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夏:“这里毕竟是佛门圣地,而且……你妈可能在看着我们呢。”
江楷泽把脑袋靠在她肩膀上,偷偷笑了:“佛门圣地怎么了?菩萨是普度众生的,她看到凡人平安喜乐,怎么会生他们的气?只会为他们高兴。”
他顿了顿,又说:“至于我妈,她现在不知道该有多欣慰呢。”
林夏夏也忍不住笑了,小声说:“其实我刚刚许的愿是,希望你能快点康复,事业有成,百毒不侵。菩萨一定会听见的,对不对?”
江楷泽:“嗯。”
江楷泽亲了亲林夏夏的耳朵,亲昵地说:“现在只是彩排,不是正式的求婚。该给你的仪式,我以后一定一样都不会少。”
林夏夏眉眼弯弯:“那为什么今天突然兴致大发地要彩排呀?”
江楷泽大方地把自己的担忧说了出来:“没办法,感觉你实在太可爱了,不赶紧预订的话,我好有危机感。”
“小江哥哥,我……”林夏夏愣愣地抬头,刚一开口,就被江楷泽按着后脑勺吻住了。
两个年轻人在夕阳下接了一个非常缠绵悱恻的吻,直到嘴都麻了也不舍得离开。
他们就这样头靠着头,鼻尖点着鼻尖,嘴唇贴着嘴唇,含情脉脉地看着对方。
“我以后一定会给你一个很盛大的婚礼,我保证。但是……暂时只能先这样了。”江楷泽把野草戒指套在林夏夏的手指上,说:“记住,在菩萨和我妈的眼皮底下,我已经把你预订好了,你以后可不能再跟别人跑了,不然她们会为我做主,半夜找你算账。”
林夏夏:“……”我现在都和你这样了,怎么能跟别人跑啊?像霸道总裁小娇妻一样带球跑吗?
可是你一点也不霸道,你那么好,还那么温柔!
第二天一大早,江楷泽带着林夏夏去看望郑立。
郑立就安眠在福安寺附近的一片竹林里,是江楷泽外公亲自选的址。
林夏夏和江楷泽一起给郑立上了香,拔了坟上新长的草,还擦拭了她墓碑上的照片。
照片上的郑立还是豆蔻年华的少女,扎着两根麻花辫,相貌清纯美丽,就连笑容都是无忧无虑的。
林夏夏忍不住道:“你妈妈可真美!难怪你长得也好看!基因好!”
江楷泽笑了笑,柔声细语道:“听我外公说,我妈妈年轻的时候可是京里市书香门第的大小姐,还是京里大学医学院的院花,身边的追求者多如过江之鲫,络绎不绝。”
林夏夏:“那江叔叔……也太优秀了吧?居然能打败了那么多竞争者。”
这句话说的有点违心,她现在非常讨厌江风和,可不会真心实意地觉得他优秀。
以她的经验来看,江风和的嘴,就是舌灿莲花的鬼。
估计当年涉世未深的郑阿姨,肯定是被江风和的花言巧语给骗了!
“没呢,”江楷泽顿了顿,道:“我爸那时很普通的,只是个刚从农村出来的穷小子,没文化,没背景,空有一身的抱负,壮志难酬。
我妈刚认识他的时候,他就在圳海市的一家小玻璃厂当一个普通的流水线工人,薪酬十分低微,每天吃了上顿,愁下顿的。”
林夏夏:“那他们俩一个天上一个地下的,怎么可能会认识,还相爱了呢?”语气里浓浓的疑惑。
她不好意思说的是,你爸没用什么不正当的手段吧?!
江楷泽叹了口气,道:“因为本该骄傲地呆在云端的凤凰,当年主动飞入了泥里。”
林夏夏惊了:“……为了爱情?!”
“那倒不是,”江楷泽笑了笑,轻声道:“是为了理想。”
林夏夏:“所以你妈妈从小的理想是……扶贫?!”
江楷泽:“……”
林夏夏舔了舔嘴唇,小心地问:“那不然是?”
除了劫富济贫,林夏夏一时也想不到其它理由了。
像她进江家的这种情况,是很罕见的,也是因为江风和这个人足够不要脸,应该不至于已经发生过一次了吧?!
江楷泽道:“我妈妈从小就想当医生。为了实现悬壶救世的理想,她大学一毕业就拒绝了外公为她安排的京里医院条件优渥的好工作,自己一个人去了彼时刚从渔村转变成城市的圳海,而且还不肯去市区条件好的医院,非要去根本没人想去的城乡结合部的血站里工作,这才让我爸有了趁虚而入的机会。”
“阿姨好伟大!”林夏夏不由露出了欣赏和向往的眼神。
她原本以为郑阿姨又是一个为爱痴狂的琼瑶剧女主角,没想到人家手里拿的是家国梦励志大女人的剧本。
“我外公知道我妈的决定后心疼不已,气得指着她的鼻子大骂:不孝女,为什么你一定要背井离乡去那种鸟不生蛋的破地方救死扶伤!京里医院难道不能救死扶伤吗?我们京里人就不会死,也不会伤?!”江楷泽继续说道。
林夏夏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那你妈妈怎么回答的?”网,网,大家记得收藏或牢记, .报错章.求书找书.和书友聊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