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夫子(1 / 2)

轻浮讥讽的话回荡在耳边,泥腿子小弟还在旁边起哄。

林一味怒不可遏,真想一巴掌呼过去打碎他们说不出好话的狗牙。

眼看着他们步步紧逼,林一味带着幼幼退之又退,心想干脆丢下板车带着幼幼先跑吧,回到家再找二郎处理这样的事情。

“几位好好说话,君子都口不动手。”

刘狗贵听了这话指着林一味对身边的小弟哈哈说道:“她说我们是君子?笑死我了!我刘狗贵何时成君子了。”

“是啊!大哥我们成君子了。”

大笑几声刘狗贵恢复原来吊儿郎当模样:“林小娘子考虑好没?是还钱?还是肉偿啊?”

“我考虑好了。”

林一味紧紧拉住幼幼,刚刚已经悄悄和幼幼说好了,待会等她一声令下,只管往前面拼命跑,跑回家。

“哦?说说看?”

“我选择……”林一味见几人分心,一把将板车往他们身上推,怒说道:“我什么都不选!”

“幼幼快跑!”

林一味拉上幼幼撒腿就跑,没跑几步后领便被人揪住了,被人使劲一拽一屁股摔在地上。

“赶戏耍老子?”刘狗贵挥着手臂,眼瞅着巴掌就要落下了。

“林娘子!”幼幼的尖叫声响起。

林一味认命地闭上眼睛,这巴掌恐怕今天是逃不掉了。

等了几秒,脸上并没有火辣辣的疼。林一味睁开眼睛,只见一个高大的身影站在自己面前,用他粗壮的胳膊掣肘住刘狗贵。

“对妇孺动手,三位可真是了不起啊。”

熟悉的浑厚磁性声音在耳畔环绕,林一味抬头看只见徐湛清堂堂正正地伫立在自己的面前,高大得就像是天上的神兵一样。

林一味莫名感到心安,吃了颗定心丸。

刘狗贵挣脱了自个的胳膊,发现一动也动不了。他瞥及被人挡在身后的林一味,自觉面子受挫命令道:“你谁啊?快放开我!”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是谁?何况我为什么要听你的?”徐湛清捏着就刘狗贵的手反问。

“嘿,我不管你是谁了,你给我松开!”面对如墙一样高的黑脸壮汉,刘狗贵生出怯意,嚣张的气焰收回去不少,说话也没了刚刚的轻薄浮滑。

他快速扫了一眼面前人,穿着读书人的襕衫腰上别着县府的出行木牌,不会是县衙新上任的什么文官吧?

徐湛清无动于衷:“你不找这位小娘子的麻烦我便放了你。”

刘狗贵的眼珠子转的飞快,借坡下驴道:“行行行,我答应你!”

见对方答应,徐湛清这才满意地送开手。

林一味拍了拍裙子站起来,现在她可是狐假虎威根本不带怕的。

刘狗贵摸了摸被拽疼的手,带上自己的小弟一步三回头,隔着远远大喊道:“林小苗!你给我等着!我还会再找你的!”

幼幼在一旁担心道:“林娘子……”

林一味安抚下幼幼,“没事,改天我叫二郎去把欠下的债还了。”

徐湛清虽然黑着脸语气显露出丝丝关切:“没事吧?”

林一味摇摇头:“没事。”

徐湛清扶起推翻的板车,将桶归置好,周遭看戏的摊贩也鸟兽分散,林一味回想起刚刚发生的事情还是心有余悸的。

也不知道他们如何得知自己在采石场贩卖工地盒饭,寻事时好巧不巧偏偏等工人都走完了,门口只剩下零星的几个摊贩。

早有耳闻这刘狗贵家中有亲戚在府衙当小官所以才有胆子仗势欺人,大伙是敢怒不敢言,林一味摸不清他的势力究竟有多大,只能曲意逢迎找机会摆脱掉。

谁知徐夫子今日吃完饭居然没走,还热心的出手帮她,林一味顿时只觉得面前人可爱的很,不像他表面那般生人勿近。

林一味朝他行了礼:“今日多谢徐夫子。”

徐湛清微屈着身子还了礼:“言重了。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无论是谁都会做的。乡镇治安不如京城,林娘子带着孩子做生意还是要小心为上。”

林一味点点头。刘狗贵真的敢在光天化日真的做下违法之事,还有一些年纪大的老婆婆本想上来帮她都被周围的人拦住,每个人都生怕得罪他,生怕惹祸上身。

可徐湛清出来了,刘狗贵就好像顾及什么似的,一下子便转变了态度。莫非是看见了什么?林一味左右看了看,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啊?

“林娘子这是在看什么?”徐湛清皱着眉脸阴沉沉地疑惑道。

“没什么,只是担心徐夫子受了伤。”明白此人是天生脸黑并不是脾气不好,林一味便觉得此人没什么好害怕的了,说话也胆大轻快了不少。

“噢,我无碍。”徐湛清推着板车走在前头,宽大的肩膀让林一味不禁想起现代流行的一个词——双开门冰箱。

“我有个疑问,想问问徐夫子。”

“你问。”

林一味走到他身旁,仰着头问:“夫子是来采石场办事吗?每天都来照顾我生意。”

徐湛清生得高此时低头看着她,他摸着鼻子拖着音道:“其实……没有什么事。”

“没有什么事?那夫子天天从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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