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斓卿继续低着头，没有回答。
“我们应该从哪里说起？从你回国之前，还是回国之后？”顾白并不在乎沈斓卿回不回答，他自顾自的说：“就从受你怂恿的极端粉丝开始吧。你让他向嘉嘉邮寄死猫，对我的食物下毒，我说的对吗？”
“我记得，你选修了心理学，你很清楚接到死猫人的心理变化，不是吗？”顾白仿佛饶有兴致的与沈斓卿聊了起来，“你肯定在想，为什么我会知道是你？”
不等沈斓卿回答，顾白便为她解密：“你发的邮件有迹可查。”
说到这里，沈斓卿的身体微不可及的抖了抖，怎么可能，岳磊明明和她说……
“我明明对岳磊说，查到怂恿与提供方案的邮件，却没有进一步的线索，对吗？”顾白将沈斓卿内心的想法说出来。
他颇为惋惜的摇摇头，“你怎么会相信呢？”
沈斓卿瞳孔紧缩，她从未想过，顾白竟然在那么早就开始防备岳磊！
或者说，他从未真正信任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