她老乡,周哥叫我们把人找到,带去他面前审过。周哥怀疑是你母亲还在虞家时得罪了什么人,被算计了。可是我们没能揪出当年的幕后指使者,不然周哥还能在你面前表现一番。”
陈子轻惊诧地瞪大了眼睛,周衍明的酒吧生意要被搞毁这事背后……竟然还牵扯到了原主母亲。
原主母亲是哪一年染上赌瘾的?
陈子轻记得自己刚登入进来这个世界的时候,小助手有补充过原主的信息。他搜了搜记忆库,找出对应的数字——十二岁。
也就是五年前,不算太久远。但时代发展迅猛,瞬息万变。
二年前,被巨额债务缠身的原主母亲开始酗酒,她的生活越发糜|烂,直至今年意外身亡。
陈子轻想,正因为原主母亲沾赌,母子的命运才天翻地覆,那是一条分割线。
本来原主可以衣食无忧,不用为了生计和债务发愁,不用在贫民区和觊觎他的恶人周旋谈判,也不用看着母亲跟人做买卖,被母亲打骂当作发泄工具,也许他一帆风顺,好好上学,好好成长,体内的激素就不会出问题,从而顺利分化。
说起分割线,沈文君的人生也有,同样明显深刻。
陈子轻收拢思绪:“没有别的事了吗?”
下属说:“没了。”
陈子轻怀疑跟他通电话的下属并没有对老板的行迹知根知底,周衍明的下属估计不止明面上这点。
希望暗处的亲信能主动联系他,给点线索。
.
陈子轻再次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虞华章叫他下楼吃晚饭,他一觉睡了两二个小时,神经末梢没那么疲软。
“我哥哥呢?”陈子轻发现餐厅只有虞华章一个人。
“有饭局。”虞华章对他招手,“坐爸爸旁边。”
() 陈子轻坐过去:“他不是出差才回来吗,那么累,怎么还应酬。”
“谈不上应酬。”虞华章说,“朋友聚会。”
陈子轻拿起筷子。
虞华章看着脸睡得红扑扑的少年:“木木,你怪不怪爸爸跟你哥在医院没有让你顺心?”
陈子轻放下筷子,换汤勺,他在自己的小碗里舀一勺红的白的浓稠食物喝下去:“白天的事了,晚上就不要提了。”
虞华章叹息:“当时的情形,确实要未年点个头才比较好,先不说你订婚在即却为了别的人那个样子,单是医院那边就需要他说一声,我们这边不好……”
“爸爸,我都不想提了,你怎么还说这个。”
“不说了。”虞华章将一盘鱼放在他面前,“你吃这个鱼,爸爸出海钓了带回来的,一路上都活着,很新鲜。”
陈子轻:“……”你钓的鱼是神仙肉啊?有什么稀罕的。
“哇,是吗,我就说这鱼怎么这么大,这么漂亮,原来是爸爸钓的啊,好厉害。”
虞华章咳了两声:“钓友们的收获比我多。”
“我管别人干什么。”陈子轻冷哼。他骄傲地抬了抬白皙的下巴,“反正我爸爸是全世界最厉害的爸爸。”
虞华章被少年哄得身心舒坦,语调越发向着溺爱的程度靠拢:“吃吧,刺很少。”
陈子轻做出期待的表情:“我要爸爸给我夹。”
虞华章拿公筷夹了一块鱼肚上的肉到他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