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平舟这是什么意思?是探他口风,还是有别的目的?他把头扭到自己那边,冷哼一声:“没什么,我知道易感期的你很不舒服,所有都不是你的本意,很多事不是你想做才做的,你没意识。”
头发被摸了摸,伴随一道磁性带笑的嗓音:“你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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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还在山路上行驶,虞平舟开始处理积压的公务。
外面的小雨好像停了,陈子轻把车窗降下来一半,他透过那块空间看秋的萧瑟。
这里的秋意比市区要浓很多倍,原汁原味的,路上没见到其他车辆,有股子下一刻车胎就要被什么尖锐东西刺破,车出故障被迫停在路边没办法继续行驶的感觉。
血腥片的套路是怪物出没
(),袭击狩猎。
鬼片的套路是(),车撞到什么重物,下车查看发现没有,回到车上却发现车玻璃上都是手印。
可陈子轻哪种都没经历,路况很正常,全程畅通无阻。
陈子轻把手伸到校服领子里,捏捏脖子上的符,他“哎”了一声,从来没有哪个世界像这个世界如此期盼鬼怪的到来。
没意识到自己叹气发出了声音。
“叹什么气。”
陈子轻听见虞平舟的声音,他将手拿出来,装作整理校服:“没什么。哥哥,你怎么一心二用啊,万一你看错文件造成了损失,不会要我承担吧,我好怕的。”
虞平舟无奈:“析木,不要闹腾。”
“谁闹腾了,我才不想理你。”陈子轻继续看他的风景。
车在山路最后一段停下来的时候,陈子轻把手机跟充电器递给一秘,让他帮自己充个电。
没多久,陈子轻就拿回手机,他开机,随便翻出一张照片:“哥哥,你看。”
虞平舟在忙:“等一会。”
陈子轻这会儿又不想乖了,他把手机举到虞平舟面前,屏幕对着Alpha的视线:“你只有这样才能睡得着。”
虞平舟扫了眼,照片里,自己长手长脚地蜷缩在弟弟身边,脑袋埋在他脖子里,埋得很深,只露出小半边面颊,看不太清神情。
大抵是……
舒服?
不是很准确。
那是什么?
虞平舟没找出答案,面上已经浮起惯常待人处事的笑意:“这次谢谢析木。”
陈子轻没再给Alpha看他手机里的其他照片,还有视频,那都是留着备用的王牌。他把手机息屏:“你以前是怎么解决易感期睡眠障碍的?”
虞平舟将目光从弟弟的手机屏幕上收了回来,似乎并没有引起多大的触动:“记不清。”
“不会是干熬吧?”陈子轻脸色严肃,“七天不睡觉,会死的。”
虞平舟笑着说:“但是显然死不了,不是吗。”
少年像是情真意切:“哥哥,你有我了,不需要那么冒险了,下次易感期,我还陪哥哥,以后你的每个易感期,我都陪你。”
听的人,权当是一句戏言。
“真的,哥哥,我说话算数。”陈子轻很是激动,“要是我没有说到做到,你可以惩罚我。”
虞平舟眉目温柔:“好,哥哥记着了。”
陈子轻感觉自己被敷衍了,他喊秘书哥哥,从前面拿回自己的书包,自顾自地打开书包,:“哥哥,我想读还没完全背下来的课文,你不会嫌我吵吧。”
虞平舟手上是跟周家相关的资料,工作上的,身边少年却看都没看,一个劲的在那扑腾,他失笑:“不会。”
“咳——咳!咳!”陈子轻清了清喉咙,他捧着语文书,刻意放声朗读。
陈子轻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废嗓子,他缺氧晕眩,蔫了,没过一会又说自己饿了,
() 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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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到了市郊,一秘下车给董事长的弟弟采购。
饮品店里没有客人,就一个店员,他有帅哥恐惧症,起先没想搭理西装笔挺的社会精英,直到对方在店里当木桩,他才问道:“先生需要点什么?”
一秘说:“我要高中生喜欢喝的。”
末了补充:“男孩子。”
店员把他的两句拼在一起,明白道:“据我了解,男高的弟弟们比较喜欢喝奶茶。”
一秘颔首:“那就奶茶,麻烦了。”
店员点点头:“好的,请问要什么口味?”
一秘在他的示意下,抬头浏览店内各种饮品:“一样都来一杯。”
店员下巴都要惊掉了:“不好意思,先生,一样都来一杯是喝不完的,那会浪费,不如您问一下您的弟弟,确定一下口味。而且每个口味都有大杯,中杯,小杯三个分量,这个你最好也问问,虽然基本都是大杯,但不排除有的弟弟胃口小。”
一秘:“……”
车里,虞平舟接到秘书的电话,他问身边的多动症儿童,得到信息告之秘书。
陈子轻很不耐烦的样子:“怎么去了这么久都没回来。”他鄙夷地皱了皱鼻子,“就那还是你的第一秘书呢,办事效率差死了,留着干什么啊,辞了算了。”
虞平舟说:“他被你一声哥哥叫昏了头,担起哥哥的职责,尽心给你把这点小事办稳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