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天浑的很,扔给他父亲带去漠北历练历练,谁承想回来晒得这般皮糙肉厚。”
颜夫人:“令郎英才有伟,气宇轩昂,好不叫人羡慕。”
祁郎溪十八岁获封五品将军,当然是镇西侯夫人心底的骄傲,又听颜夫人如此夸赞心底乐开了花。
镇西侯夫人:“如今这小子也到了成家的年纪,被我从边关喊回来,谁承想这小子是一点也不上心,可愁怀我。”
在这社交圈中为人处世颜夫人自己就是一把好手,怎听不出镇西侯夫人的暗示。更何况她身边还有待嫁的徐玉茗呢。这镇西侯家若真是看上了玉茗,也算是顶顶好的姻缘。
只是祁郎溪因职务还是要常驻漠北的,婚后聚少离多的,夫家刀里来血里去,军烈遗孀可不好当。既然玉茗在她名下,她做母亲的总得为她多想一点。
想到此,颜夫人开始不漏声色的婉拒:“令郎年纪轻轻便有这番成绩,试问这上京又有几个儿郎能比得过二公子。三公子的姻缘自要有顶好的姑娘配。且慢慢看吧,三公子自有福气在后头。”
说到这份上,镇西侯夫人怎会不明白颜夫人是什么意思,只是心下可惜,徐家小五看着柔而不弱,眉间坦坦荡荡,是个心胸开阔之人,顶适合来做她镇西侯家的媳妇。
再者,依着这小子的臭脾气,在这社交场里可从不是个会惯着别人的性子。向来都是你要说点我乐意听的,我就理你两下,你要说点触我霉头的,就别怪我不给你好脸。
可现下当着这小子的面给他说媒,他居然没闹?
反常,实在反常。那就说明他对这徐家小五,有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